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爹說這個說法太惡心了他拒絕接受。
在爹的注視下,我親自殺了那位‘友人’。爹並沒有安慰我,隻是拍了拍我的肩,然後飄然而去了。
我又開始了我的旅途,後來還看到了任姐姐。任姐姐跟在一個華山弟子的身邊,情根深種。
任姐姐喜歡誰無所謂,愛上誰更無所謂,想與誰成親,搶過來便是了,但她是神教的聖姑,不該愛得太卑微。
她為了那個正派弟子,幾乎讓自己卑微到了泥土裡,我曾私下裡與她談過,聽她言語間,卻不像是愛得太深的樣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才聽爹說,盈盈隻是翅膀硬了,想飛出日月神教罷了。
我笑,莫說是任姐姐生出了遠離了神教的心思,就算是她想找個人體驗一下所謂的自由,也要找個順眼些的。
(比如我)。
我在蘇杭的宅院裡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他說他是神教的前教主,也是爹的敵人。
我問他:“你似乎並不怎麼恨我爹。”
那老人隻是笑著斟了杯茶,道:“你爹他是個妙人,老夫也輸得起。”
再然後,我就看著任姐姐與那華山弟子糾纏不清。
然而最後,她還是回了日月神教,她抱著爹爹,哭著說日後不會再離開了。
已經回了日月神教準備繼任的我露出了看破了一切的笑容——即使是不愛,自己的心意被踐踏成那個樣子,任姐姐也不會忍耐下去的。
然後我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新任教主,然後迎娶了任姐姐,走向人生巔峰。
跟我聊得很好的那個白發蒼蒼的前教主聽到這個消息後,抄了刀子就衝上了黑木崖,爹非常淡定地舉了舉茶杯,說親家快來看拜堂。
說實話,爹看起來還是很帥,白發蒼蒼的任教主看起來比他大了不止二十歲。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任姐姐比我大了不少,但我就是喜歡她,那個叫令狐衝的小白臉滾一邊兒去吧。
日月神教的名聲越來越大,甚至連朝廷都坐不住了,但是爹拍了拍我的肩,說你不必擔心。
然後過了一陣子,我爹就成了國師。
鬼才知道爹為什麼成為那勞什子國師了啊!他是不是開了掛!
就這樣,我愉悅的當著我的教主,然後功成名就,美人在懷,成為人生贏家。
我很想拒絕每個月都會寄到黑木崖上的定製款式外衣內衣和內褲。
然而我並沒有這個膽量。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啊終於回來了
說實話這次阿殊又病了而且病的有點重……差點把自己折騰去醫院來著很抱歉現在才更新
電腦也壞了碼字非常不方便真是抱歉
大概六月中旬才會買新電腦吧改稿什麼的也好麻煩進度慢了不少又休養了好久……
啊真的抱歉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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