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寒立馬將臉上一言難儘的表情收了起來,“我去開門。”
宋承點點頭也跟了過去,他和這位新鄰居還沒有熟到可以賴在彆人家不走的地步,正好回家了。
反正那隻貓怎麼也搞不定,要麼是遇到了克星要麼就是哪裡出了問題。
楚子寒打開門的時候,宋承還在那後知後覺費著老大的勁想著笑臉貓的事,壓根沒感受到門打開之後鋪麵而來的寒氣。
門外麵無表情的鄭嚴序與屋內蹙著眉的楚子寒四目相對,刹那的一瞬時間凝固停止,虛空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一股震懾心魂的氣壓悄無聲息的驟起。
楚子寒感覺自己仿佛置於身於滔天的炙陽之下,有種融化的錯覺。
不過很快這種瀕臨死亡的氣息收斂了,一切回歸正常隻有後背的一身冷汗告訴他,剛剛到底經曆了什麼。
楚子寒看清了麵前男人的臉,極好的皮囊帶著濃重的戾氣,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他尚來不及開口那人便伸出手,一把將他身後的青年像拽蘿卜一樣拽到了自己的跟前,舉止不是一丁一點的親密。
宋承有點懵搞不懂鄭嚴序怎麼這麼大的火氣,他有點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輕點,手要斷了!”
他被男人鐵鉗般的大手摟住了腰身,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
鄭嚴序板著臉手勁不小的拍了一下宋承的屁股,當著外人的麵。
青年不可思議的瞪大了了眼睛,一張好看的臉瞬間漲的通紅。
鄭嚴序他媽的今天發什麼瘋?是不是腦子有病?
一連串臟話還沒有罵出來,便被男人淩厲的一眼壓了下去,鄭嚴序眉頭皺的很深口氣不善道:
“回家。”
於是滿臉複雜的楚子寒,看著那兩道舉止親密到他忍不住嫉妒的身影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這才有點惆悵的關上了門。
一回到家宋承就徹底炸毛了,他趕緊從男人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兔子般的眼睛開始瞪他。
“你做什麼在彆人麵前打我?”
還是打在那種私密的地方!
宋承一想到剛才的事就羞恥心爆表,氣的牙癢癢。
鄭嚴序一點哄他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臉色一直都是陰沉著的,“你為什麼在那人的家裡?”
極度不悅的充滿醋味的質問。
宋承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結婚有史以來,鄭嚴序從未表現的如此情緒化。
有些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常人該有的喜懼哀樂,他冷漠是對旁人不加掩飾的無視,而他溫柔是對宋承百般包容的愛意。
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啊,他又不是第一次去彆人家幫忙,至於是否是男性那更是無稽之談。
他對男人沒興趣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而是整整二十年!
“我、我那是看到笑臉貓跑他家去了,我提醒他去了啊。”宋承覺得他莫名其妙。
鄭嚴序聽到這話表情放緩了很多,但依舊用訓斥的口氣說道,“提醒,也不能跑到彆人家去。”
宋承:“......”
男人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衣衫有些淩亂的青年,領口處露出一小截白脂玉般細膩的鎖骨。
手上好似還殘留著兩人剛剛拽拉之時,那細窄隱隱一握的腰身所帶來的美妙觸感,宋承兩隻漂亮的桃花眼沁著一層水霧般的光澤實在是勾人的緊。
鄭嚴序啞著嗓子粗聲喘氣:“...就會招人。”
男人那隱晦絲毫不遮掩的目光從上到下緩緩滑過,直接給宋承激的渾身一顫。
那好不容易退下羞惱的小臉瞬間又紅了,白裡透著粉格外的誘惑帶著少年一塵不染的乾淨。
宋承氣的剛想張嘴就罵,還沒來得及等他抗議,那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上來。
微涼的唇狠狠的堵住了他那想要造次的嘴。
宋承慌裡慌張的掙紮,卻被男人抱了個滿懷沾染了一身冷冽清香。
也不知鄭嚴序碰了哪裡,青年“唔”的一聲哀淒淒的軟下了身子。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得逞後的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