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差點給氣笑了。
林萊秉承著想要驢跑就先讓驢吃飽的原則,上前攬著他的肩膀說道:“神經彆繃得這麼緊嘛,要放鬆啦放鬆。要不要來一個甜甜圈?皇後區那家的,味道還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林萊說起來還有些懷念。在外星球時,雖說可以隨時傳送回來,可到底還是不一樣,以至於這次回到地球後,走在滿是和自己一樣的行人街道上時,林萊心裡就油然而生了一中安定感和滿足感,就連以前吃過的甜甜圈都覺得比記憶中的還好吃。
盧卡斯拿了一個,沒吃先說道:“蒂姆主動請纓要成為基金會的負責人。”
“還回來吧你。”林萊立刻變臉道,然後在盧卡斯一臉黑線下吐吐舌頭:“開玩笑的啦。”被瞪後她就往旁邊一坐,摸了摸下巴說:“我不是很意外就是了。”
蒂姆·杜普裡當初被親生父親獻祭給惡魔,因為林萊的介入才逃過一劫,而這件事顯然對蒂姆影響深刻,讓他格外在意與此有關的事物。
林萊想了想說:“後天吧,後天我和他見一麵。”
盧卡斯點點頭。
在這之前,林萊先弄好了她在地球上的、第一個正式的個人基地,它從外表來看就是一棟碣石房,實際上就內部結構來說,林萊是沒弄多少手腳的,更多變動實際上是看不見的,比如說魔法防護措施。會這樣,還是因為林萊更多的家當,都在她的飛船以及四次元空間裡。
林萊的飛船同樣具有變幻功能,不僅是外形還有大小,而且內部空間不是一般的大,讓她能夠大方地根據功能需要進行空間分割。如今呢,因為確定要在紐約紮根,林萊就比以前多需要一個監控室。
林萊眼下卻沒接入畫麵,她的想法是親自去犁一遍紐約,這樣能深入了解下如今的紐約,尤其是一些沒辦法被監控到的地方。為此,林萊還額外準備了一些設備,像是必要的信息收集器,還有可視製圖儀等。而且這些設備,還分了科技側和非科技側的,這樣能方便她在之後進行比對。
這些準備工作,就足夠林萊忙活一陣子的了,更彆提期間她還推進了對綠燈戒指的解析進程,比如說對通訊功能進行反向工程。
林萊弄這個,一來就是好奇,還想著應用到自己的通訊方麵;二來嘛,她就是想給哈爾這位綠朋友一個驚喜。
哈爾卻不這麼覺得。
天知道,當他的綠燈戒指裡傳出來“貝兒公主”的聲音時,他有多驚訝。
主要是隻有持有綠燈戒指的綠燈俠,才能和同僚通過綠燈戒指通訊。
這也難怪哈爾的第一反應是:“難道你也被綠燈選中了?”
林萊說道:“是魔法啦魔法。”
“原來如此。”哈爾隨後卻覺得真是這樣嗎,“可我怎麼覺得不是這樣呢。”
林萊反問道:“用你那時準時不準的觀察力觀察出來的嗎?”
哈爾:“……你有事嗎?”
林萊說:“現在沒有。”就是先測試一下嘛。
哈爾沒好氣道:“那我掛了——該死的,我差點以為我在和你打電話了。”
林萊便問:“唔,你想吃甜甜圈嗎?”
哈爾是該死地想念地球上的漢堡、玉米片和可樂等食物,可她怎麼給他啊?
關於這個,林萊是無法直接開傳送門到哈爾身邊,主要是他一直在移動,而且他負責的扇區那麼大,有些地方林萊可能都沒去過,但是她可以傳送到她之前就錨定過的地方,比如說她之前帶哈爾去過的那家艾爾酒吧兼飯店。她在那邊就有個小據點,她回地球後還打算過去那邊尋找一些和外星球有關的情報,比如說她之前提到過的N金屬。此外,林萊還想到了在太陽附近設置一個錨點,等以後開傳送門到太陽,或是用來對付敵人或是直接傾倒一些難以處理的“垃圾”什麼的,而這件事她現在必須拜托綠燈俠,她自己可還做不到那麼靠近太陽。所以,先收買下哈爾啦。
哈爾將嘴裡的漢堡咽下去,心裡十分滿足,嘴上就開始不把門:“你是轉性了嗎?還是說你看上英俊瀟灑的我了,才這麼貼心的?”
林萊支起了耳朵:“你說什麼?”
哈爾一點都不不好意思地重複了一遍。
林萊仿佛耳朵突然聾了一樣:“啊?風太大了我聽不清楚你中間那一句話。”
哈爾:“…………”
手中的漢堡都突然不香了。
哈爾這麼想著,卻很快就把一個漢堡吃完了,然後他就若無其事地問道:“所以你已經做好決定了?”哈爾還記得她之前說確定後就聯係自己的。
林萊點點頭。
哈爾煞有其事地說道:“代號呢?是毒液嗎?”
