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20
電話另一頭的夏油傑儘管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 可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參與進明菜學姐和悟的家務事中比較好，所以他就說自己還有要緊的工作等著完成，以此為借口掛斷了電話。
又想悟到底又作什麼死了, 作為摯友，自己先為他默哀一秒鐘吧。
這邊。
林萊自然聽出了夏油學弟的推辭之意，她有稍微冷靜了下。
偏偏這時候五條悟經過反思後, 自認為明白了學姐反應那麼大的原因：“我沒有突然覺醒什麼奇怪的癖好啦, 我隻是在翻明菜校服的時候，突然好奇, 對，就是突然好奇。明菜你知道的，當那個想法沒來由的出現後, 我身體反應就快過了大腦反應。”他說著還伸手扯了扯內衣帶子，承認自己這麼做完全是貓貓的好奇心在作祟。
林萊：“……脫下來！”
“我知道了啦。”五條悟趕緊照做，就是廢話有點多：“其實在我穿上明菜的文胸後，我就有那麼一點點後悔啦，因為它有點勒，我就隻勉強扣得上最下麵一個鎖扣。”他還要“有圖有真相”，在脫文胸的時候，竭力給學姐再展示了下他被勒出來的微微紅痕。
林萊忍不住扶額。
這家夥根本就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啊。
還有聽聽他說的這段話, 像什麼樣子。
不過有一說一, 他穿上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更多還是高挑挺拔，不, 是過於高挑了，讓人會下意識忽略他並不纖細這一點，而實際上，他其實是很精壯的, 尤其是脫下衣服的時候，更能直觀地展現出這令人目眩神迷的一點。
林萊就眼看著他把她的文胸脫了，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羞憤值就有下降了一點。
五條悟見狀就湊過來賣乖道：“明菜明菜，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我解了好一會兒都沒解開，我當時又急又惱，還疼得厲害，可你還在那兒笑，根本就是火上澆油嘛。”
他這一說，林萊就跟著回憶起那一片段，又笑了起來。
“你又笑！”五條悟轉眼又得意起來：“幸虧第二次的時候，我就找回了場子。明菜你都不知道我私下裡可是好好練習了，還差點被傑認為是個大變態，要報警把我送到警局呢。”
林萊：“？”
林萊隨即就決定還是不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好了，打住，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具體做了什麼。”
五條悟眨眨眼：“隻是在私下練習如何快速解開文胸扣啦，本來我還想讓傑做我的模特，可他說什麼都不同意，最後我隻好去夜蛾的辦公室拿了石膏半身像來——明菜？”
林萊的表情再次危險了起來：“你為什麼不自己來呢？”她現在都還能回想起當年夜蛾老師在全校展開石膏半身像搜索一節呢，當時他還最主要是針對五條悟和夏油傑那兩個問題兒童，可最後這件事還是不了了之了，沒想到罪魁禍首還真是這家夥，甚至他偷石膏像的目的還是這個……林萊光是想想就又覺得無力又覺得羞憤交加，這家夥怎麼就儘做這種事啊。
她說完就摸出了《全職獵人》，從裡麵升維出了「荷爾蒙曲奇」來。
這個荷爾蒙曲奇同樣能給使用者變性，不過有時間限製，一塊曲奇隻能讓使用者變身一天。
“大不了明天我再還一個一模一樣的石膏像——”五條悟說到一半，就覺察到這個答案不對，他扁扁嘴，看起來不情不願地說道：“我吃就是了。”
一塊曲奇吃完之後，還赤-裸著上半身的五條悟就變身成了大美女，‘她’還在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後，看不出任何不甘願，甚至眼睛還亮閃閃地跳進學姐懷裡，‘她’還振振有詞說因為沒穿上衣，好害羞的。
