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琪拿出車鑰匙,說:“那我就陪你喝白的吧,男人喝紅酒,太不爺們了。勞駕你去車上拿兩瓶吧。”
簡挺站起身,到車上拿酒,心裡話,我的天呀,還要兩瓶,這是一醉方休的節奏嘛,得儘量讓她少喝點。
取來了酒,打開,倒上,倆人碰了杯,邊喝邊聊。
幾杯酒下肚,孟琪果然話就扯到了自己與簡挺的話題上,說:“畢業後的這幾年,我曾想陪你去很多很多的地方,現在看來,都成了遙不可及的遠方。”
簡挺勸慰說:“孟琪,大起大落誰都有,拍拍灰塵繼續走。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提它乾嘛呢。”
“不,簡挺,你讓我最後再說這一次。你說過,我們倆雖說走不到儘頭,但也不想有遺憾。我何嘗不是這樣想?!即便不能牽手,但總可以做藍顏知己吧?總可以說說心裡話吧?”
簡挺默然,心中百味雜陳,不知該怎麼回答。
孟琪端起杯子,自斟自飲了一口,說:“小孩子不會想過去和將來,他們隻有此刻;當我們長大了,卻往往隻有過去和將來。生活也好,愛情也罷,它的悲劇性,往往不在於一個人輸了,而在於他差一點贏了。”
簡挺說:“孟琪,輸贏並不重要。你要相信,世界這麼大,如果有人對你的愛不屑一顧,那肯定也會有人將你的愛小心珍藏。舒服就靠近,累了就遠離。跟誰在一起舒服就跟誰在一起,這個世界已經讓人很累了,至少自己不要再為難自己,活得開心比什麼都重要啊。”
孟琪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