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愛是做出來的,當陳洛在狠狠貫穿孔慶航身體時吐出這句話之後,孔慶航木著一張很久之前就沒了表情的臉嗤之以鼻,好看的:。在這些天的囚禁中,他所有的驕傲被身後的這個人踐踏得不留一絲餘地。
最初的時候,孔慶航想著隻要他熬過那麼一次,等他回去,勢必要讓陳洛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他的驕傲絕不容許他被一個男人如此侮辱。然而,事實有偏差,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敢……將他徹底的囚禁。
怎麼被帶到這間禁室,孔慶航已經沒有記憶,隻記得第二天醒來的地方不在是那家讓他一回想起來就滿目陰沉的酒店。但是,後來的發展隻能說他過了太多優渥的日子變得和女人一樣天真。
“在那麼對你之後,你以為我會讓你就這麼跑回去?”單手鉗住孔慶航的下巴,陳洛慢慢逼近他的臉,倒影著對方臉龐的雙眼漫出淡淡的笑意,卻讓對麵的人身體不自覺地一顫。“寶貝,你的身體我還沒有好好疼愛完,怎麼舍得放你回去?”
至於背後的原因,緩過神來的孔慶航自然是知道對方怕自己回去之後的報複,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看向陳洛的目光充斥著濃濃的嘲諷。“敢做不敢承受麼?陳洛,你也不過如此。”
陳洛的手上一用力,孔慶航的臉色滲出了一絲蒼白,便彎起眼笑了。“寶貝,你這是在邀請我。”說完,無視孔慶航瞬間變化的臉色,俯身覆了上去。
不同於在酒店時的渾身無力,這一次,恢複體力的孔慶航依舊反抗不了,因為他的四肢被捆綁在床的兩頭。肌膚上的觸感,也因為藥力的失去變得更加敏感,而身上的人又在一晚之前掌握了他身體的敏感點,隻是指尖的輕輕一撩撥,就引得身體的細胞發出歡愉的信息,仿佛在渴望那點燃火源的手繼續深入。
孔慶航的臉色越發蒼白,但在陳洛不斷地開發中染上了一層粉色,於蒼白中顯出了一種豔麗的感覺。陳洛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捕捉到這份麗色,溫熱的唇就著那張開啟的薄唇印了上去。
尋求快感的強吻不止是陳洛駕輕就熟的頻率,也是孔慶航逐漸習慣的節奏。哪怕他用出啃咬這種以往不屑的伎倆,壓在身上的人依舊會在他的口中繼續肆虐,甚至會因為口腔中漫出的腥味變得更為興奮。
在這種毫無勝算的壓迫下,孔慶航除了口頭上的謾罵之外,做不出任何有利的反抗。從來沒有這麼被動無助過的孔慶航,又一次在陳洛的進入中體會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力,對陳洛的怨恨慢慢上升到了一種執念的地步。
知道反抗無果之後,孔慶航在心理保留這裡自己的那份驕傲,麵上做著麵癱的進化。既然這個人想要看到他被撕破驕傲之後的狼狽,他又怎麼能夠稱他的意!
察覺到孔慶航的變化,陳洛一開始是以一種新奇的目光看著即使在情動之後仍舊努力維持麵無表情的孔慶航,聽著對方壓抑到極致的呻-吟,一種禁欲的氣息撲麵而來。這種變化對陳洛而言,充滿了新的挑戰。
於是,之後的□,陳洛致力於激發孔慶航這種禁欲到讓他心動的氣息。每每看到身下的人麵色暈紅,眼神迷離卻固執地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的反應,陳洛就會狠狠地從後貫穿對方的身體,然後心滿意足地聽到那聲壓抑得太久而有些暗啞的呻-吟。
既然是以一種玩的心態,總會有膩的時候。看多了孔慶航的這一表現,陳洛開始了新的動作——下藥。身為一名“囚犯”,孔慶航沒有拒絕的權利。
“不要擔心,這是好東西。”眨眨眼,陳洛喝下一口水,一邊將手上的藥粒塞入孔慶航的口中,然後吻上他的唇把水渡過去。“雖然有催情的作用,不過,你自己的意識不會迷失。不要想著吐出來,這可是遇水即化的。”
很快,孔慶航就明白了陳洛說的意識不會迷失是什麼意思。藥效一出,渾身燥熱向他傳遞著想要的信息,而他的的大腦明知道這是被禁止的,一雙手卻不受控製地攀上了正好整以暇注視自己的陳洛,並在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剝去了對方的衣服。
“不……嗯……”才吐出一個字,滑到嘴邊的聲音就變成了像是在邀請的呻-吟,。
這個時候,陳洛忽然把鎖住孔慶航的鎖鏈一一去掉。孔慶航在心理念著“跑”,但在行動上向著陳洛的身體爬了過去。蘊有霧氣的雙眼閃過一絲難堪和羞憤,但是,細胞中叫囂的靠近讓他繼續貼近那個讓他無數次想要親手毀滅的身體。
“寶貝,它在需要你。”對上孔慶航半是清醒半是茫然是雙眼,陳洛笑著握上他的手移到自己的下-身,“要好好寶貝它,不然,我不會給你喲。”
不會給的尾音飄入耳膜,孔慶航鬼使神差地運動自己的雙手去揉搓那一根昂揚。
“你!混蛋!”下一刻,孔慶航停下了手,惡狠狠地抬頭看向陳洛。陳洛也不惱,手指抓向對方胸前的茱萸慢慢揉捏,跪坐在身上的人一個激靈,全身燥熱得扭動了起來,眼中的清明隨之褪去。
到最後,孔慶航在自己也不明的情況下,用自己的嘴替陳洛做起了服務。儘管孔慶航的服務傳遞著滿滿的青澀,陳洛在其中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雙手插在對方的發間,隨著對方牙齒的磕碰,用力地頂入對方的喉嚨深處。
如果說,被一個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努力運動讓孔慶航感到羞辱的話,自己主動用嘴替一個男人做活塞運動則讓孔慶航對陳洛懷滿了抹不去的殺意。這種被迫和主動之間的轉換,足以毀去孔慶航所有的堅持。
而最讓孔慶航感到煩躁的是,從他失蹤到現在,孔家居然一點動作都沒有。對此,以後進式進入的陳洛體貼地給予了回答:“聽說你多了一個‘親弟弟’,這會,伯父伯母之間應該非常忙。”
聽到這個答案,孔慶航暫時沒了念想。自己那對父母是什麼性格,作為兒子的他最清楚。原本母親在家就是強勢的一方,現在多出一個私生子,慣於維護自己利益和麵子的母親哪裡還顧得上他,隻怕現在正和他的好父親鬨得不可開交。
“寶貝,分心可不是件好事。”
做什麼事,隻要時間一長就成了習慣。孔慶航就在陳洛的“做”中,對彼此間發生的**慢慢成了一種習慣。一旦成為習慣,很多東西就有了借口,身體上的排斥也逐漸減少,慢慢地有了迎合的趨勢,這也使得陳洛越發沒了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