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冪壓低了聲音，讓她低調。
“我靠！”杜謹月怒罵，引來無數人側目。
於是她趕緊壓低了聲音，佯怒道，“程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虧我還把你當成好閨蜜，你竟然瞞著我，還天天看我在宿舍邊罵程蜜邊給沈餘打榜，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生氣了！哼！”
程冪失笑，“喲，生氣了？”
“哼，我就生氣怎麼著，你快點哄我。”
“哦，要怎麼哄？”
杜謹月爽快地從書包裡拿出厚厚的一遝明信片，“來，親筆簽名。”
程冪眼角狠狠一抽，“你要那麼多簽名乾嘛。”
“炫耀呀，我昨晚已經脫離沈餘的粉籍，成功加入你的微博粉絲群，為了和他們打好關係，我說是你同學，她們不信，讓我給他們寄親筆簽名嘿嘿，我才不會那麼傻寄給她們呢，我要拿著拍照，酸死她們！”
程冪，“……”
藍胭，“……”
好幼稚……
但程冪還是簽了，今天的是專業課，她早已經自學了，老師講的還沒有慕之寒給她講的深刻，於是她拿著那遝厚厚的明信片，一個個簽名。
下課後和藍胭還有杜謹月一起去吃飯，晚上的選修課是她自己一個人去上的。
下完選修後，杜謹月打電話跟她說，想吃宵夜，讓她幫忙帶一下。
程冪已經走到一半的路程，隻得轉身朝著飯堂走去。
從教學樓去飯堂的人很多，但是中途走她這條路的卻很少，三三兩兩的學生在散步，走著走著幾乎沒人了。
經過湖邊的時候，看到光禿的垂柳樹下蹲著幾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