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見自己仍舊徒勞無功,就發了狠,想要祭出大招來。
更不曾想林萊見此情景,就直接飛身過來,強行打斷了她。
大招被迫中斷。
阿羅:“……!!”
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但是她死了的話,會有很多人為她陪葬的。想到這裡,阿羅美豔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歹毒的快意,下一刻她就要捏碎她那隻金蠶,可是她還是不夠快,又被林萊給阻止了。
阿羅:“…………”
阿羅還想做點什麼,卻已經沒有餘力了,隻能死不瞑目。
她是說死就死了,可她留下來的爛攤子還得林萊他們處理,為此他們還去找了當地的白蠱師,讓對方過來看阿羅還拿她那個母蠱做了什麼。原來她這個母蠱連通著不少子蠱,母蠱一死,子蠱就會連帶著宿主一起死去,但是子蠱受損的話,則對母蠱沒什麼影響。
現如今,白蠱師要做的就是給那些宿主解蠱。
有些很容易,但有的就比較難了。
白蠱師得去搖人來幫忙,林萊呢?她這時候終於用上了她的後備方案,那就是請昴日星官下降來“麻醉”蠱蟲,方便白蠱師解蠱。
這個世界的昴日星官也步上了林萊還是林寶萊時那個世界他的後塵,開辟了新業務,可喜可賀。
昴日星官:“。”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能對付蠱蟲,回頭他有必要去和張天師說道說道。
林萊還不知道這件事,她在確定白蠱師們能安全解所有子蠱後,就安下心來,那麼,她就是時候祭出三錠金元寶了。
苗疆美食界,我們來了!
對了,還有一件喜事。
“展大哥,‘金蠶’阿羅果然更鐘意你啊。對於此一事,小白你有什麼感想?”
展昭無奈:“惠風——”
白玉堂想了想說:“祝福。”
展昭:“……玉堂!”
“哈哈哈哈。”X2
展昭心累,他覺得他哪裡是什麼堅實的後盾,他現在分明就是帶著兩個倒黴孩子的倒黴家長,想給他們倆每人一頓竹筍炒肉。
展昭想著想著就不怒反笑起來。
哎呀呀,冒黑氣了。
兩個熊孩子立刻老實了不少,還用上了老一套哄貓法子,那就是給他安利各種好吃的,吃完飯還帶著他去好好見識下當地方風土人情。甚至於,他們倆看了看地圖,發覺大理國不遠了,想到他們倆當時吃過的雕梅肉還有新鮮鰱魚等等大理國特色美食,就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將展護衛給“綁架”去了大理國,吃喝玩樂一番,他們這個三人小分隊才急匆匆地折返回汴梁去,還沒忘記假裝是那“金蠶”阿羅蹤跡太過莫測,所以才額外花了他們那麼多時間。
另外,他們還約定說等回去後,就加緊辦公以做彌補。
展護衛確實是這麼做的。
然後,過了沒有多久,他在開封府府衙就遠遠地看到了隔壁六扇門裡放起來的各色風箏。
展昭:“。”
敢情隻有他一個人持續任勞任怨是吧?
展昭決定去隔壁要個說法。
然後,他就被叫上一起去郊外踏青了。
至於他最終去沒去?隻能說禦貓本人放貓貓風箏才更好玩。
而林萊這裡,她玩過之後,就更專心地撲到她下一步計劃,也就是“郵局”上了。
這個計劃她最終自然是得到了官家的全力支持,還因為她這個計劃裡會用到數萬乃至數十萬兵士(畢竟這個計劃在原有郵驛業務上增添了民用郵遞業務,所增加的工作崗位數不勝數,但是考慮到郵遞業務的重要性,所以除了啟用當地小吏外,更多還是想要像退伍兵士這類雇員。至於退伍兵士不夠用?那就讓一部分兵士陸續退伍便可。當然了,這部分還是需要細細、徐徐展開的),所以一些苦大宋冗兵已久的官員斟酌過後,就委婉地表示了支持,同時他們的態度也像林萊一樣,不要一蹴而就,慢慢來。
主要原因還是這冗兵乃至大宋這方麵的問題,那是由來已久,到了現在一些問題都成了沉珂,完美的解決方法還真沒有。
隻能解決一點是一點,還得有絕佳契機。
說起這個來,之後就又出現了一個絕佳契機。
西夏新王李元昊做了國王後,野心極速膨脹,想要稱帝,為此他還寫了一封極儘挑釁之能事的信給大宋和官家。
這簡直就是狠狠打大宋的臉嘛。
但是李元昊真就這麼狼子野心,囂張至極嗎?
