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帶走護士,保鏢也儘職的站在門外,房間裡隻剩下祁蔓和黎言之,兩人麵對麵站了幾分鐘,黎言之道:“你怎麼過來了?”
“我現在是你的秘書。”祁蔓道:“做戲也要做全套,我就算是被辭退也要講過程,萬一你姑姑問起來,不是露餡了?”
聽到她解釋黎言之臉色緩和不少,她道:“我姑姑那邊不用擔心,我會解釋。”
“公司裁員是常事,她不會放在心上。”
“那也不可能昨天見過今天就辭了。”祁蔓道:“好歹讓我做兩天。”
黎言之對她偶爾倔起來的脾氣沒轍,回道:“可是我過兩天就要去舊美了。”
“那就做這兩天唄。”祁蔓道:“都好久沒工作了。”
她笑:“不記得上次工作是什麼感覺了。”
黎言之聞言蹙眉,看向她,說道:“蔓蔓,彆胡鬨。”
“我沒胡鬨啊。”祁蔓道:“那這樣,我不去公司行吧?就以秘書身份陪你兩天。”
黎言之對上她雙眼,帶著笑,溫軟,透著狡黠,眸光晶亮有神,她妥協:“好吧。”
“就這兩天。”
反正她這兩天也不去公司,要養身體,讓祁蔓陪著,沒什麼關係。
祁蔓唇角揚起:“吃早點吧,快涼了。”
黎言之坐在沙發上打開保溫盒,香氣撲鼻,是熟悉的味道,她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上一頓飯,確實餓了,
祁蔓坐在她身邊,偏頭就看到她吃飯的動作,還是一貫優雅,細嚼慢咽,她對黎言之道:“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
黎言之抬眸:“嗯,楚宇把手續都辦好了,你去簽個名。”
祁蔓點頭,走出病房。
門合上的刹那她背抵著門框,轉頭看裡麵,黎言之正在夾菜,細碎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去,落在她身上,添了一層層光暈,精致美好,一如初見。
祁蔓偏頭離開病房,去簽完字回來發現黎言之已經收拾好病房了,她手上拎著保溫盒,見祁蔓進門說道:“回家吧。”
“我拎吧。”祁蔓從她手上接過保溫盒,兀自道:“我是秘書。”
黎言之被她這麼一堵,沒話說。
兩人上車之後祁蔓問道:“你去公司嗎?”
“不去了。”黎言之從包裡拿出手機:“我回家休息兩天。”
她手機上沒有婁雅傳來的消息,到彆墅時她讓祁蔓先回去,獨自站在外麵打電話。
婁雅調查速度沒那麼快,但已經初見端倪:“黎總,威海近半年沒有什麼大的資金動向,不過齊總去年投資了一個項目,聽說因為環境原因遲遲不能動工,損失了不少錢。”
黎言之點頭:“繼續查,在我回來之前,把齊少棠的事情查清楚,尤其是資金方麵。”
婁雅不敢怠慢,當即道:“明白了。”
掛了電話黎言之在門口站了一會,她看向彆墅,輕輕歎氣才走進去,祁蔓正在逗貓,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頭,揚唇道:“回來了。”
黎言之放下公文包和手機,走到她身邊,彎下腰看知知:“怎麼又在和貓玩。”
祁蔓道:“沒事做。”
她說著起身:“要看電影嗎?”
如此直白的邀約黎言之豈有聽不懂的道理,她看祁蔓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問道:“昨晚沒睡好?”
“昨晚回了一趟南城。”祁蔓知道黎言之肯定會問行程,她自己交代:“還沒睡。”
黎言之眉宇攏緊:“現在去睡。”
祁蔓抿唇:“我還沒洗澡。”
見黎言之看過來,她豎起受傷的手:“不方便。”
她問道:“能麻煩黎總嗎?”
她接二連三的暗示,黎言之目光深邃,聲音低啞:“能。”
祁蔓笑,回房間拿了兩套衣服,還沒喊黎言之,就被壓進去。
水聲響起,卻不是花灑裡傳來的,更像是涓涓小河,纏綿曖昧,祁蔓被她抱坐在洗漱台上,後背抵著鏡子,赤涼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卻也更加敏感。
黎言之埋於山水之間,叢林之側,任細雨綿綿不休,她宛如開耕的人,播下去種子,收獲滿手的潮濕。
祁蔓被壓著做了一小會,黎言之就抱她去衝洗了,她手抬高,身姿曼妙玲瓏,加上若有似無的引||誘,黎言之原本隻是想簡單的給她衝個澡,誰知道衝了一個多小時。
兩人再出來,知知蹲在門口,仰頭好奇看著兩人,祁蔓用腳尖踢了踢它,聲音低啞道:“去自己玩。”
知知喵嗚一聲跑開了。
黎言之跟在她身後進了房間,祁蔓拉上窗簾,整個房間暗下來,不透色,隻有物體的輪廓,祁蔓披浴巾走向黎言之,身姿搖曳,如拂柳般輕盈,黎言之心裡那團火剛剛在衛生間折騰的差不多,現在又竄上新的苗頭,她隱忍著,沒看祁蔓。
祁蔓從她麵前晃過去,走到另一側床邊,爬進被子裡,淡淡香氣縈繞在兩人身邊,如看不見的柴,開始劈裡啪啦的燃燒。
她手剛碰上黎言之就被按住,身側的人低低道:“睡覺。”
“彆亂動。”
祁蔓被製止輕笑一聲,問道:“黎總,你頭還疼嗎?”
黎言之被她岔開話題有些莫名,回她道:“不疼了。”
祁蔓抬眼,兩人躺在被子裡,側臉枕著枕頭,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姿勢,一睜眼就能看到喜歡的人,現在卻覺得那時候的自己真矯情,整天沉浸在傷春悲秋的喜歡裡,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坐,她從來不是什麼優雅的女人,卻故作溫柔這麼多年,怪難受的。
想到這她說道:“不頭疼,那就是手酸?”
她說完手從被子下落在黎言之的腰骨處,黎言之皺眉:“你不要鬨,快睡覺,不累嗎?”
祁蔓道:“不累啊。”
她說完靠近黎言之,頭蹭了蹭她脖頸,牙齒輕輕磕在鎖骨上:“黎總累了嗎?”
“也是,黎總年紀不小了。”
黎言之被氣笑,低聲道:“蔓蔓。”
祁蔓道:“黎總累——”她手放在黎言之身上,慢慢坐起身,側身對著黎言之,指腹溫熱而恣肆:“那就我來。”
黎言之微怔:“你想做什麼?”
祁蔓笑的明豔,咬字清晰,如雨落珠盤,叮叮當當,她說道:“我想讓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