林萊：“……”
林萊開始懷疑她這樣的懲罰方案，對這家夥來說根本就不是懲罰。
再看‘她’一臉新奇，林萊就徹底確定了，於是就毫不憐香惜玉地推開‘她’，結果就被那香膩的胸-脯閃到了眼睛，她不好意思地撇開眼睛，從一旁的衣櫃裡扯過了她的一件外衣蓋了過去。
“明菜，你是害羞了嗎？果然我就算是變成女孩子後，明菜也抵擋不了我的魅力啊。”變成大美女的五條悟悟子，在渡過了十分短暫的不適應期後，就對自己現在的變化接受良好了，‘她’對學姐的表現更是滿意，當下就隻是草草把人家的外衣披上，就帶著香風貼了過去。
林萊提醒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說。”
五條悟悟子沒聽，而是繼續自信發言：“換言之，明菜的性取向就是我！”
‘她’這樣，林萊那點因為‘她’的胴體帶來的窘迫反而立刻沒有了，她還恢複了一貫的淡定從容：“你還能再自信、自戀一點嗎？”
五條悟悟子矯揉造作地撇開了一縷長發：“我難道說錯了嗎，依照明菜剛才的反應，我敢篤定的說，即使我一開始就是這樣，明菜也會為我入迷而不可自拔。”
誠然，本身就是個童顏美人的五條悟變成女性後，仍舊是個毋庸置疑的大美人，有著混雜著純真的性感，加上身材過於高挑了，就讓‘她’的美帶上了攻擊性，十分吸引人。
可誰讓‘她’的本質還是沒變啊，說話時自帶讓人想狠錘過去的欠揍感。
不過嘛，這畢竟是個她，林萊還真有那麼點區彆待遇了，沒先反擊‘她’，而是決定先讓‘她’好好穿上衣服。
林萊的意思是一整套。
這麼想著的林萊就找出了品牌店送來的導購手冊，準備升維一套服飾出來。
五條悟悟子見狀就說：“我穿明菜的衣服不就好了——我之前就隻是想穿一穿明菜的校服而已。”
林萊瞥了‘她’一眼：“你穿我的衣服不合適。”
五條悟悟子反應了下，立刻就明白地去托了托‘她’變軟的胸大肌：“對噢。”
林萊：“……把手給我放下去！”
五條悟悟子：“啊，好沉。”
林萊歎氣。
林萊接下來並沒有特彆為難‘她’，給‘她’選了偏向於基本款的襯衣與半身裙，等‘她’穿好後，林萊又拉著‘她’轉了轉，隨即又從自己的衣帽間裡找出了一套造型靈動的金飾，還有黑絲襪。高跟鞋？她的就不合適了，林萊就繼續升維出了幾雙合適的高跟鞋出來，來回比了比後，就決定了一雙黑色紅底的。
這期間，林萊是有點懂給他人變裝的快樂了。
就隻是——
“明菜，我真的要穿這雙鞋嗎？它的跟根本就是一根釘子吧！”
林萊笑著說：“我覺得你穿上會比模特穿得還好看。”
五條悟悟子：“……你就是想看我穿它吧。”
林萊沒有否認：“悟，你那害死貓的好奇心呢？”
‘她’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誒，現在這樣再叫我悟（satoru）不合適吧。讓我想想，依照五條家的習俗，如果我是個女孩子的話，他們大概率會給我起名叫覺（satori）。那明菜可以叫人家覺醬喲。”
他有時候就很像個JK了，現在變成女孩子後，就更沒什麼違和感了。
林萊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就示意‘她’去穿高跟鞋，還良心未泯地搭了把手。等‘她’穿好了，還鼓勵‘她’走兩步。
五條悟悟子對此是一點都不適應：“我該先邁哪隻腳啊？”
林萊揶揄道：“覺醬，你跟從著你的靈魂形狀大膽走起來就行了。”
五條悟悟子：“……我聽得出來明菜是在說我有性彆識彆障礙了。”
林萊失笑：“你還知道這個詞啊。”
五條悟悟子撇撇嘴：“我是胸大，可不代表我無腦。”
林萊：“……彆晃。”
五條悟悟子就要反著來，‘她’就要晃，‘她’還振振有詞地問道：“你是在咽口水嗎，明菜？”
林萊沒有，可某人就非要睜眼說瞎話，證明自己在學姐心目中就是那麼的魅力四射，結果一個樂極生悲，就被高跟鞋坑了一下，崴了一跤，最後還是林萊及時接住了‘她’，才避免了更大的悲劇。
等坐到了沙發凳上，五條悟悟子‘她’就立刻把高跟鞋蹬掉了，還抱怨道：“高跟鞋發明出來，根本就是為了折磨人的吧。”
林萊對此不置可否，她還伸手觸碰了下‘她’的腳踝，看‘她’有沒有扭到。
結果五條悟悟子：“！”
