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了很多畫師,他都不滿意。
送禮,就要投其所好。
但問題來了,看看家裡的存錢,送四盒禮不現實。
蒸餾、製糖、提煉精細鹽,手裡麵的錢都不夠搞設備的。
心念至此,葉修決定,就送一幅秘戲圖和蒸餾酒了。
但在此之前,他要去北新橋市場看看蒸餾酒的物價,和未來的發展空間。
烏龍巷外。
停著一輛奢華的馬車。
車窗打開,有人看向葉修父子的住處。
“活得還挺滋潤。”沈萬山聲音略顯無奈,“老大人,不能再拖下去了。”
“老夫也知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有利。”謝大紳皺眉,臉色陰沉,“可老夫就摸不到他們的脈,這倆貨到底想要什麼?”
“我感覺不是錢。”沈萬山略微沉思,“我讓人打聽了一下,葉無忌確實要考舉人。但因為某些原因,金陵書院並沒有給他複考的學籍。”
“是你做的吧?”謝大紳眼生鄙夷,“老夫最瞧不起你們這些背地裡下絆子的壞種。要拿回紅帖,也要光明正大。不然,你的信譽何在?老夫的清名何在?”
“老大人誤會了,這事兒真的和小人無關。”沈萬山急忙解釋道,“如果能下絆子,這婚事小人早就退了。奈何小人這身份……唉,就是苦了我閨女啊!”
“你閨女才十四歲,再拖上幾年也無所謂。可我閨女都二十五了……”謝大紳麵露苦楚,“你以為我為啥來金陵?還不是京城已經有人戳我脊梁骨了?我再進一步就是太長卿了,我比誰都著急。可我閨女要是嫁了……這不跟著他們活受罪嗎?”
“老大人,得想個章程啊。”沈萬山眼裡滿是焦急之色,“要錢咱給錢,要宅子咱們給宅子。實在不行,我找媒人給他們爺倆說媒,我花錢給他們爺倆兒娶媳婦。”
“這種歪點子虧你想得出來。”謝大紳狠狠瞪了沈萬山一眼,“你這樣,找個鼓上蚤,夜裡去他們家探探口風。”
“老大人,您的意思是把紅帖偷出來?”
“孺子不可教,不可教啊!”謝大紳一臉恨鐵不成鋼,“那紅帖能偷嗎?你不要臉,老夫還要臉呢。”
“那行吧,我找人安排一下。”
沈萬山就感覺心口發堵,但很快,沈萬山神色複雜地看向了謝大紳,“老大人,萬一啊,我說萬一……葉無忌考上了怎麼辦?咱們這婚還退嗎?”
“這……老夫還沒想過。”謝大紳捋了捋胡須,“你覺得,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