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麵站著的是個副區長,直接懟回去也不合適。顧謙想了想,彙報說:
“王區長,對這些老人,我們也不好強行帶離。一家不知一家難。上個季度,二馬路所的群眾滿意度,已在全市排名末三位,這個季度如果仍無改觀,我就得上台做檢查了。”
你的什麼排名關我屁事!王新武一臉不悅,反問道:
“顧所長,傳喚一個人,就這麼難嗎?你考慮沒考慮政府對你們**工作的滿意度?”
顧謙是個**湖了,並不懼王新武的聲色俱厲,話鋒一轉,手往自己的隊伍那邊一指,說:
“王區長,我給你彙報個事兒,你聽聽,再做決斷也不遲。”
王新武懵怔了一下,問:“什麼事?”
“你看見站在花壇邊那位老同誌了吧?”
離鉤機遠遠的花壇邊,馬又騰悠閒地抽著煙,與徒弟簡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眼前的事兒仿佛與自己毫不搭界。
王新武不看則罷,一看火冒三丈,說:
“顧所長,你帶的一支什麼隊伍?他們來這兒是乾嘛的?那個老同誌是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
“唉,王區長,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顧謙歎了口氣,又指了指胸前的執法記錄儀,說,“其實啊,他對全市的**乾警,是有大功勞的!”
顧謙的話雲裡霧裡,更讓王新武一臉懵逼:“什麼功勞?”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啊。”
“你簡要說。”王新武正心事重重,哪有心思聽你瞎掰掰啊。
可顧謙倒不急,道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十幾年前,當時**乾警還沒普及執法記錄儀。四十來歲的馬又騰是個很有工作熱情的**。一個冬天的夜晚十點多,他和一個同事巡邏,發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