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小瞪圓了眼睛,靈初扯著詹台明月的袖子,魚小小便扯住靈初的袖子,對著詹台師姐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師姐,她騙人,明明是她先說我們的。”
“嗯嗯,”靈初瞟了一眼魚小小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心念一動,清眸染上一絲委屈,睫毛低垂,唇角下壓,複製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對著詹台明月點頭,“師姐,她連你都說了呢。”
浣娘說過,有時候,示弱,也是一種武器。
詹台明月眼角掠過兩張一大一小的小可憐模樣,心下一抖,眉眼間冷意愈發濃重,整個人更像冰雕的人兒。
小小還小,便罷了,你學什麼呢?詹台明月無奈的看了一眼靈初,萬萬沒想到,當初那個初見時雅致靈動的少女,熟識之後,居然是這樣的性子。
“你胡說!我什麼說過詹台師姐了。”
詹台明月天賦卓絕,出身東陸數得上名號的詹台一族,族中不止一位元嬰長老,最關鍵的是,詹台一族,聽聞便隱居在九鳴州附近。
再加上詹台明月那冷冰冰的臉,於環哪裡敢說她。
“我師姐漂亮嗎?”靈初問道。
詹台明月本人就在那兒,於環哪裡敢說不漂亮,“詹台師姐自然是美若天仙。”
“那,我記得剛剛,誰說長得漂亮的,都是......?”
於環臉色驟變,蒼白如雪,咬著唇,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冉祁隻覺得,今日這宴會,到底是為什麼舉辦?
“此事到底是於環師妹你的不對,鬨到刑堂那兒,即使沒有傷到同門,卻也是動手了,隻怕麵壁或是一頓打神鞭是逃不開的。”冉祁深諳宗門的條法,縱然於環身後有老祖,也躲不開。
三清道宗,從來都不是一言堂。
“虞師妹,小小師妹,薑師妹,還有詹台師妹,雖說送於環師妹去那刑堂,也是理所當然,但是畢竟此事也有在下的招待不周之處,鬨大了,也不好,不若讓於環師妹道歉,再送上賠罪之物,發誓之後必然不會與幾位師妹為難,如何?”
冉祁不願得罪雙方,又不願自己所辦的宴會鬨出這等事端,隻得儘力平衡雙方。
詹台明月滿臉清冷之色,魚小小氣嘟嘟的,瞪著於環不說話,靈初默然。
薑寒煙背著於環,朝靈初三人眨了眨眼睛,顯得活潑俏皮,轉身麵向於環,一臉的冷然,“我自幼時起,就沒人敢這般說我,今日,瞧在宗門的份上,兩百貢獻點,我便不追究你。”
兩百?於環睜大了眸子,幾乎要本能的反對,但是想到思過崖,打神鞭,終究是咽下了反對的話。
靈初心中清楚,最有利的,便是冉祁師兄所說的方法,薑寒煙的眼神示意,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收起心中的思緒,自是順水推舟。
最後,於環欠了八百貢獻點,又當眾向幾人道了歉,發了道心誓,在冉祁師兄的作證下,紅著眼離開。
經過於環此事,眾人也沒了興致,互相留了傳音符,便告辭離去。
靈初四人倒是沒有多大的影響,一起離開後去了薑寒煙的洞府聚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