‘她’渾身一哆嗦，隨後又一臉發現新大陸的樣子央求道：“明菜明菜你再摸一下啦，我覺得我是覺和我是悟時，細微感覺還是不太一樣的。”
林萊又被這人的浪蕩衝擊了一波，她麵無表情起來，伸手狠狠地按了下去。反正他有反轉術式，就算腳踝全斷也能複原如初。
五條悟悟子傻眼了，‘她’愣了下才喊起來：“痛痛痛！明菜你乾嘛這樣？”
林萊眯了眯眼睛：“我怎樣？難道你還想這樣子和我做點什麼嗎？”
五條悟悟子呆了呆，好像沒想到還能這樣一般，隨後‘她’才壓低了聲音，認真地發出邀請道：“要做嗎？”此時‘她’那雙絢麗的藍眼睛中，帶著一抹晦澀難忍的藍，說明‘她’確實是再認真不過的。
林萊愣了愣，讓她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道：“悟，我一直是個異性戀。”
“啊，明菜你還沒有回答我那個問題呢，就是我要是一開始就是五條覺學妹的話，明菜你還是會喜歡上我的那個問題。”不等學姐說什麼，五條悟悟子就繼續自話自說道：“我的話，我還是會深深為明菜著迷，才不管性彆相同不相同的呢，因為、因為明菜就是我的不可思議學姐——你乾嘛要往後仰！這不對吧！”
林萊剛剛是往後躲開了‘她’的吻，又聽‘她’這樣理直氣壯，就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不會以為你這樣一番傾情告白，就製造好了粉紅氣氛，宣告你可以吻我了吧？”
五條悟悟子：“不是這樣嗎？”
林萊：“唔。”
五條悟悟子又發出靈魂一問：“難道明菜對著有著同一個靈魂，隻是性彆不同的我，就吻不下去了嗎？”
林萊沉默了。
不到三秒，五條悟悟子就不滿地喊道：“明菜！”
“我在進行情景假設啦。”林萊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接著說道：“按照你的說法，你覺得我的性取向並沒有那麼固定，會迷上自己的學妹，可要是這樣的話，姑且說是雙性戀的我，喜歡上硝子學妹的可能性更大呢。”
話音都沒落呢，某人的咒力就集聚波動起來，‘她’站起來就要往外走：“我要去殺了硝子！”
林萊偏偏還故意接著說道：“說起來，我和硝子學妹的共同語言才是最多的，而且迄今為止，也就她一個能從逆咒力開始修習。”
“不準再說了！”五條悟悟子立刻折返回來，把學姐撲倒在沙發凳上，然後順勢騎到她身上，惡狠狠地說：“今天你親也得親，不親也得親！”
說完，就俯下-身去。
這次林萊並沒有躲開，而且要躲的話，五條悟悟子根本就不能把她撲倒。
還奇異的，她對著自家變成女孩子的貓咪，並沒有任何抵觸感。
兩個人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片刻後，五條悟悟子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還坐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學姐。‘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可因為確定了學姐對這樣的他非但沒有抵觸，反而還仍舊一如既往地喜愛他後，‘她’那深沉的欲望被進一步激發了出來。瞳孔放大，顯得有時候讓他像是一條毒蛇的眼睛更危險迷人了，這促使‘她’先把那盒「荷爾蒙曲奇」吸過來，然後再俯身時，把其中一塊喂給了學姐。
林萊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條件發射地咽下去了一口。
“悟！”
五條悟悟子笑嘻嘻地摟過去，“這不是正如明菜的意嗎，你看這麼一來，咱們倆就還是異性戀啊。”
林萊沒空和‘她’辯論這個問題，她得先應對身體上的變化，還需要先換下身上束縛自身的衣物。
五條悟悟子殷切地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就是在遞過去的時候有說：“反正都要脫的，明菜——啊，現在是不是該叫你明樹？”
林萊瞪了過去。
“Batman is watg you.”
