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慕之寒輕輕地撫摸上去，好像重手了些。
“明天請假吧，不去學校了。”
“不用，沒那麼矯情。”
躺一天了，明天下床不成問題，再說了，為了這種事兩天不上課，丟人。
“寒假快到了，你是在帝都過年，還是回北城？”程冪問。
“帝都。”
他其實一直住在帝都，之前回北城是因為爺爺病危，需要人回去陪著。
原本是慕容暖回去的，然而爺爺點名要他回去。
剛開始還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他回去，以前都是慕容暖帝都北城兩邊跑，直到去了北城才知道，讓他回去結婚……
慕之寒看了眼躺在懷裡的女人，幸好，他當時因為爺爺病重，不想忤逆老人家的意思，沒有拒絕。
否則就錯過了。
“看我乾嘛。”程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的眼神，好羞澀。
慕之寒牽起她的手，十指緊扣，輕柔的吻落在她手背，“突然覺得緣份很奇妙，兜兜轉轉那麼大一圈，你終於是我的了。”
程冪麵色一紅，“你如果上一世就告訴我，你是我師父，早就是你的了。”
“原來你那麼迫不及待想嫁給我嗎。”
“你不想娶嗎。”
“想。”非常想。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了，哪怕皇位也不及她半分。
不想說這個話題，有點肉麻，程冪說，“我寒假要回北城。”
“回去做什麼。”她在北城又沒有娘家。
“寒假舉辦一場演唱會，需要回北城排練。”
慕之寒抿了抿唇，“剛剛說錯了，我一般在北城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