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摸了摸胡子刀:“千山,萬徑,都是誇張語。,山中本應有鳥,路上本應有人,但卻鳥飛絕與人蹤滅,用飛鳥遠遁、行人絕跡的景象渲染出一個荒寒寂寞的境界,簡簡單單的十個字,卻將一副如此畫麵展現給了大家,這便是極強的才華功底的展現。”
“最厲害的這在於,這十個字,沒有雪,可是卻給人一種鋪天蓋地大雪的畫麵。”
“三四兩句,孤舟蓑笠翁和獨釣寒江雪,刻畫了一個寒江獨釣的漁翁形象,在漫天大雪,幾乎沒有任何生命的地方,有一條孤單的小船,船上有位漁翁,身披蓑衣,獨自在大雪紛飛的江麵上垂釣,很難想象,用簡簡單單的二十個字,卻寫了一副如此美的景和人,還有情。”
哢哢哢——
白墨握緊拳頭,眼眸微凝!
是,這首詩很短卻很精辟!
他內心自然也是承認的。
但是,他不相信這是眼前這個楚雲軒作出來的。
差不多的年紀,一個一重天的螻蟻,憑什麼能夠比得過他白墨?
“當然了,白墨小友,你這首詩也甚是不錯,很有才華。”
黃老道了一句。
“多謝黃老。”白墨抱了一拳,話鋒一轉:“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些質疑。”
隨之,他目光看向楚雲軒道:“我懷疑這首詩並非是這位兄台的即興創作,要麼是剽竊了彆人,要麼就是他早早便已經作好了這首,隻是恰好碰到了寫景的這一命題。”
黃老道:“剽竊的可能不大,畢竟誰都要擔心是否有彆人聽說過這詩詞,至於後者,即使是他早早作好了這首詩,也說明了這位楚小友的才華。”
“我請求與他單獨較量一番,也好看出他究竟有沒有才華。”
白墨不依不饒的說道。
楚雲軒淡淡的說道:“你可以質疑,但是我不接受你的單獨較量,較量不較量,不是你說了算,質疑也不是你說了算,是仙緲樓說了算,仙緲樓,自是會有人接下來進行評鑒,而不是你。”
哢哢哢——
白墨眼眸一凝,握緊拳頭。
“這位公子,那我便把這首詩交給小姐,是否能夠直接見到小姐,是她說了算,即使不能,這位公子也能前去挑選一位天級的姑娘今夜作伴。”
“如此甚好。”楚雲軒道。
“請稍等。”
沒有一個人來到楚雲軒的身邊。
因為他們根本不敢討好楚雲軒,也沒必要討好。
白墨是什麼人,他們縱然不太清楚,但是也稍微有些猜測。
他們可不敢招惹白墨。
“楚兄,真的假的啊?你竟還有這等才華啊?”
葉逍吃驚的問。
“哈哈,平日在山上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喜歡研究這些東西。”
楚雲軒也是隨便的說道。
“我信,哈哈哈。”
葉海在白墨身邊不太敢說話。
不過,他現在心裡很爽。
那看起來,這楚雲軒是徹底招惹了白墨了。
不用他出手了,白墨勢必是要殺了楚雲軒的。
挺好。
“白少,這楚雲軒簡直是找死了!他什麼東西,我太清楚了,這絕對是他剽竊的。”
白墨眼眸閃爍著陰狠:“哼!與本少作對,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白少莫要激動,今夜還有好玩的事情。”
“不必了,沒心情。”
白墨轉身便離開了仙緲樓。
“白少。”
葉海也是趕緊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那女子走了過來。
“楚公子,小姐請見。”
嘩——
眾人紛紛嘩然,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