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裡窩藏了謀逆的建奴人,還不快快讓開!”
許昌禮橫眉冷對,怒喝一聲。
一聽這話,掌櫃當即就不乾了。
“咱這酒樓,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經營啊!”
“官爺也不能平白無故冤枉人是不是?!”
“冤枉?”許昌禮怒目而視,“我們早已經探查清楚了!”
葉修雙眼一眯,在許昌禮和掌櫃糾纏的時候,突然越過他們進去。
他扣住企圖離開的跑堂夥計,笑了下。
“你想去哪裡?”
跑堂夥計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沒,就是去下茅廁。”
“待會再去吧。”
“啊?這,人有三急,哪裡是能忍得住的。”
葉修沒管他,將人往門外的兵甲一推,快步往後院走去。
“許總旗不要被這掌櫃騙了,他在拖延時間。”
話落下時,葉修已經掀開了隔開後院的簾子。
院子裡夥計無措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困惑。
除此之外,還有好幾間關起來的房間。
“官,官爺?”
有個夥計叫得遲疑。
葉修穿的不是官服。
演技可真差,葉修心裡嘀咕。
酒樓被包圍,普通的夥計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
就算他沒穿官袍,這會酒樓被圍,進來的陌生人除了府衙的,還能有誰?
葉修沒管這群演技火候不夠小嘍嘍。
環顧了圈關著門的屋子,然後果斷選了右側的最後一間。
好幾個人都往這邊瞥了幾眼。
“葉大人!”許昌禮匆匆進來。
“總旗大人,麻煩帶你的人搜一下這些屋子!”
葉修邊說邊來到右側最後一間屋子門前,抬腳踹開門!
裡麵的錢寶強和一個帶著刀疤的建奴人正要逃走。
眼見窗戶都開了,再慢一步那個建奴人就要翻窗逃走!
葉修立即將手邊的凳子甩過去。
“嘭!”凳子砸在窗邊。
“陳六!”葉修大喊一聲。
緊跟著陳六就從窗戶翻了進來,將意欲逃走的建奴人逼回來。
前後不過才過了數秒的時間。
錢寶強都被這一遭驚懵了。
“葉修你……”
“錢大人!”葉修眉開眼笑,“能夠抓到這在揚州囤積兵馬的建奴人,還多虧了錢大人啊!”
刀疤立刻看向錢寶強!
錢寶強震驚地看著葉修,“葉修,你在說……”
“怎麼了?”
葉修打斷錢寶強,麵色困惑,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錢大人儘管放心,雖然你之前走錯了路,但是戴罪立功,我一定會上報陛下,從寬處置!”
說著,他拍著胸膛保證,神色認真。
“至於被建奴人擄走的令郎,我也一定會找出來,不會讓他有事的。”
葉修說得飛快,言辭邏輯自洽,語氣誠懇篤定。
壓根不給錢寶強任何說話辯解的機會。
仿佛他說的就是真的。
這一通操作看得陳六目瞪口呆。
刀疤驚疑不定地看了看葉修,又扭頭瞪向錢寶強。
他粗喘了口氣,“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就是個本分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