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宜姐姐結束對話就是舉起短刃指向我,她清楚我現在得到了錘煉得以新生的殘虛。她卻毫不猶豫向我走近,單單幾步路就已經向我表明了認真殺掉我的心思。
一樣的迎敵姿態,我隻能感受到她殺死我的決心如此強烈。可我對她沒有任何必切的殺意,隻是她手中拿著堂主承諾過的東西讓我不得不如此對待彩宜姐姐……
“彩宜姐姐,就算是我不出這個師也不想現在傷害你。”
“那你就得不到關於你母親的事情,包括她本人的魔引功法秘籍。”
“彩宜姐姐……”
隻要是彩宜姐姐說出來的事情,哪怕隻有一句就已經令我知道她不隻是說說而已。
縱使我心裡一直抗拒與彩宜姐姐交手這件事,隻是現在我將個人意誌淩駕於整個悲痛內心之上而不再遲疑甚至有一種必須做到的決心。
這也是彩宜姐姐給我的直觀感覺,她想見證這一刻,關於我擊敗她徹底出師的畫麵……
“我知道這十一年對你來說是一種陪伴加深的印象,可我們入魔人連自己身心可以出賣的本性讓世間原本尊貴的東西變成可以利用的加碼。”
跟彩宜姐姐的對抗已經被拉升人被侮辱階段,對於真正動手的理由往往隻需要一招一式就足夠決定一切。
她知道一點,我也清楚此刻浪費口舌更是為了找到我的弱點。哪怕隻有一刻精神鬆懈的表現,彩宜姐姐便找到解決我的突破口……
“想想你的母親,曾經偉大的堂中護法。最後就像被拔光牙齒的狼一樣,為了保護弱小的你而被你那混賬父親活活打死。”
彩宜姐姐對我的事情如此冷談的表現,她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也知道一切涉及我的弱點——往事與不甘。
“說不定她就在你麵前死了,而你選擇了她的死。”
彩宜姐姐依舊深藏於黑夜中,她的魔引之術就像她腳下失去束縛的影子一樣讓她潛藏在麵前的黑影中無法找到真身。
她的話一直在刺激著我那不甘的內心,隻想逼我動手的姿態卻沒有看見我動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