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神賽特的背後是席卷而起的沙塵暴,但那並足不以威脅人,隻是光有形而無力的花樣。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轉頭向奈芙蒂斯問道:
“那家夥做了什麼,他們如此追隨?”
“哥哥救了睡夢之神緹娜,在所有人都不敢為的時候。”奈芙蒂斯麵色複雜的說道。
賽特卻搖頭,“不,他分明什麼也沒做。”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們對彼此的了解勝過他們自己本身。
那家夥隻不過是因為無聊,亦或者是隨心所欲,他沒將王權地位放在眼裡,自然也無所謂生死。
畢竟一個自甘墮落、將死亡視為畢生追求的神明,早已失去了作為神的資格。
“賽特彆這樣。”奈芙蒂斯無奈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賽特卻皺著眉自言自語道:“是他自己不想要王權之杖的,他分明什麼也沒做。”
但....他真的什麼都沒做麼?賽特開始不明白自己的兄長了,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明白過。
宋承隨著奧西裡斯被發配了邊疆,這裡的環境惡劣,嚴重缺少水源,植物很難得以生存。
而同樣作為豐饒和灌溉之神的奧西裡斯,想要解決這樣的問題,也一樣需要時間。
而等到愛神哈托爾來看望自己的朋友時,這她甚至都叫不上名字的小破地方,顯然成了一小片綠洲。
植物們成長的生機勃勃綠意盎然,甚至還有不少動物棲息在這裡,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這位女神。
“奧西裡斯,你是怎麼做到的?”
哈托爾一臉驚奇,尤其是綠洲的後方還有一個被石頭堆砌圈起來的泉眼,正往外潺潺的冒著清水。
“那些牛是其他人送來的,他們怕我在這太寂寞。”奧西裡斯無奈的解釋道。
哈托爾點點頭,欣慰道:“過的不錯,看來你並不需要我特意帶來的忘憂水了。”
說完她手裡便變出兩瓶酒水,在奧西裡斯麵前晃了晃。
“不,我非常需要這個。”奧西裡斯神情愉快的將酒水收下,笑道:“哈托爾,你還是如此善解人意.”
“是麼?”
哈托爾甜甜一笑,那雙深綠色的眼眸深深的望著麵前的青年,詭異的光芒再次亮起。
“是的.....”奧西裡斯順著哈托爾的話說了下去,隨後停頓了一下,“如果你不試探我的話會更好。”
他說完便轉過身進了屋,哈托爾隻好收起無趣的表情,跟著走了進去。
“好吧,這是我的本能,我確實有些控製不住。”哈托爾聳聳肩,“我儘量下次做的不那麼明顯點。”
奧西裡斯將倒好酒水的杯子遞給她,說道:“你可以不這樣做,更何況這件事和你無關不是麼。”
“你知道我無意冒犯。”奧西裡斯敬她,並一口將杯中的酒水飲儘。
哈托爾麵色複雜,“確實和我關係不大.....但是你不能就這樣把伊西斯晾在一邊。”
“她是你的妻子.....”
奧西裡斯微微蹙眉,捏著酒杯的骨節泛白。
哈托爾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突然開口問道:
“奧西裡斯,說實話吧。”
“你救睡夢之神是不是在故意尋死?”
宋承微微一愣,蹙眉道:“尋死?我為什麼要尋死。”
他現在的行為和說話方式幾乎與奧西裡斯一般無二,也許是他本人意識被削弱又融合的緣故。
除了一些摸不著邊的記憶,宋承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哈托爾抱胸看著他,目光好像在說“你少來這套”。
“奧西裡斯,你騙不了我的。”
“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心有所屬。”哈托爾攤開手,歎了口氣:“天哪,你是真的執迷不悟。”
聽到她這樣說,宋承覺得有幾分新奇。
愛神的眼睛可以蠱惑世間一切的生物,但是她卻無法動搖一顆歸屬他人的心。
宋承是知道哈托爾有這項相當於測謊儀的功能,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總是要對自己使用。
難不成這個時期的奧西裡斯有了除伊西斯之外的愛人?
想到這種可能,宋承心臟漏跳了一拍。
他之前一直以為哈托爾蠱惑他,是出於好玩,或是漂亮的女人都有著變相的控製欲。
從未想過事情的問題會出在他的身上。
如果說宋承無法被蠱惑是因為鄭嚴序,那奧西裡斯無法被蠱惑又是為了誰?
即使不用說,宋承也知道那答案的背後,絕不可能是伊西斯。
青年捏著酒杯的手微微發僵,而哈托爾卻並沒有注意到他不對勁的神情,接著說道:
“親愛的,我實話實說吧。”
“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你離開的這些日子,神山之上多了很多.....傳聞。”
“關於你弟弟賽特的,還有妹妹奈芙蒂斯的,當然,還有你和伊西斯的。”
哈托爾婉然一笑,輕聲道:“所以,你要先聽哪一個,我尊敬的殿下?”
“這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題。”宋承無奈的笑了一下,全都是關於天空與大地四子的。
“那麼美麗慷慨的小姐可以給我一點提示麼?”
哈托爾大方的同意了:“關於孩子的。”
“孩子?”宋承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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