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幾天,駐匡辦怎麼樣啊?”宋正道問。
“還行。”
簡挺三言兩語,說了情況。他知道,宋正道也是禮節性問問而已,他滿腦子頭疼事兒呢。
這時候,郝向陽也走了進來,他在一樓的另一個房間住。剛才,趁著等市長這當口,他午休了一小會兒。
“叔,農民工工資的事兒,有解決辦法了沒?”
宋正道眉頭擰成了疙瘩,搖了搖頭,說:“財政局和城投集團,一個個都強調自己的困難。當然,他們也確實有難處,一億多的資金,畢竟,不是個小數……”
“宋市長,範**有什麼解決的思路?”郝向陽問。
“他也沒什麼好辦法,最後,說了一堆臨近年關,得做好大局穩定之類的,都是正確的廢話啊。”宋正道苦笑道。
“那怎麼辦呢?”簡挺不由跟著著起急來。
郝向陽說:“通達集團專門在這個時候撤資,什麼財務危機,危機是一天兩天才顯現出來的嗎?就是要讓咱猝不及防,然後躲在背後看笑話,用心險惡呀。”
“這個先不議。”宋正道說,“通達撤資了,財政和城投又頂不上去,還有沒有其他的企業願意接手呢?”
“這倒是個思路。”簡挺讚成道。
“難!宋市長,在匡港,通達是最大的支柱企業,她撤出還有誰會出頭來頂這個缸?更何況,咱來這裡時間太短,腳跟尚未站穩,還有哪幾個企業有這樣的實力,心中也無數啊。”郝向陽分析道。
“是啊,其實,這個項目後期還是能受益的。否則,通達也不會貿然與城投合作。唉,就是時間太短,我說的太短,不僅僅是向陽說的咱們來匡港的時間短。解決資金問題的時間,也僅僅隻有五天啊,今天除過去,就隻有四天了。”
房間裡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