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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冪，“……”
她說的是這個表現嗎！
慕之寒繼續收拾行禮，突然看到衣櫃最底層有個本子，他拿出來一看。
額上頓時滑下三根黑線。
家規……
以前他寫給她的家規……
“以夫為天……”
慕之寒看著這句話，抬頭看了眼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玩遊戲的妻子，再看看收拾行禮，她去哪裡就跟到哪裡的自己，默默地把這份《家規》丟進垃圾桶。
太丟人。
“老公，你扔了什麼。”
程冪頭也不抬地問。
“沒什麼，一份過期的合同而已。”
“哦。”
程冪不疑有他，繼續玩遊戲。
沈良昊和賀家之間的事，大家都很有默契，沒告訴程冪。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還是知道了。
第二天才剛吃過早餐，程冪就接到杜語悠的電話。
“很抱歉程小姐，杜家和賀家的合作可能要終止了。”
“為什麼。”程冪不解。
杜語悠很歉意地說，“程小姐，我們杜家和沈家往來密切，商場上一直都是很好的合作夥伴，所以……”
“我知道你們杜家和沈家一直有合作，但這並不影響你們和賀家合作吧。”
之前談的時候明明好好的，賀家和沈家又不衝突。
“這就要問問賀家為何得罪了沈家，沈總親自打電話過來，這個人情我還是要賣的，很抱歉程小姐，違約金我稍後會打到賀家賬號上。”
程冪雙眼危險地眯起，“哪個沈總，沈耀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