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花姐,我在匡港時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他不願涉足這個項目。”
簡挺就把下午與西門盛通話的內容,大致向花夢蝶說了。當然,他沒再提西門盛現身匡港的蹊蹺。
花夢蝶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怎能讓尿憋死?簡弟放寬心,總會有辦法的。時間也不早了,你奔波了一天,早些回吧。”
散了席,簡挺回到火電小區,已經是午夜了。
宋楠自然沒睡,正心急火燎地等著。她聽到門口有動靜,透過貓眼兒一看,果然是簡挺。
拉開門,這才分開三五天,就像相隔了三五年,一對戀人相見,二話不說(也說不成,嘴沒閒著呀),先是一番纏綿不提。
倆人甜蜜了個夠,宋楠忙問,晚上與花姐談得怎樣了。簡挺喜憂參半,告知了結果。
喜的是,花夢蝶重情重義,義無反顧,拋出了所有家底。當然啦,她“要姐這個人也給”之類的細節,被簡挺一概“忘”了複述。
憂的是,尚有四千萬的缺口。四千萬,是個大數目,往哪裡去找補呢?
宋楠聽罷,大為花夢蝶之氣度折服,不勝唏噓。同時,也跟著焦急起來,問:“簡挺哥,那剩下的錢,怎麼辦呢?”
簡挺歎口氣,說:“唉,還能怎麼辦?明天一大早,我找孟琪試試吧。”
“找孟琪?”宋楠的嘴張成了字母o。
一回古陽,簡挺先找花夢蝶,而且一舉解決了問題的一大半,就夠宋楠驚奇了。一聽又要接著去找孟琪,她就更驚訝了。
簡挺就把孟琪的身世,以及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