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意外的是,郎步崖微笑著搖了搖頭,並不為之所動,意味深長地說:“邢總,你想知道我對錢是怎麼看的嗎?”
邢雨濃不解其故,說:“郎**,願聞其詳呀。”
郎步崖說:“錢,之於男人,就像內褲,你不必示人,但不能沒有。”
邢雨濃附和說:“那當然啦,錢,是男人的膽嘛。錢,也是一味良藥,有明目張膽之功效啊。”
“男人沒錢,猶如菜裡少鹽,多少欠些味道。但是,邢總,到了我這個層次,還缺錢嗎?菜裡的鹽過多,也不益於身心健康啊。”
這話讓邢雨濃有些意外,哪裡有嫌錢多的,她隻得敷衍道:“郎**這話振聾發聵,讓人耳目一新。”
郎步崖問道:“不知邢總對錢怎麼看?”
邢雨濃說:“郎**,在官言官,在商言商。不怕您笑話,在我看來,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但撿錢的時候可以例外。”
“嗬嗬,有點意思,繼續說。”
“錢不是萬能的,但有啥比錢更接近萬能的呢?郎**,我一直懷疑,錢不是萬能的,要麼,這句話是有錢人說給窮人聽的,讓窮人不要騷動,搶了他們的錢。要麼呢,是窮人說給自己聽的,無非是無能的自我安慰,讓自己心安理得罷了!”
郎步崖點點頭,說:“有道理。邢總,我既然不為錢,為什麼要幫你呢?”
“是啊,是我命好唄。”邢雨濃還真是鬨不明白,隻得打趣說。
郎步崖沒有接她的話茬,帶有暗示性地說:“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就像不知道什麼在等待著我一樣。直到那一天,你找我請托這件事的時候,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終於知道自己在等待著什麼了。”
這話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