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個不錯的決定，讓她們帶上東西來一次集體狩獵。”
來自明梟小姐的智慧決策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一點讓我很認同。她的事情也進入我的視野之中，似乎她值得我去相信。
當我從房間收拾行頭走出來的時候，月霜小姐今天並沒有去學府繼續自己的學業，我們對視一眼就知道該發生的下一步。
“醫生說，昏暗先生的身體去很早之前就遭受過暴力毆打甚至鈍器多次擊打留下的傷痕，留下不可治愈的壞根！”
“我的身體也隻有我說的算，隻有我真的覺得不堪重負的時候才會停下。那個時候也是我必須完成那件事的最後，留下傷痕又能算不了累贅什麼的。”
我不會因為自己身上的傷痕而放棄抵達複仇頂峰的邀請門票，仿佛我這一生就隻有抗衡命運直至死亡的主題，恐怕那個時候把仇人殺了更不想全身而退了——殺了正道家門高手也是死路一條。
小人物現在又不值得被眼前的龐然大物捏死，靖門的條條框框到底還是約束父親沒能第一時間殺掉我，而他隻會後悔這份約束將會令他失去除掉我的機會……
“今天的太陽格外刺眼，倒不是晚上令人滿意些。”
我待在後座沒什麼精神，三位弟子見我如此也是沒敢多說什麼。說是親自傳授她們所有殺手該具備的技巧，好像這幾天我都沒怎麼出現過，隻靠通用技巧去處理一些簡單目標倒是有些看低昏暗之門的危險。
就算得到明梟小姐額外的優惠，那些維護整體平衡的官道差人必定會出現。他們也不會講什麼正魔相融的話，誰先出手便先收拾誰。
“明梟大姐說，我們餘下的時間足夠在那些差人抵達前完成所有任務並全身而退。”
弟子們表現出對第一次集體行動的主動積極，她們這些門外弟子基本上很難碰到像樣的任務與委托，她們存在倒是出於對上的忠誠。
她們現在眼前也隻有故作沉默的我，她們效忠於我的那一刻就已經成了一種可以被塑造的棋子。直到她們有能力做出一樣出師的選擇，到那時她們會像我一樣挑戰位於高處的人，也就是我……
“門主，我們的任務又是什麼？”
所有人都帶著期待的情緒等待我發號施令，可雇主的加錢項目也很清楚地寫到由我親自完成獵殺。
不過我對三位弟子的要求也是需要她們參與，目標更不是傻子。他周圍還有一批會使用槍械的保護者，七八名有著豐富保護經驗的尋常人，不是獵殺目標。
“我需要你們三位聯手，控製局麵並阻止持槍保護者影響我。”
“得令！”
三位弟子也有大展拳腳的時候，情緒也變得激昂更有鬥誌。通過這次對她們不殺人的約束，我想知道她們三位具體實力會傾向於何種地步。
這時候有了一種帶弟子的感覺，倒是她們沒有任何複仇的內心而上了我這條名為複仇一切的船，她們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倒成我有些顧慮的內容。看著她們期待又露出笑容的表情，我卻沒辦法與她們一樣。
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讓自己體會到任何高興的情緒，嚴苛要求她們反倒讓我覺得以往施虐的味道在口中重複，還是不能正確麵對自己弟子——恐懼縈繞著我心。
“不要傷人，便是一次考驗也必須由你們三個親手完成。”
我的嚴肅讓她們稍微安分了些，對於勢在必得的任務不過是她們必須完成的測試。
很快我們會抵達最終狩獵之地，替代那觀望一切的老天誅殺那個狂妄的正道家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