林萊：“……不準玩梗。”
“真的嘛，明菜你看。”五條悟悟子把林萊推到了穿衣鏡前，讓‘他’看看自己現在變成了什麼模樣。
變成男人的林萊高大挺拔，長相也從原先的明媚變成了俊美，不變的還是藍眼睛依舊深邃迷人，絕對再迷人不過了。隻是林萊還是不太習慣，‘他’動了動關節與肌肉，讓咒力/逆咒力繼續順暢地運轉，又推開了腆著臉湊過來的五條悟悟子。
五條悟悟子義正言辭地說：“我隻是想知道隻吃了一口曲奇，會不會對明菜你變身後的身體機能產生影響啦。”
林萊低聲吼道：“那就不要往下看啊！”說著就轉過身準備穿戴整齊，離開這個走向似乎越來越不對的衣帽間。
五條悟悟子也覺得這個走向不對，‘她’還要阻止林萊穿好衣服。
林萊冷酷地指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喂我吃荷爾蒙曲奇，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
五條悟悟子：“怎麼這樣！”
而五條悟悟子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嘛，‘她’在林萊穿戴衣物時，就不懷好意地黏過去動手動腳。
林萊本來覺得沒什麼的，可‘他’忘記了她現在是他了，理智和下半身往往是分開的。
所以，儘管‘他’看上去一臉冷淡，可身體卻很誠實。
林萊：“？！”
五條悟悟子覺得‘他’的表情可愛極了，就挨過去親親：“這就是男人啊，明菜要適應才行。嘛，就算沒辦法適應也沒關係，我可以教你。”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說完就變得更加興奮了，還立誌要把自己作為男人的經驗，細無巨細都傳授給學姐，又說什麼想要被這樣的學姐填滿。
此刻的‘她’簡直就像是個海妖，僅僅用言語與眼神就能引誘他人墮入‘她’的陷阱裡，何況這個陷阱，還是‘她’用愛與占有欲與難填的欲望精心勾織的。
林萊沒辦法抵禦這種誘惑，能做的隻有再次和他墜入到愛與欲望的漩渦裡。
這一漩渦還來得十分迅猛又激烈，讓他們倆都來不及轉移戰場，就在衣帽間裡開始了共沉淪。
還到最後把衣帽間弄得亂七八糟，是那種清醒過來的林萊環顧時，都忍不住懷疑他們倆動靜有這麼大嗎，竟然弄得這麼亂糟糟的。
林萊羞愧了一下後，就施展了個「清理一新」，接著把汗水晶晶的貓貓給抱進了浴室，這家夥還黏糊糊地湊到‘他’耳朵說：“明菜好厲害好猛的——啊！要摔下去了！”
林萊沒什麼表情地把手撤掉，叫這家夥掉進了浴缸裡，又在‘她’撲騰起來時看了‘她’一眼，五條悟悟子這才乖巧了些，眯著眼睛享受著學姐的服務，突然‘她’想到了什麼，抹掉了臉上的水，轉過頭去對學姐說道：“明菜，你說我不會就此懷孕吧？”
林萊看著他這副戲精樣，假笑了下：“沒愛過，救我媽，保小孩。”
五條悟悟子：“…………”
‘她’回過神來就立刻憤恨地指責：“你這個拔X無情的渣男！”
林萊現在不是東海林明菜，是東海林明樹，所以麵對這樣的指責，‘他’就聳聳肩說：“男人嘛，就是這樣的，覺醬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五條悟悟子還是覺得受傷了：“這時候就不需要這麼入戲了啊！”
“好了好了。”林萊安撫道，又問‘她’身體沒有哪裡不舒服吧，結果‘她’又捂住了肚子，被瞪了一眼後說：“我隻是覺得好餓，真的啦。”
也是，他們倆在衣帽間裡鬨了好幾個小時，自然連晚餐都錯過了。
林萊同樣有些餓了，想了想就從《美食的俘虜》裡升維出了幾枝玫瑰火腿花，遞了過去：“先墊墊肚子。”
——玫瑰火腿花，顧名思義花瓣是有著驚人美味的肉片，不仔細看會覺得它就是玫瑰花，不過是可食用的。
五條悟悟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食物，‘她’幽幽地說：“為什麼我以前沒見過？是悟君沒資格嗎？那覺醬憑什麼就可以啊？明菜要真是男人的話，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爛桃花呢。等等，傑好像就和我說過，在公眾安全危機調查與防禦署裡麵，明菜的女性緣就最好。啊啊，你這個人到底要散發多少魅力才夠啊！”
林萊隻是問：“你到底吃不吃？”
五條悟悟子：“……要的。”
在貓吃飯的時候，林萊就幫忙給他洗了長頭發，還時不時吃下‘她’送到嘴邊的玫瑰肉，倒沒忘記懷孕的問題。這個並不用擔心，荷爾蒙曲奇是有時效的，不可能讓使用者在二十四小時內懷孕，不然過了時效變身怎麼“兼容”啊。
而拋開荷爾蒙曲奇，放到他們倆身上的話，林萊回想了下，似乎就沒有升起過生孩子的想法，更沒有這樣的計劃。不僅僅是因為身邊已經有惠他們了，還因為——她低頭看了眼她家的貓：
“悟，你有想過和我一起孕育後代嗎？”
五條悟悟子被嗆到了，‘她’連忙把食物吞下去後問：“明菜你乾嘛這麼突然說起這種事啊？難道是五條家的人私下裡去找你了？他們竟然敢去捋虎須嗎？”
林萊挑眉：“嗯？”
五條悟悟子換了個說法：“我是說明菜你是怎麼想的呢？”
“沒想法，更沒計劃。”林萊認真地解釋道：“除了我們一起養育了惠外，還因為悟既是我的伴侶，又是我的孩子。”
五條悟悟子同樣很認真地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明菜是我的姐姐，是我的愛人，是我的一切，而一個家庭裡隻能有一隻貓貓噢！”他說到後麵幾乎全都是重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