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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暖更煩了，沒好氣地說，“他們是夫妻，接個吻怎麼了，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沈密一怔，有些迷茫。
怎麼回事，聽到自己弟弟被帶壞了，難道慕容暖不應該生氣的嗎，怎麼還幫著程冪說話？
她抿了抿唇，笑著說，“也是，程冪是你們慕容家認可的少奶奶，彆人也不敢說什麼。”
“誰認可她了，不知羞恥的女人。”慕容暖語氣嫌惡。
繼續吃早餐，關於程冪的事，一個字都不想聽。
然而沈密今天的目的就是上眼藥，怎麼可能不聊。
隻是她現在一臉懵逼，搞不懂慕容暖的態度。
像是維護，又像是厭惡，那到底是喜歡程冪這個弟妹，還是不喜歡？
搞不懂，她隻能裝作不經意地說，“感覺程冪還挺幸運的，一個沒有背景的孤兒，還是毀容臉，竟然能嫁入帝都第一豪門，而且你們家人都那麼喜歡她，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不知道不羨慕死多少人。”
“誰喜歡她了。”慕容暖有些不耐煩，“彆提她了，有什麼好說的。”
沈密心一喜。
不喜歡就對了！
她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啊？你們不喜歡她嗎，我還以為她和你們家人相處都很好呢，畢竟你爺爺那麼疼她，還把所有財產都給她。”
提起這個，慕容暖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沈密繼續說，“聽說她周末經常會去北城陪你爺爺，暖暖，你也會跟著一起去嗎。”
慕容暖手裡的蛋糕一扔，沒胃口了。
沈密這話簡直紮心。
爺爺已經很久沒讓她回去了。
自從有了程冪之後，爺爺所有心思都在程冪身上，眼裡根本沒有她這個孫女，她失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