他怕是彆有用意,比如說讓大宋大怒之下對西夏發兵,這麼一來,李元昊在西夏那兒就有了更出師有名的“名”,說不得他還到時候還會說是大宋先翻臉無情,先發動的戰爭,他為了西夏國民不受辱,才不得不反抗,不得不稱帝——因為西夏和大宋之前就有過和平約定,而且兩國之間也和平了數十年,肯定有很多人包括西夏人不願意看到和平被打破,然後帶來戰爭。
林萊想到的,朝中自有一些大臣也想到了。
隻是主戰派占據了主流。
官家倒還有點猶豫不決,那這時候就需要更準確的情報作為支撐了。
林萊表示這個我熟,很快她就送了份密報給官家,而這份密報的情報來源既有林萊之前設立的通秦情報小組,還有她在西夏埋的線人,也就是那位炳翼公,他現在還在西夏天師堂任職,他是不想出賣本國情報,但奈何林萊拿著他的“七寸”,他根本無從抵抗。當然了,林萊得到他提供的情報後,並沒有立刻相信,還是做了些調查,如此反複核實後,她才將最終結論忠實地記了下來,寫成了奏報。
官家看完這份密報後,重新招大臣們商議。
最終決定這對西夏的仗還是要打的,但是不是現在,他們得先把李元昊的壞水給憋回去,讓他吐也不是,咽回去也不是,而在這期間,大宋開始養兵蓄力(還會是不同以往的養兵法),最終必然能叫氣勢無法完全起來的李元昊狠狠摔個大跟頭。
事實正是如此。
對林萊來說,她還格外留意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次大宋將士裡有個俊傑,很快就在對西夏之戰中嶄露頭角。
此俊傑不是彆人,正是武曲星君下凡,姓名為狄青。
正如天殘老人之前提到過的,文、武星君顛倒了,文曲星君不怒自威,反觀武曲星君長得白白淨淨,清清秀秀,更像是文狀元,不對,考慮到一般是探花顏值最高,那狄青更適合做文探花。
不過狄青實際上有著與形貌相反的驍勇善戰,這讓很多以貌取他的人很快就閉嘴了。
之後狄青更是憑借著戰功,節節高升。
那速度和包大人當初的差不多,隻是林萊想了想曆史上狄青的下場,覺得這個世界他得有不一樣的結局才行。他都是武曲星君下凡了,大家讓讓他怎麼了。
是吧?
反正林萊是這麼決定的,為此她自然需要一直屹立不倒。
說起這個來,官家第一個孩子趙昉去年出生了,是個男孩兒,如無意外,這個小孩兒會是太子。即便這個不是,那接下來的孩子中總會有一個是太子乃是下一任皇帝吧。
再說官家如今已經養好了身體,種子自然跟著好了,那他生下來的小孩兒都是比較健康的,因此他不僅自己體魄強,後繼也有力,那和原有情況相比,自然是有很大不同的,看官家自己的改變就可見一斑。
他之前就被人暗示要注重子嗣問題了,但是這種事是能強求的嗎,官家當時雖是這麼個意思,但真等他有了孩子,那他的想法立刻不同了,尤其是這個長子身體強壯,他跟著腰杆都挺得更直了,因此一些決策他下得更加果斷了。
這種改變就目前來說,是好事。
起碼以林萊的視角來看,是這樣沒錯。
值得一提的是在官家最終種下種子,讓種子成功發芽的過程中,林萊他們家的厲害大夫們尤其是她娘程鬆音程大夫出了不少力,所以最終官家喜得麟兒後,就大肆褒獎了他們家,像是程大夫最終就得以進入宮藥院(順便程鬆音還被官家加封為二品郡夫人,她之前就有品級,隻是那時候是因為林萊得來的,不像這次是因為她自己的功勞,不過對程鬆音來說,進入宮藥院得到更多認可,對她來說更有意義),得以和裡麵的內廷大夫們多多交流,他們似乎還有意合作著書。當然,這需要官家的大力支持,而官家得知這件事後,很願意他們推動當代醫學進步。
對林萊來說,程大夫有這樣的打算,她一邊覺得很驕傲,一邊當然是和官家一樣,大力支持再支持了。她還進一步想到了公費醫療,不知道以後她能不能推動這個計劃,哪怕隻是稍微推動一點,比如說官方平價藥局,她都覺得很有意義還有必要。就像她支持蜘蛛精朱翠衣去研究如何紡織棉花一樣,林萊想要的是數年間能將棉花推廣開來,讓大家有新的禦寒之物。
話又說回來,因為官家有了子嗣,林萊想著她能從新一代入手,為此覺得她可能很快就可以升級為國師了。
這個稱號更威風,不是嗎?同時,這也代表著林萊到時候能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為此,林萊會繼續努力的。
而說起稱號來,林萊除了是六扇門指揮使外,她是另有封號的。
這自然是因為她三修,看她之前就被官家正式封為靈蛇玉女,後來變成了正一靈蛇玉女,這是隨祖師爺的門派,此前因為棉花還有“郵局”的事,林萊又被加封為正一靈蛇德惠玉女。