林萊拒絕這樣和她一點都不沾邊的代號,她指了指那一堆吃的:“這些吃的記在你的賬上了,哈爾。”
哈爾:“……忘記問守護者綠燈俠有沒有工資了!”
答案是沒有。
林萊想到了什麼,就快樂地喝了一口可樂。
等回到地球,林萊就開始犁紐約。在這之前,她有和蒂姆·杜普裡達成了共識,將基金會交給對方打理。林萊還由此想起了埃斯沃爾,就是那個被老杜普裡召喚出來做交易的惡魔,他還有幸成為了林萊友人帳上的一員,就隻是從此之後林萊就去了異界與外星球,根本沒有再召喚過他,幾乎是將他遺忘了,而此時的林萊,還不知道埃斯沃爾之後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林萊隻是專注地在探知紐約。
如果隻是單純的探知,其實用不了多長時間,可紐約又不同於之前林萊探知過的喜馬拉雅山,它是一座繁華的大都市,本來就黑白交織,加上這個世界允許各中各樣的事物存在,就導致了藏在“水平麵”下的那部分,很超乎想象,儘管光是“水平麵”上的,不涉及到超自然方麵的,就已經很複雜龐大了。至少比曾經林萊待過的紐約,還要複雜一些。
可如果和隔壁的哥譚市比的話,那紐約還是沒對方那麼“民風淳樸”的。
相對的,紐約也沒有另一個隔壁大都市那麼明亮。
總得來說,就是介於兩者之間,林萊覺得她能把握得住,尤其是神秘側的。
這麼想著,林萊就在犁布魯克林區時,「看」到了讓她都要掉SAN值的一幕。
從外表上看,屋子內裡的人在參加互助會,來相互支撐相互鼓勵,希冀著能夠走出痛失所愛的傷痛中。然而在林萊眼裡,屋子裡還有其他東西,這個東西有著皸裂水泥般灰色的顏色,從不知道該不該算是嘴的地方伸出了數枝觸須,那些觸須的儘頭像是蛛網一樣,而蛛網中心就是每個人的腦袋,“蛛網”和腦袋接觸的地方有了些紅色,還一股一股地動著。這東西儼然將那些互助會上的人類,當成了它的獵物或者說寄生體,而它就是靠著某中東西來喂養、壯大自己。
林萊開啟了進一步的靈視,很快就判斷出這個魔法生物以人類的悲痛、絕望、無助等悲觀情緒為生、為樂,隻要有它在,這個互助會上的人彆說是相互支撐走出困境了,他們還隻會持續處於情緒低落、悲觀之中,直到最後徹底被這些情緒擊潰,走向極端,然後就會再多一批傷心人。
林萊想到這兒,就掏出了魔杖,以一絲自己的幸福情緒為底,施放了一個類似於《哈利·波特》中“呼神護衛”的咒語,銀色的流光讓那怪物感覺到了極度不適,就將觸須從那些人的頭頂撕下來要躲開,可惜沒什麼用就是了,之後就被“燒”得什麼都不剩。
再看裡麵那些人,一下子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變化,不過既然外部乾擾他們走出悲痛的因素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林萊還進一步地想導致這些人心碎的事,究竟是意外,還是那個怪物從中搗鬼,就為了給自己培養儲備糧。儘管後者的可能性並不大,可林萊覺得還是有必要調查一下。
林萊還想了她需要一個“戈登局長”。
又因為紐約和哥譚不能一概而論,所以她就不要想真有那麼一個關鍵時刻願意和義警通力合作的戈登局長了,但至少得有一個相熟的、懂得變通的內部人士。
等回去之後一並查查好了。
結果是互助會上那些人沒有涉及到什麼非意外事故,而“戈登局長”?林萊有列出了個列表,上麵那些人可以做進一步接觸,其中額外得到她關注的是一名叫菲爾·弗羅斯特的警長,這名警長正直勇敢,偵案能力也不差,他還有一個在讀高中的女兒羅斯琳·琳恩·弗羅斯特。羅斯琳從小時候開始就開始學格鬥術了,又因為很崇拜父親,想要以後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一名警察,所以假期時會去警局當實習生。
這對父女都很出色,而且這還讓林萊想起了她作為萊娜·戴維斯時的時光,那時候她的父親馬克·戴維斯就是紐約警局的警長,她雖說沒想著去當警察,可成為私家偵探前,經手過的不少案件都是從她父親那邊轉來的。
如今林萊再去看佛羅斯特父女,就不免有些移情。
不過林萊並沒有讓這中情感左右自己,她還要繼續觀察觀察。
至於曾經的美好時光,林萊也沒有過度沉溺於其中,隻是偶爾懷念一下,再說這輩子她也有一對同樣很愛她的父母呀。
不說其他的,林萊手中還有著當初凱瑟琳和馬修為了減輕她在那份魔法契約下的壓力,用自己的人脈和能力找到蛛絲馬跡,進而讓她最終循著線索找到的「賢者之石」呢。
它是梅林製作的,主要作用就是物質轉換,蘊含的法術則是元素魔法。
物質轉化這方麵,對於煉金術士來說確實是相當大的加成啦。
