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你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請得動董小姐?”
“大師呢?衍公大師呢?是不是他請來的?”
“奴家是受邀請來的,算是這家酒樓的受邀琴師。”董如是聲音動聽,宛若天籟,“隻要船上不忙的時候,奴家都會不定期地來此撫琴獻唱。”
什麼?
眾人驚訝得合不攏嘴。
不是來一次,而是會經常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葉無忌的身上:
“葉兄,你快說實話,你是怎麼做到的?”
“就是,葉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讓董小姐不顧日後的事業發展安危,屈尊來此的?”
上船左搖右擺,下船一瘸一拐。
文人墨客們,對船上的路數門清。
雖然說上船不思岸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
可他們還是忍不住去揣測,完全搞不懂董如是為何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董小姐,不管你葉兄花多少錢,我出雙倍,可否到我家駐唱一天?”
“我出四倍!”
“我出五倍!”
“我出十倍!”
有錢的才俊們,開始爭強好勝,不管花多少錢,也要把董如是請到家。
“葉公子沒出錢,是我自願來這裡的。”董如是婉約一笑,“若是想聽曲,以後可以常來便宜坊。奴家也不是來這一次,日後就不來了。”
說罷,董如是優雅地坐下,輕輕撥弄琴弦,一眾文士們也算徹底安靜下來。
齊三泰站在櫃台裡,忍不住感慨著:賢侄確實有實力,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來酒館幫忙幾何。
花魁之所以值錢,一刻千金,說白了就是平常見不到。
如果出入尋常的場合,見過的人多了,身價自然也就貶值了。
這也是為何說,董如是堵上全部身價,屈尊到此的原因之一。
就連二樓雅間內的一眾富商,也齊刷刷地探出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江南商會會長王興齋,也是倍感驚訝,笑著看向沈萬山,“萬山,你這女婿可不一般啊,連董如是都請來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夥兒呀?”
“會長,不瞞您說,十六年前,萬山在京城撞了一次大運。”沈萬山抿了一口酒,語不驚人死不休,“京城那位爺,正是我那親家公的父親。”
“京城?”王興齋先是一怔,然後猛然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