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法則,弱肉強食。不變的道理放在今日也不過是我比你強就可以隨意欺負與殺死,縱使凶惡如我也未必隨意殺人。
身為殺手的我也是如此遵守這則規定,彩宜姐姐的規定到此刻也依舊受用,不管她在哪裡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現在我也在一邊感受著這場同門相對的慘劇,直到景蕭這個混蛋要真的出手殺死阿玲姐姐。
現在我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單純還一份人情也是見識到某個混蛋最後墮落到攻擊自己的家人。景蕭可比我更能適應成為一名沒心沒肺的入魔惡人,他這樣也能榮登未來大位完全成了一種最大的笑話。
這個笑話在我眼裡變得更為致命且沒有任何實際意義,隻有在景蕭徹底變成那種無情無義之人的關鍵節點就是我真正乾涉的時候,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間我已至……
“原來,你在這裡等著我?”
見我突然出現在阿玲姐姐身後,這一舉動讓他收力待在原地。他現在一定在想連阿玲姐姐都跟我有關係,作為她硬氣的靠山也隻有這一刻景蕭才肯承認我所帶來的影響力正滲透著他的靖門上下。
景蕭的眼神瞬間變得充滿殺意,至於他現在殺我的心意徹底大於他會詢問我為何在這裡的問題連環,跟他一塊的狗腿子也認出我所戴的麵具,名為昏暗的入魔人殺手出現在這裡意圖不明。
隻是我跟景蕭之間的對視最後讓這一切變得相當微妙,他不肯動手來讓自己最恨的人快點消失這個世界,或許這一刻他才想到自己是靖門的未來當家人才放棄殺死頻繁阻止自己找樂子的阿玲姐姐。
無論如此他是選擇停手並待在原地,而我也必須在更多人的眼前表現出更為凶殘且跟入魔人一樣擁有著沒臉沒皮的追求,比如現在沉迷美色並表現出對阿玲姐姐不存在的興趣……
“她還真是美麗尤物,說她是藝術品也不為過。”
我以昏暗的全姿態表現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光是撫摸起阿玲姐姐稚嫩的臉龐就可以讓麵前的景蕭對我更會抱著殺死我的決心而動。
“怎麼,你會對正道家門的女人感興趣?”
“那有何不可,會比你這個隻會一味欺騙自己的人變得更差?”
“你總覺得英雄救美可是你差事,你的選擇從一開始就暴露你所謂的本性。邪惡,貪婪,又不知道如何遏製自己的色欲,裝的像那回事還真不如你就是這樣的人讓我如此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