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師父。那是他胳膊上的傷疤,也是心裡的傷疤。”
“不想,沒隔幾年,又來了這麼一出。簡挺,你說,他能忍受得了嗎?”
“唉,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啊。”
馬又騰站起身,說:“不說啦。走吧,我帶你去看一個地方。”
簡挺跟出來,問:“師父,去哪兒呀?”
“上車,到了就知道了。”
師父駕著車,簡挺坐在副駕駛位上。
車子駛上環城高速,從北環轉到了東環,到了鬱山出口下了高速,左轉右繞,終於開到了一處空地。
倆人下了車,簡挺看看四周,這裡遠離村莊,溝壑不深,但縱橫交錯,依著土嶺的起伏,時有塚頭隆起。不遠處,還拉有一道鐵絲網。
馬又騰朝鐵絲網那邊一指,說:“看到沒?那邊的那個塚頭,就是當年鬱山文物案的被盜現場。這些鐵絲網,是案發以後才設置的。”
簡挺朝師父指著的方向看去,看上去也不過是段土崖,看不出有什麼特彆之處。
“唉,真特麼的狠啊,十幾件文物,其中,有幾件還是國家一級文物,居然就不見了。有人說價值十幾億,文物專家駁斥說,文物是文化瑰寶,不是錢能衡量的,可謂價值連城。”
馬又騰平視著遠方,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的情形,說:
“上上下下百十號人馬,忙忙活活了大半年,竟然破不了案。簡挺,你作為一個局外人,覺得這正常嗎?”
“師父,這是有些詭異。”
“所以,我很不甘心。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麵的水太深了。”
簡挺忽然想起,吃飯時說的,李西瑞逛古玩市場的事兒,當時聽著就覺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