“太遲了,我已無法回頭。”
我的憤怒隨著那發射出去的子彈,它卻沒有擊穿爺爺麵前那層罩。看起來他什麼都沒有,實際上爺爺早已把自己保護成了無懈可擊的牆。
顯然我所有看起來迅猛的攻擊看起來隻是一種浪費時間與體力的行為,爺爺也沒有大喊大叫引來靖門高手。他可知此時早已穩操勝券,像是在逼迫我使出那入魔之勁。
我也順勢而為,也不顧在靖門麵前使出那歹毒的噬心之魔勁。我便朝著爺爺的心伸手而去,魔勁跟爺爺麵前那體勁發生碰撞而相持不下。
這動靜可比那左輪手槍還要響亮,一度引得原本黑燈瞎火的靖門內部燈火通亮,家門眾高手第一時間往正門激戰方向趕去。
“爺爺,此事尚未結束。”
我並沒有破了保護爺爺身的罩勁,噬心還離他衰老的胸部還有一段距離。如此尷尬的相持狀態已經是爺爺抬手轟滅我無數次的開始,知道爺爺還收勁也是讓我離開。
“走吧,景諸。墮入魔人的正道家門弟子可是不被這世間所容,你現在可是在公然挑戰這雙方達成的停戰協議。”
我不會顧及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同樣對於複仇心切的內容也不會讓我覺得此事不妥。爺爺知道我是為了複仇才來,不能因為一次不愉快的見麵就讓他喪失自己那寶貴的孫兒。
“是入魔人?”
待那眾高手到達那正門前,我早已離開靖門地界。最後還是爺爺將眾高手攔住,這才讓我徹底離開靖門山道……
“爺爺,到這時還願意庇護我。比起那混賬的父親,我倒是不希望最後再跟他交手。可誰又能忍住在自己麵前仇殺自己的孩子,哪怕景炎虎再怎麼庸碌無為且深度敗壞家門也依舊是他的孩子與我的父親。”
我這一路上也不敢停留多時,還在靖門地界上的每一分鐘都是被眾高手一路上追殺乾淨的過程。他們可不會對我有半點仁慈可言,尤其是我這入魔人最後落到靖門手上可比死還要折磨我的身心。
眼看著我即將走出那山門,那幫高手還是出現在我身後。稍微再遲疑幾分鐘就徹底落入他們手中,想必他們也聞到我身上那魔引的味道。
“都說那家門野子已死那十一年之久,屍體扔在荒郊野嶺還沒個像樣的墓碑。野子這時死了反倒會讓事情變得容易些,而不是現在淪為入魔者,又是噬心又讓我們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