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領導,咱們誰跟誰呢,有什麼吩咐,你隻管說。”
“那個啥,古陽有家飯店,在古橋街上,叫瀟湘人家,如有可能的話,有些必要的接待時,你能不能關照一下他的生意?老板呢,叫姚高鳴。”祝天明遲疑著說。
“哎呀,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沒問題,老領導。”
“那太好啦。你和你的辦公室主任打個招呼,我回頭讓姚高鳴去找他。”
“行。不過,這個老板也夠那個了,你這麼忙,還又找到景州,給你添亂啊。”
祝天明搖了搖頭,說:“可馨,人家並沒有來找我,也沒打電話,是我主動請你關照的。”
“哦?”這有些出乎意料。
“你知道我這個人,不要說在古陽,就是咱們在仙州時,對這一類事,我是不屑於沾惹的。可是,這個事兒,我得管,不管呢,良心上過不去啊。”
“老領導,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唉,這都十來年前的事兒了,當時確實無法說出去,不過,現在說說也無妨啊。”
潘可馨靜靜傾聽,等待下文。
隨著祝天明的講述,這才揭了秘----
多年前,潘可馨還未調到仙州時,祝天明在仙州下轄的一個縣當縣委**,秘書就是姚高鳴。有個星期天的晚上,祝天明的一位老戰友去仙州看望他,老戰友叫朱華炎,在海東省平濤市工作,多年未見了。接到電話時,祝天明和姚高鳴在一起,於是就帶上了姚高鳴。考慮到是星期天,自己這個又是私事,祝天明心疼司機,就自己直接開車,在仙州市區的一家飯店請戰友吃飯喝酒。席間,姚高鳴不僅自己與朱華炎喝,還替祝天明喝了幾杯。因為他知道,那段時間祝天明正身體不適,可是戰友來了,是硬傷身體不傷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