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討債的人圍得水泄不通，程總竟然還能坐得住，佩服佩服。”
程正祥冷漠地著她，“你來做什麼。”
程冪目光微冷，“我今天來隻是想問清楚一件事。”
冷冷勾唇，寒光瘮人，“我媽是怎麼死的。”
這是她和原程冪的交換條件之一，替她報仇，也替她媽媽報仇！
程正祥臉色猛地一變，眼裡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他胸膛起伏，怒瞪著沙發上的女孩，“你媽是被火燒死的，煤氣爆炸導致意外大火，還問什麼問！”
“是麼。”程冪紅唇微揚，眼神卻冷得嚇人，“那麼請程總解釋一下，八年前程氏珠寶陷入破產危機，卻突然有一筆資金投入，是哪裡來的。”
她抬了抬下巴，白莫會意，把一個文件袋遞到程正祥麵前。
程冪繼續說，“還有這份資料上的證據，麻煩程總給個解釋。”
資料全是白莫這些年查到的證據，當年那場大火蹊蹺，隻是程正祥做的乾淨，沒留下把柄。
白莫追查多年，也隻是找到了一些零散的證據，根本無法定罪。
不過沒關係，她又不是要把程正祥罰治於法，隻要知道真相即可。
程正祥看到那些資料，臉色刷地慘白如紙。
他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卻仍然強自鎮定。
“你以為憑這些就能定我的罪？這些證據根本不足！”
他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果然是白楚萍的女兒，和她一樣！
強勢得令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