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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來沒把吳智宸放眼裡，一個靠女人上位的慫包，根本不配！
反倒是程冪，女中豪傑，令人忌憚。
謝施南說，“也不是他，吳智宸也死了。”
“喲，這真是個大快人心的消息。”鄧姬華打了個響指，喝口紅酒慶祝一下。
南宮恒，“所以，最後皇位究竟落到誰手裡？”
見程冪盤腿坐在沙發上，自暴自棄地整理裙擺，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南宮恒不樂意了，現在她是階下囚，這麼悠然自得顯得他們三兄弟多沒威嚴。
砰的一聲踹向茶幾。
“問你話呢，發什麼騷。”
程冪茫然抬頭，“乾嘛。”
反正也走不了，想怎樣就怎樣吧，她已經放棄掙紮了。
“皇位最後落到誰手裡了，你有沒有點階下囚的自覺，那麼淡定裝啥逼呢。”
“我怎麼知道，沒看到我也死了嗎。”
鄧姬華來了點興致，陰譎的臉勾起惡劣的笑，“話說，你是怎麼死的？”
程冪，“……”
不說，太丟人。
“說話，啞巴了嗎。”南宮恒又踹了茶幾一腳，身體後仰靠在沙發背上，姿態暴躁傲慢，像個大爺。
“想死就死，關你什麼事。”程冪彆開目光，有些心虛。
見她躲避，謝施南冷笑，“該不會是被吳智宸殺死的吧，過河拆橋，兔死狗烹，卸磨殺驢。”
每說一個詞，他臉上的表情就玩味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