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趙翠花說:“你聽聽,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俺就是再笨,也知道你是假大夫呀。”
簡挺也笑了,心想:人算不如天算呀。幸虧,在花夢蝶的彆墅見過她,否則,這一趟還真是露出馬腳來。
閒扯著話題,就扯到了趙翠花的家政服務。
簡挺問:“趙姐,你後來又去過花姐家嗎?”
“又去過一次,你那花姐,出手挺大方的,給了小費不說,她半新不舊的衣服還給了俺一大包。其實,都是八成新哩,就是太時尚了,俺穿不出去。”
“哦……後來怎麼不去了呢?”
“好像人家雇了個保姆,就用不上鐘點工了。”
倆人站在院裡,說說話話間,大門“吱扭”一聲開了,一位老人推著三輪車進了門。
趙翠花迎上去,接了車,說:“爹,這人找你的,也不知道啥事兒。”
簡挺也迎過去,招呼道:“武老叔,賣豬回來啦?”
武貴德看看簡挺,不認識,又是獸醫的模樣,說:“俺也不再養豬了,找俺有啥事兒?”
“爹,他不是豬大夫。”趙翠花搭腔說。
簡挺說:“老叔,我是二馬路派出所的**,名叫簡挺,馬又騰是我師父,是我師父讓我來找您的。”
“哦,老馬的徒弟?簡挺?**?你這……這唱的是哪出呀?”武貴德疑惑地盯著簡挺,問道。
“武叔,我一兩句還真解釋不清楚。這樣,我先給我師父打通電話,您呢,隻聽著就行,千萬彆說話,聽明白沒?”
武貴德還是不太明白。畢竟,好幾年沒見老馬了,打通了還不能說話?這是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