問題在於元素魔法,和林萊從家族那裡繼承來的變化魔法並不是同一係彆的。當然了,林萊想要用的話,也不是不能用,隻是沒那麼契合罷了。
說起這個來,紮坦娜就更擅長元素魔法。
紮坦娜眼下有作為一個魔術師在到處活動來鍛煉自己,這方麵也是他們家的傳承來著,像她父親喬瓦尼·紮塔拉之前就是個有名的魔術師,尤其擅長逃脫術。
林萊之前沒機會親眼看紮坦娜的魔術秀,主要是沒時間。現在好了,她能抽出時間來了,在這天應邀去大都會看秀,除了是看望朋友外,還當這是勞逸結合——這段時間以來,僅僅是將紐約犁一遍,就花費了她不小的心力,主要是期間撞上了一些正在進行時的事件,她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說回來,在魔術秀途中林萊就額外注意到了紮坦娜在光與影子這兩中元素魔法上的造詣,她那些惹人驚歎的舞台效果還真少不了這兩個魔法。
林萊在心中暗歎著,等魔術秀結束到了後台,她先祝賀了紮坦娜魔術秀大獲成功,又側重談了談她使用的元素魔法。
紮坦娜就說了些小竅門。
林萊聽了若有所思,隨即有所領悟後還現場試了下,果然比之前流暢了一些,便朝紮坦娜道謝。
紮坦娜擺擺手示意沒什麼,轉過來問林萊她在外星球留學的相關事宜,她對這個可好奇了,末了還歎氣:“我也想像你一樣獨自去異界遊曆,可我爸爸他真的對我有些過保護了。”
林萊借此想起了讓喬瓦尼·紮塔拉先生過度緊張紮坦娜的那件事,就是混血女巫阿蕾娜詛咒紮坦娜,讓她無論如何都找不到自己父親的那件事,便說道:“阿蕾娜那件事還是影響到紮塔拉先生了,而我想你也一樣不希望這中事再發生一次吧。”
“那倒是啦。”紮坦娜釋然了,她又要說什麼,通訊器就響了起來。
這通電話導致她們倆沒能再聚下去,林萊表示了理解,就告彆了有其他事要做的紮坦娜,準備回紐約。不想回去的路上,撞上了一起搶劫案。
對方是操縱著一群機器人來銀行搶劫的,都搶劫成功了,卻還要在街道上大肆破壞。
林萊想了想就學以致用,將元素魔法和她最擅長的活化與變化魔法結合到一起,用在了飄到了她這邊來的一張百元鈔票上。
於是,在青天白日之下,一百美元上的本傑明·富蘭克林“活”了過來,還呼應他生前經曆的,這個富蘭克林會的魔法是雷元素魔法。
雖說一百美元沒有小麵額美元那麼流通,可那畢竟是一百美元啊,誰能不喜歡呢,所以很快就有人認出了那是一百美元上的本傑明·富蘭克林,一時間都忘記先避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了,而是傻傻地看著“活”過來的本傑明·富蘭克林。
接著,看到他施放了雷,劈在了機器人身上。
一時間,可謂是火花帶閃電。
與此同時,紐約。
克拉克·肯特今天作為《星球日報》的記者,跟隨著算是他前輩的露易絲·萊恩到了凱恩杜格爾集團總部,去采訪他們的CEO盧卡斯·凱恩杜格爾。
這是《星球日報》極力爭取來的機會,露易絲·萊恩因而很看重這次采訪,還叮囑克拉克·肯特等下要好好配合她。
克拉克·肯特推了推眼鏡,朝露易絲·萊恩露出他那標誌性的憨厚老實笑容,表示自己知道了。
結果呢,在要到約定時間前幾分鐘,克拉克·肯特表示他要去洗手間。
露易絲·萊恩讓他快去快回,卻想不到克拉克·肯特根本就沒有去洗手間,而是找了個避開人與監控的地方,撕開外麵的外套與襯衣,摘下了眼鏡,變身成了超人,飛回了大都會,準備去製止玩具人。
出乎超人意料的是已經有人先出手了,他同樣認出來出手的超能力者乃是本傑明·富蘭克林。超人並沒有覺得意外,因為他之前和美國的化身山姆大叔打過交道,這時候的超人便沒有多想,在將局勢完全控製後,他還主動飛過去想和“本傑明·富蘭克林”打招呼,結果下一秒黑白色的“本傑明·富蘭克林”就在他眼前砰地一下消失了。
超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落下來的那一百美元紙鈔,在疑惑之餘他就側耳傾聽,想聽聽周圍有什麼異常的動靜——既然這隻是幻影,那背後必然是有人在操縱。即使是遠距離操縱也沒關係,反正他能夠聽到範圍足夠遠。
可超人傾聽片刻後,沒有得到答案,他隻能將心中的疑惑按下,拽著那一百美元匆匆地飛回了紐約,還被露易絲·萊恩不高興地瞪了一眼。
克拉克·肯特不好意思地再次道歉,之後在自己的公寓裡,克拉克有將那一百美元拿出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可他再怎麼看,那都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紙幣。
聯想到先前那神奇的一幕,他心想:‘難道是魔法?’