之後這個封號經過數次加封,變得越來越長了。
正一靈蛇德惠玉女慈濟元君,世稱靈惠元君。
然後,慢慢的這個“靈蛇”就變了味,畢竟時間推移了麼,而且關於靈惠元君的事跡中,還有她伏蛇精,所以後來她的稱號就變成了正一靈惠玉女伏蛇慈濟元君,她的形象也變成了騎著威風凜凜的蛇(蛟龍),這就導致關於她降妖除魔的那部分事跡,倒是一直流傳了下來。加上她稱號中的“正一”一直在,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欽定的張天師弟子,所以茅山派一直認她這個祖師叔,還是張天師以下第二代師叔。
她的武力值又一直沒有任何異議的高,所以本派弟子祭祖師爺神像時,也不忘記擺上她的神像,關鍵時刻能求祖師叔顯靈的。
好比民國時期,家住在南粵西蕉鎮的大家稱為九叔的林鳳嬌林法師。
他在教育自己兩個徒弟秋生和文才時,就為他們倆細細科普了下他們門派,先是張天師這個祖師爺,又是林惠風這個祖師叔。
但見他一臉嚴肅地對著神像敬了香,才對兩個徒弟說:“這位女仙就是咱們門派當之無愧的祖師叔了,靈惠元君,掌五雷正法,又有伏蛇之能,還曾以女子之身入世為官,官居超品國師之位,是不世之材!你們倆但凡有她千分之一的才能,我這個做師父的做夢都能笑醒。”
秋生忍不住販劍:“那師父你有這位祖師叔幾分才乾啊?”
哪想到祖師叔竟然顯靈了:“大膽秋生,怎麼竟問你師父難以回答的問題!實在是愚鈍。”
九叔:“……祖師叔。”
這算是解圍嗎?啊?
嘿嘿,祖師叔,嘿嘿。
我成我師父的祖師叔了,嘿嘿嘿嘿。
“豆豆,豆豆?”
“林豆豆!”
林萊:“……啊,我醒了。”
原來隻是夢一場啊。
白玉堂好笑道:“你夢到什麼美事了?嘴巴都要笑歪了。”
林萊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嘴巴,“才沒歪。”也沒流口水。
白玉堂大笑,“我就那麼一說——”她要不要那麼可愛。
林萊沒理睬他,自顧自地回味起她剛才那場夢。
關於那些封號什麼的,她自己夢到的話,還什麼慈濟元君的,好像有點自賣自誇了哈。所以,這肯定是個預知夢!
沒錯,就是這樣。
雖說以她過完這一生,就會立刻轉世,肯定不會去做神仙,那就不可能有什麼顯靈,和所謂的預知夢不符合。這不是都是夢了,那肯定不能完全講究邏輯麼,預知夢也不例外。
對對,還真就是這樣。
反正呢,刨開這不好意思說的部分,她覺得這確實是個美夢,就是有點太孝順九叔了。
但是,被他老人家叫一聲“祖師叔”,那滋味真的怪美的。
嘿嘿。
白玉堂見狀不客氣地說:“你又開始傻笑了。”
“咳咳。”林萊清了清嗓子:“嗐,我這不是夢到我成了靈惠元君了嗎。”
白玉堂理解了下這個“元君”的意思,就說道:“說來豆豆指揮使,你以後是要飛升成仙的嗎?就像你師父,我是說張天師那般。”所以才會被稱為元君。
林萊想了想說:“我確實可以成仙。”
“嗯?”白玉堂琢磨了下她的語氣,“你對此事好似沒多少期待?”
林萊點點頭。她沒有說她的特殊經曆,讓她根本沒機會被抓去天庭就轉世去了,而是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她去打擊五猖神時,承認了盧邑對她的祭拜,當時很多信仰之力湧入了體內。她那時候雖然還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但是她同時也被那些信徒賦予了其他的標簽,就像是在夢中,隨著時間推移,大家對她的了解就會發生偏移,導致靈蛇變成伏蛇,這種事肯定是會發生的,甚至於還會更加偏移原本的事實。這並不是林萊想要得到的。
她當即就將這件事對他說了,末了她說道:“我還是更想做我自己,再說了,比起做真正的神仙,咱們小神仙般的日子難道不是更有滋有味嗎?”
“確實。”白玉堂展開想了想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你到時候便是去成仙,也不用惠及到我,讓我隻管自去投胎轉世便是。”
林萊“唔”了一聲,“小白下輩子是隻貓噢。”
白玉堂:“!!”
他眼睛登時瞪得溜圓溜圓的,“你是隨口一說,對吧?而不是看過什麼生死簿。”
林萊盤腿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炸毛:“你猜。”
白玉堂:“……我才不要做貓!”
林萊撐著下巴:“你成你天敵了不好嗎?”
