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程冪手裡捧著那杯蜂蜜水，麵無表情地應了一句，卻沒有抬頭。
一想到這個男人害慘了她媽媽一生，她就覺得辣眼睛。
沈良昊站在她身後，她低著頭，他看不到她的臉，卻能看到她的衣服。
瞳孔微微一縮，高馬尾，紅色圍巾，白色毛衣外套，牛仔褲，這身打……
南宮恒這爆脾氣的，見沈良昊一起盯著程冪的背影看，心想沈家董事長該不會那麼沒腦子，真的信了沈密這表子的話吧。
他忍不住開口，“剛剛服務員端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冪冪麵前，她喝了一口，被你女兒罵沒教養呢。”
陰陽怪氣的語氣，諷刺意味十足。
不就是婊裡婊氣地罵人嗎，誰不會呢，同一件事換個說法，表達出來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樣了。
沈密更委屈了，眼淚啪嗒地掉了下來，“我沒有，明明那杯蜂蜜水是給爸爸的，程冪卻故意喝了。”
南宮恒，“……”
操！這女人比他還婊！
沈密委屈巴巴地看著沈良昊，希望他替自己說話，然而沈良昊由始至終都沒聽到她說什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程冪身上。
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程冪旁邊的位置。
看到了她的側臉，瞳孔突然如同地震一般，猛地波動起來。
“楚楚……”
這聲呼吸脆弱又小心翼翼，程冪皺了皺眉，楚楚？
這是在叫誰。
她抬起頭來，整張臉瞬時映入男人眼底。
他劇烈波動的瞳孔猛地收縮，雙唇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