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盛麵有慍色,冷冷地問:“怎麼著?簡支隊,這點麵子也不給,這是不想做朋友的意思了?”
簡挺雙手一抱拳,說:“西門董事長,你想多了。我是警察,工作日禁酒,是職責所係,我怎敢明知故犯呢?實屬無奈呀,望多理解多包涵。”
花夢蝶見狀,伸過手要端這杯酒,說:“既然簡弟為難,我替喝了……”
西門盛瞥了她一眼,未置一詞。
簡挺擋住花夢蝶的手,說:“讓花姐替喝,也太不男人了。也罷,大不了再關**七天禁閉唄。”
說完,簡挺站起身,拿起酒瓶,將自己的酒杯添滿,右手端起杯子,仰頭張口,杯子先是略略傾斜,而後,胳膊緩緩升起,酒液如一道山澗細瀑,飛流而下,且落差越來越大,待杯子與口之間有尺餘之距時,最後一滴恰恰落上舌尖。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簡直就像川派長嘴壺茶藝的表演,讓人歎為觀止。
西門盛和花夢蝶從未見過這種喝法,驚得目瞪口呆。
可是,還未等二人反應過來呢,隻見簡挺的胳膊還高舉著,仿佛定格似的。突然,他撚動手指,杯子先是騰空而起,繼而翻滾而下,砸向桌麵。說時遲那時快,簡挺已經落坐,右掌麵向下,幾乎平貼桌麵,食指與中指形成一把剪刀狀,穩穩地夾住了飛落下來的杯柄,酒杯安然無恙,被簡挺放置到桌麵上。
哇塞!這功夫,乾脆利落,出神入化,太絕啦。
西門盛和花夢蝶嘖嘖稱奇,驚為天人。
西門盛不可置信地搖搖頭,說:“簡支隊這身手,西門佩服得五體投地,我情願再陪小弟一杯。”
說完,獨自端起喝完,嘿嘿,這次他沒再亮“探照燈”。
簡挺的這個作派,一反常態,的確是有意的。他不是一個愛顯擺的人,處處事事都很低調,也從未在酒場上表演過剛才的絕活。但是,今天,此時此刻,他需要一種強大無比的氣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