白玉堂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你就逗我吧。”
“嘿嘿,被你發現了,其實小白下輩子會投胎成一個絕世美女。”林萊這麼說道。
白玉堂反應不大,“反正我到時候不會記得前塵往事,所以隨便吧。”
“小白好瀟灑。”林萊舉起大拇指來說道,然後她又說道:“其實這個也是騙你的。”
白玉堂翻了個白眼給她。
林萊吐吐舌頭,她是覺得無論到時候他轉世成什麼,照著他這般瀟灑勁頭,還是會很白玉堂吧。反觀她,她就沒有了那道喝孟婆湯的流程,也就沒有了任何在這個世界的後續。
而這件事,目前也隻有祖師爺知道。
林萊覺得她得向其他人稍微坦白一下,於是她就摸摸小白的臉,親了下,叫他不要惱火了,就說有事先走一步了。
白玉堂等她走後,不免嘀咕了句:“這也太敷衍了吧。”
他決定等晚上找她補回來,就是這次要一起品鑒那幅畫呢?他可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另一邊,林萊去找了她二師父天殘老人。
天殘老人如今還是那般精神矍鑠,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近來經常跑出去遊曆山水,像這兩年他攏共就在汴梁呆了不到一個月。按他的說法,她現在越來越能扛事了,不太需要他幫忙掠陣了,那他自然是要往外麵跑的,雖說九州遍布了他的腳印,但是有些景色是常看常新的。
見到了寶貝徒弟,見她吞吞吐吐的,天殘老人就主動問道:“怎麼了,豆豆?”
林萊隻扭捏了下,就直接問道:“師父,你還有多久才壽終啊?”
天殘老人:“啊?”
林萊解釋說:“我這不是想知道我到時候能為您送終不。”
天殘老人“哦”了一聲:“我算算啊。”
過了片刻,他說道:“能。”
林萊點點頭又問:“那您到時候是投胎轉世去?還是去做神仙?”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之後要不要收個徒弟,教其咱們門派的方術啊?”
天殘老人覺察出了怪異,“豆豆,到底怎麼了?”
林萊就選擇性坦白了,就說自己沒想去做神仙。
天殘老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哈哈大笑,“那張天師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林萊:“。”
他們倆果然是損友吧?
天殘老人笑夠了才說道:“這都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便是。至於收徒不收徒的,這還是要看緣分,以及看天分的。唉,我能遇上你,簡直是走了大運了,也不知道你到時候有沒有我這等運——嗯?當我沒說。”
她那運氣,根本不用他擔心的。
林萊小得意地挑挑眉。
得意完,她又想了:儘管他老人家這麼說,可她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當然還有祖師爺,所以她就想著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多多儘孝。隻是她剛張了張嘴,就想到最近怕是不行,因為她很快就要去前線了,她奉官家之名去做監官(暗地裡還會做刺探情報的工作),隻能暫時遺憾作罷。
事實上,林萊一直忙到次年年末,她才徹底從宋夏戰事中解放了。
至於戰事最終結果?那自然是西夏全麵潰敗,李元昊繼續對大宋俯首稱臣,而西夏則繼續對大宋朝貢。
林萊:這才對。
官家龍顏大悅,對有功之臣自然是不吝嗇地進行各種犒賞。
名列其中還在前列的林萊最終帶著長長的禮單回了家(她還得到了加官進爵),沒急著排排坐分果果,而是先宣布:“休假!我要休大假!”
她要一直從年尾休到年頭,不不,休到二月,最起碼得到二月二龍抬頭。
然後:“小白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白玉堂不客氣地說道:“不相信你真的能忍著不去辦差的眼神。”
林萊:“……我一定能做到的!”
白玉堂挑眉:“那要打賭嗎?”
林萊:“唔。”她遲疑了。
白玉堂一看她這樣,就認為他能在遊戲上贏她的機會來了,頓時趁熱打鐵:“賭就賭!”
林萊不由提醒道:“請這位俊才不要自話自說,還代替我說話。”
白玉堂才不管她,自顧自地要和她賭,賭的是她休假休不了一個月。他不僅自己賭,等見到了大人們,也慫恿他們加入進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大人們立刻被他說服了,紛紛入局。
林萊:“。”
她才不要賭呢。
結果他們就把她這個當事人給撇到一邊,興致勃勃地開了個賭局,還一麵倒地都壓她休不得大假。
林萊覺得自己被“排擠”了,心想他們要是再過分一點,她今年過年可就不去溝通福祿壽喜財五神賜福了。
等等!還是算了,她要收回這句話,請五福神賜福她是一定要請的。
不僅今年,便是明年,以後每一年,她都希望五福臨門。
對了,大家還要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林萊又想到自己,她想她會在這個基礎上繼續去做她力所能及的事,成為更好的自己。
很好,很好。
那,過年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