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弟也是說到這個委托的核心是長期霸占名為藥儲資產的姐姐,她利用正道家門派係做支撐將原本屬於兄弟二人的資產納入自己的腰包。
“她憑借著正道家門派係的影響力大肆擄掠不少錢財,連家裡遺留下的寶貴財富也被她儘數擄掠乾淨。”
“她的位置與身邊的安保規模,我需要更為詳細的信息。”
我並不考慮這對兄弟帶來的情報是真是假,這個任務能入珂慈女士的法眼也有它本身存在的必要,同樣我也沒有理由挑三揀四——有段時間沒工作有些懷疑自己的能力受挫。
“我們將聯合向她發出邀請。作為最後我們選擇妥協的信號,明天晚上我們會邀請她來到公司資產。您將被安排在合適的時候靠近她,那將是最佳機會將其除掉。”
“在那期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
“她身邊會有四位正道家門弟子充當貼身保鏢,他們隻對她效忠也聽從她的命令解決其他質疑她命令的存在。”
“聽起來她對其他正道家門派係很重要,還派了四個高手保護她。”
“是的,她可是正道家門派係最為積極的保護費用繳納者。她本身就看不起任何跟入魔人扯上關係的事物,同樣她也知道我們跟珂慈女士的商業協議。”
目標本身不是難題,倒是她身邊那四位正道家門高手應該不是尋常把戲就能糊弄的存在。想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完成擊殺相當困難又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除非他們不在目標身邊一段時間才有可能讓我得手……
“姐姐這人生性狡猾,沒有真正讓她眼前一亮的東西可是很難讓她有所鬆懈。”
目標之前就遭受過類似的刺殺安排,能活到現在也是尋得正道家門派係這座大靠山才有今日之成就。兩兄弟也是知道這件事開始前也必須讓她鬆懈,那麼現在爭奪資產的環節將是對她誘惑最大的陷阱。
“明天晚上我們會安排一個獨特的見麵機會,以偽裝假身份完成任務。”
“聽起來這件事是準備當成一次有預謀的刺殺行動,而不是由入魔人插手的日常工作。”
“現在是正道家門派係跟入魔人關係異常敏感的時候,這時鬨出某名入魔人殺手成功刺殺有頭有臉大老板的新聞可就不是一件事那麼簡單。”
這對兄弟可是聽聞珂慈女士對我工作的認可才冒險如此,顯然他們見到我這個真人還是有些懷疑。
我這邊隻能按照他們的要求,偽裝一個假身份的尋常人去接近目標,用最為尋常的方式解決她——不需要留下魔勁發力痕跡的殺人手法。
“您將作為我們引薦的合作人進入她的視野,希望您能明白逢場作戲的重要性並進一步讓她降低對陌生人的戒備,最後把她解決。”
“總是一個姐姐叫著,何種深仇大恨要讓你們期待她的死?”
我有些多餘的問題並沒有得到他們的回複,通過他們的表情與動作也不願意透露太多內容。隻需要他們見到目標死去,無論何種手法都是一樣的結果。
將十一年的東西變成一種職業甚至成為某種賺錢的途徑,原本存在的東西都已經是讓我有些陌生的存在,唯一讓我知道還活著的內容就是手中不變的殘刃跟一把我所喜歡的左輪手槍。
偽裝成尋常人隻是不用魔勁化力便很容易,隻是最後這尋常人又該如何脫身?
這個問題也有辦法解決,無論關於刺殺的事情也已經讓我想到了一個偽裝法則——隻要一切都能作為利用對象連同自己也是如此便能篤定勝局。
我如此相信這句話,哪怕說過話的彩宜姐姐已經成了彆人的娘子也如此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