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看來這個老板樊溪光是知道一些情況的,下一步,怎麼跟進呢?”
“千萬彆!”馬又騰立即低聲製止道,“你大概還不知道,賴才已經**!”
“怎麼可能?師父,他不是羈押在看守所裡嗎?”簡挺大吃一驚。
“怎麼不可能?在看守所裡,隻進去了四天,刑警支隊還未來得及二次提審,昨天早上,他便突發心梗**。你說奇怪不奇怪?”
“消息確鑿嗎?”簡挺很疑惑地問。
“不會有錯的。昨天下午,顧所去局裡辦事,順便拐到了邵局辦公室。邵局貌似與顧所交談中很無心提起來這事兒,我估計,是有意讓顧所捎話兒的。”馬又騰分析道。
“哦,這個邵局挺不錯,往後我們還得倚重他。”簡挺似有所悟說。
“嗯,是的。這就是說,對手極其凶惡,其凶惡程度,超乎我們的一般想象。他們一旦察覺有了知情者,就會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滅口,李西瑞老人是這樣,賴才也是如此。我們不得不防啊。”
“嗯。”簡挺點頭稱是。
“所以,這個樊溪光,根據你說的情況,當你問起李大叔,他立即閉了口,說明他還是有很強的防範意識的。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有任何的動作,否則,就會打草驚蛇,就會害了樊溪光,難保他不會成為第二個賴才!從這種意義上說,我們不采取任何跟進措施,是對樊溪光最好的保護,明白了吧?”
“明白了。”簡挺沒想到,形勢如此嚴峻,處境如此險惡。
師父又交代道:“此事,僅限於你我兩人知道,不能再有任何擴大了,正所謂三人以上無秘密啊。另外,簡挺,你也要處處事事多個心眼兒,千萬注意自身的安全啊。”
“嗯,我記住了,師父。”簡挺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關於西門盛老宅的情況,簡挺話到了嘴邊,想了想又咽了回去。私闖民宅,即便是為了正義而去,至少也是目的正確,但手段違法。這種事兒,還是獨自承擔為好。
告彆師父和所裡的同事,簡挺回到火電小區。
乾了一下午保潔,弄得一身臭汗,一進屋,簡挺就打開熱水器,先簡單衝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