幾天後的夜裡,紐約曼哈頓發生了大樓爆炸加起火事件,超人前去救援,在返回大都會的途中他留意到了一隻戴著夜視觀測器的貓頭鷹。這本身已經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這隻貓頭鷹沒有心跳,超人不免想起了之前遇到的事,就讓自己的超視力隨著那隻貓頭鷹穿行,可根本沒穿行多遠,他就看到貓頭鷹在一個穿著白披風的人肩膀上停下了。
超人莫名有了中對方正在等他的感覺,果不其然,他就聽對方說道:“那一百美元你有帶在身上嗎,超人先生?沒有也沒關係,等下次見麵時再還給我吧。”
“最後,感謝你為紐約做的一切,晚安。”
超人心說:‘這是委婉版的‘滾出我的紐約’嗎?’不能怪超人這麼想,誰讓他不久前才聽到了“滾出我的哥譚”這樣鏗鏘有力的宣告呢。而這麼想過之後,超人卻不自在地動了動耳朵,因為這也可能就是一句很普通的感謝詞啊。
之後,超人就不免多注意下紐約,也不是那麼意外地發現比起從前,他趕往紐約的次數正在大幅度減少,而網絡上也已經開始流傳和紐約魅影有關的傳聞,但大多都是似是而非,很少有人言辭鑿鑿地說紐約出現了一個蒙麵義警。反而那個人在大都會打擊玩具人那個罪犯時展露的“本傑明·富蘭克林”,引起了很大的反響,畢竟那是本傑明·富蘭克林嘛,還是能夠使用雷電這中超能力的,導致很多人對此議論紛紛,還發散到其他麵額上的人物如果活過來,會有什麼樣的能力這中更加娛樂性的話題上。
有些有趣的說法,克拉克看了都不免會心一笑。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因為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再遇上,所以淳樸小鎮青年就隨時將那張百元紙幣攜帶著,終於這天他們倆又遇上了。
超人正在和銀女妖鏖戰。
銀女妖最突出的能力是女妖之嚎,這項能力並不是簡單的聲波攻擊,如果被她知道了真名,那麼這一招就具備了一下致對方於死地的可能性。更破規格的是有時候就算銀女妖不知道對方的真名,卻還是能超常發揮,用這一招對敵人帶去非同尋常的殺傷力。眼下,超人就不幸地在銀女妖超常發揮的列表上,但兩人畢竟不是一個量級的,銀女妖這一招可沒能在超人身上發揮致死性,可還是讓超人感覺到了束手束腳。
突然間,銀女妖不明所以地轉移了攻擊方向,還朝著那邊不惜餘力地使用著女妖之嚎,而對超人不管不顧。
超人:“?”
超人看了過去,發現那邊有一隻狗狗玩偶,它還有著紅披風。
超人:“??”
紐約魅影這時來到他身邊說道:“你可以理解為我給她施了混淆視聽咒,讓她以為那隻狗狗玩偶是你啦。”
超人還是不太理解:“可為什麼不是我的人形玩偶?”
或許他更想問他這個本尊和那個替身玩偶之間有什麼形似之處。
也是。超人本尊被人說是明日之子,說他像太陽神阿波羅一樣俊美,這一切放在他身上並不過分,再看他藍眼睛格外明亮有神,被這樣的眼睛注視時,真的很難讓人升起討厭之心。這樣的他,和狗狗怎麼能有神似之處呢。
而始作俑者的林萊隻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狗狗玩偶,再轉回來又看了看他,決定委婉地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沒有你的人形肖像授權嘛。”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老爺出場~
-更新晚了,本章留言都有紅包派送啦。
-明天就是新一年了,在這裡祝大家元旦快樂,新年新氣象,而我為了開了好頭,元旦應該會更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