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死神來說,體力這方麵……大概不是太大的問題。
望著辦公室窗外已經有些泛白的天空,景淵緩緩起身,身邊是全身赤/裸的格雷爾,紅色的長發淩亂地鋪在沙發上,配上白皙皮膚上點點的痕跡,更顯得……誘人。
睡著了的格雷爾沒有了平日裡那些讓人有些難以忍受的性格,精致的臉讓他看起來帶著幾分安寧的感覺。
“唔……”景淵的瞳孔驀地緊縮,就連喉嚨都帶著幾分乾渴:“真是太久了麼……”
太久沒有放縱自己,所以現在有些食髓知味,頗有些停不下來的趨勢?
手掌握緊再鬆開,景淵強迫自己將**平息,他並不想被**支配,不過……
身體低下去,然後輕輕吻住了格雷爾乾燥的唇————反正今天也沒有工作,辦公室裡沒有他的允許不會有人進來,最主要的是,隔音很好。
“唔……威廉?”剛剛醒來的紅發死神看起來仍舊有些意識模糊,迷糊的表情看起來竟有了平日裡不會擁有的‘可愛’的感覺。
“彆出聲。”手指如同彈鋼琴一般輕輕滑過格雷爾的頸部,景淵將嘴角挑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享受……就好。”
你妹的享受啊!老子被你做了整整一個晚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啊!威廉你平時看起來那麼正經果然是悶騷是吧是吧!!!!!
“威廉!”抗議的聲音下一秒就悲催地被吞回到了肚子裡,那雙從上滑到下有些微涼的手此刻卻成為了**的最好工具,讓格雷爾悲催地渾身癱軟,昨天被填滿————此刻還有些疼痛的位置開始酥/癢發麻,。
“唔……”將抗議聲咽下,此刻的紅發死神除了呻/吟似乎沒辦法再說出更多,而他上方的男人卻側頭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天氣正好,不是麼?
***
接下來,一直躲著如狼似虎的某人的紅發死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被狩獵’的感覺,每次經過威廉身邊,他都覺得自己被大型的食肉動物當做了獵物,那雙眸子雖然和平日裡一個樣子,卻讓他覺得那人的眼中多出了些許意味深長的情緒。
“啊哈哈一定是錯覺……”格雷爾無奈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雖然他也不反對和威廉滾床單————好吧他也有享受到,不過鑒於威廉體力太強的緣故,導致到最後悲催的都是他自己,而他平日裡的搭檔看起來還好得不得了,就連臉部線條也比平時柔和了許多。
他是該感謝自己可以讓萬年麵癱的威廉變得有些‘人氣’麼?真是見鬼的悲催。
“格雷爾。”人事科的科長此刻坐在他麵前,那張臉扭曲得相當有藝術感,聲音也帶著幾分氣憤:“我說你聽沒聽我說話啊喂!”
“嘖……”有些晃神的格雷爾不屑地呲了呲自己的鯊魚牙:“什麼事?”
“你有10天沒有工作了快回去啊!不知道你們管理科的科長已經不止一次來和我要人了!天天窩在我這裡,你到底要鬨哪樣???和彆人鬨彆扭也要適合而止點吧!”
尼瑪這貨自從到了人事科他們就沒有了正常生活啊!帶著陰鬱氣息的格雷爾比蕩漾版格雷爾更難搞定啊!尼瑪一臉怨念地破壞人事科的設施到底要乾嘛!
威廉……來要人了?不會吧!
悲催的格雷爾垮下了肩膀:“我不想回去。”
“多謝了。”景淵抬了抬自己的眼鏡推門而入,語氣平淡無波卻一瞬間讓格雷爾想要逃跑的感覺:“我將這人領回去了。”
“恩。”人事科科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聲音苦澀且無奈:“格雷爾把人事科弄得一團糟,拜托你也注意一下屬下的心理問題吧……”
特彆是這種抑鬱了就禍害彆人的屬下。
“我知道了。”撇了一眼被自己拽著頭發的死神,景淵微微欠身:“會注意的。”
“威……威廉?”
“我會和你……好、好談談的。”
回到了辦公室,看著一瞬間被反鎖的大門,格雷爾不禁向後退了兩步,乾笑著開口:“那……那個?”
“你在躲著我?”景淵將格雷爾拽到懷裡,語氣頗有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我就那麼讓你討厭麼?”
“不……不是。”雖然他很開放,但他沒辦法說出什麼‘你太強了我受不了再做老子就被你做死了’這種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