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了十幾年，不過是想重新站起來，不過是想證明自己。
還有賀家的希望，這些年賀家越過越苦，幾乎將所有的希望都投在他身上了，無論過得再苦再難，哪怕不斷地關閉分醫院，也沒有停止過支持他研究。
然而，最終他還是一事無成。
賀文傑閉上眼，將所有的負麵情緒都掩藏在眼底。
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所有的壓力自己扛，因為，沒人能幫他。
“怎麼做出來的？”程冪非常好奇。
哪怕她的煉丹技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也絕對做不出一條腿！
這太逆天了！
賀文傑不是個多話的人，然而涉及到自己擅長的領域，卻非常喜歡和彆人分享。
也許他這輩子都無法站在世界舞台上和世人分享他的研究成果了，能有一個聽眾也不錯。
“乾細胞培養技術。”
“什麼是乾細胞？”
程冪一臉懵懂，細胞這個詞，在古時候是沒有的。
“你跟我過來。”
賀文傑把她帶到一台電腦旁，將投影放到對麵的投影儀上。
上麵是一些很複雜也很陌生的圖，旁邊配有文字。
“這就是乾細胞，它是一類有自我複製能力的多潛能細胞，在一定的條件下，可以分化成多種功能細胞，被醫學界稱為‘萬用細胞’……”。
那些晦澀難懂的科學名詞，可為難透了程冪這個一竅不通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