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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陽趕緊回神，“是，我知道了。”
沈良昊這才疲憊地閉上眼，“冪冪是你們妹妹，以後好好疼她，這是我們沈家欠她的。
另外賀家和杜家的合作，不用再插手。”
“知道了，我會吩咐下去。”
沈耀陽心裡有很多疑問，然而看沈良昊一副不想說的樣子，又不敢問。
躊躇半晌，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爸，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賀楚……嘶！”
話說一半，沈良昊銳利的目光又看了過來。
崔沛珊趕緊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讓他閉嘴。
瞪了沈耀陽一眼，崔沛珊笑著說，“爸，為什麼媽媽當初會帶著冪冪離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耀陽覺得崔沛珊這句媽媽叫得特彆甜特彆順口。
好像是一種榮譽似的。
就連她臉上的笑都那麼甜。
雖然情況不對，但沈耀陽還是控製不住心裡的酸意，她都沒對他笑得那麼甜……
崔沛珊笑的的確很甜，一想到程冪是她妹妹，她們叫同一個女人媽媽，心裡就跟泡了蜜似的。
見她那麼上道，沈良昊臉色好了不少。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必再提。”
人都已經死了，再說那些事又有什麼用呢。
賀勇奇和賀文豪就是醫生，也不用去醫院，自己回家上藥就可以。
才剛到賀家，程冪就接到了杜語悠的電話，說和賀家的合作能夠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