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驚恐，臉色慘白地鑽進吳智宸懷裡。
此時的程冪身體虛弱臉色蒼白，身上還穿著大號病服，披頭散發的確有點像女鬼。
隻不過青天白日，若不是做了虧心事，又怎麼會見鬼！
眾人被程昭瀅如此大的反應給弄懵了，就連吳智宸也一臉疑惑。
“瀅瀅，她是冪冪，不是鬼。”吳智宸溫柔地說著，然後驚喜的看向程冪，“冪冪，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程冪沒理會他，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程昭瀅，“我活得好好的，姐姐怎麼會把我看成鬼呢，莫非心裡有鬼？”
陰惻惻的語氣意有所指，令程昭瀅脊背發寒，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
忙扯出一個笑容，“姐姐隻是太高興了，有點難以相信，冪冪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擔心死姐姐了。”
程冪玩味地看著，語氣緩慢而有深意，“是麼，我還以為姐姐心虛呢。”
“怎麼會，我有什麼好心虛的。”程昭瀅笑容牽強，額上滲出細細的冷汗。
心裡已經恨死了，怎麼回事！
那些混混不是說確認斷氣了嗎！為什麼程冪還活著！
程冪唇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是啊，姐姐溫柔善良，有什麼好心虛的。”
警察見此走上前來，“程冪同學，麻煩你過來做一下筆錄。”
“長官，我要報案。”程冪嘲弄的目光從程昭瀅臉上一掃而過。
看到後者臉色又白了幾分，她笑意更深，
“我要報案，有人謀殺。”
聽到謀殺這兩個字，程昭瀅心裡咯噔一聲，有些慌亂。
下意識咬緊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