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三沒有科二那麼順利,是第二把過的。
但薑笑唯很開心,出了考場上車開始跟劉躍洋聊她在考科三的經曆。
考場離駕校不遠,很快就到了。
薑笑唯解下安全帶,準備下車,劉躍洋突然開口:“你怎麼回家?”
她動作停住,“走路,我家就在這附近,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碧清園?”劉躍洋問出小區名。
“對,是那。”薑笑唯點點頭。
劉躍洋解開安全帶,“那我跟你一起走吧,我爸媽家在那裡。”
他開的是駕校的車,自己的車停在父母家。
薑笑唯欣然答應。
兩人走著回去,聊著高中時期的事,和現在的生活。
“說實話,我覺得你的變化挺大的。跟高中的時候都不一樣了。”劉躍洋說道。
這話薑笑唯是同意的,如果不是因為身患絕症,現在劉躍洋看到的肯定還是高中時的她。
她接上劉躍洋的話,“我高中時是怎麼樣的?”
薑笑唯的高中是什麼樣的?
在劉躍洋的印象裡,就是一個非常非常乖的好學生,乖到……說句不好聽的,乖到有點慫。
市一中要求學生上課要穿校服,裡麵不許穿自己的t恤,大部分學生都不當回事,該穿還是穿,但劉躍洋從來沒有見過薑笑唯穿自己的衣服。
即使是在大冬天,她也隻會套羽絨服在外麵,裡麵依然整整齊齊地穿著校服。
老師布置的作業,連劉躍洋這個學習委員都有不交的時候,但是他從沒見過薑笑唯不交。
令劉躍洋印象深刻的還有一件事。
勞動委員安排人值日,最喜歡安排薑笑唯拖地,因為拖地是個累活,要打水倒水,還要等大家都走了才能拖。
劉躍洋看不過去,曾經幫薑笑唯找勞動委員說過,勞動委員很不屑,“那你讓她自己來跟我說啊,她來說我就不安排她拖地了,你跟我說算什麼,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她本人不願意。”
劉躍洋把原話告訴薑笑唯,薑笑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每次值日,地還是她在拖。
後來劉躍洋偶然聽到勞動委員聊天,她說:“那個薑笑唯最近不知道乾嘛,路過我的時候老是看我,但是又不跟我說話。”
回憶收攏,劉躍洋措辭回答:“你高中的時候……嗯……很乖。”
劉躍洋還是那個暖心的學習委員,即使畢業多年,他們都是成年人了,也沒有跟她說實話。
“你是想說我慫吧。”薑笑唯直言。
劉躍洋聞言,忍不住噗呲笑了一聲,“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啊。”
薑笑唯想想自己以前那個樣,也笑了。
兩人聊著也到小區門口了,劉躍洋父母家跟薑笑唯家不在一個單元樓,兩人揮手道彆。
考駕照完成了百分之九十,又完成了一件事,薑笑唯心裡輕鬆,一邊盤算著買什麼車,一邊輕哼著歌走回家。
“你還挺高興啊?”一道陰森的聲音傳來。
薑笑唯嚇一跳,轉頭,又是祁思遠。
她翻個白眼,“你最近改行當小偷啊?天天來我家踩點。”
祁思遠咬牙切齒,她剛剛跟那個男的有說有笑地走過來,他都看到了。一到他麵前,她又拉拉個臉。
“笑笑,我同意跟你分手了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