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39
迪克托著下巴沉思了會兒, 就悄悄拍攝了一張“VV孵蛋圖”，發送到了一個小群裡，還試探著詢問B和D最近是不是又想要個寶寶了。
很快, 正在夜巡裡的傑森回道：“夜翼你**夠無聊的！”
正在追蹤一個連環殺人犯的提姆過了兩分鐘後才回道：“事實顯而易見不是你胡亂猜測的這個，夜翼。”
夜翼：“……”
夜翼很快就意識到對這件事略微大驚小怪的，隻有他自己, 傑森和提姆顯然已經知道了那顆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不管他們是自己推測出來的，還是直接問了D，都讓夜翼陷入到了“我是不是被排擠了”的微妙狀態中。
夜翼覺得這樣不行，他得加強和家裡以及和VV的聯係。
隻是夜翼想得好, 可時間不允許。
畢竟他雖說從大學裡畢業了，也成功入職了布魯德海文警察局, 可正因為剛入職沒多久，還處在被前輩們到處使喚的菜鳥階段。另一方麵，布魯德海文各方勢力還需要他做進一步的梳理，而少年正義聯盟那邊，他們才搬到了新基地，還有新成員陸續加入進來。再有吧, 迪克如今已經是個性成熟的年輕人了, 他吧，不能說是個桃花朵朵開，可也差不多了, 尤其這“桃花”裡還男女不限。倒不是說迪克男女通吃，而是他有一些癡漢，能夠隻憑他的臀就能認出他來的那種，比如說喪鐘。
喪鐘這個拿錢什麼事都能給辦的雇傭兵, 這幾年都改為和少年正義聯盟作對了。
總之，迪克很忙。
等到迪克渡過這段特彆忙碌時期，再想起來和VV這個弟弟增加羈絆時，VV都又長大一歲了。
迪克這天開著摩托車回到韋恩莊園，趁著其他人不在，就把VV給“擄”走了，風馳電掣地帶他去外麵玩了一圈，最後還帶VV去麥當勞吃快餐。
麥當勞裡還有超級英雄主題套餐，還會贈送超級英雄玩具小人。
迪克本來以為他是第一個帶VV這麼做的好哥哥，哪想到VV都已經集齊了一套正義聯盟原始成員玩具小人。
迪克：“……”
迪克不用問VV，都猜到了是拔得頭籌的是傑森。
等回到韋恩莊園，見到了已經比他要壯一圈的傑森，迪克還不是滋味地腹誹：‘這家夥怪不得胖了這麼多，夜巡的時候站在滴水獸上，不會把滴水獸都踩塌嗎？’
傑森敏銳得很：“迪克，你他媽地是不是在心裡說我壞話呢？”
迪克立刻回擊：“J，你怎麼能在VV跟前——”他話說了一半，就先留意到傑森正捂著VV的耳朵，或者說傑森是先捂了VV的耳朵，才朝迪克口吐芬芳的。
迪克：“……”傑森這麼做，不是顯得他綠茶了點嗎，失策啊失策。
被捂住耳朵的VV看看迪克，又蹭了蹭傑森的手掌心，心想：‘肯定是傑說了臟話。’他又有些惆悵，覺得他們還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不，是當成還不懂得分辨好壞，什麼都要跟著學的小孩子，可他明明不是啊。
VV覺得他有必要好好和傑，進行一場成熟對話了。
迪克同樣惆悵，他覺得自己VV最喜歡兄長的寶座要不保了，於是就進行了更認真的觀察，借此分析他要怎麼樣才能和VV建立最特彆的羈絆。很快，迪克就知道該從哪兒入手了，隻是這件事不止是他下定決心了去做那麼簡單。
迪克決定先敲敲邊鼓。
兩天後，他在仍舊位於紐約的少年正義聯盟新基地裡得到了和D單獨談話的機會。
林萊這次過來少年正義聯盟新基地，是受紮坦娜所托，來瞧瞧她的堂弟紮卡裡·紮塔拉（Zachary Zatara）。這倒黴孩子眼下是中二病最嚴重的時候，一副“我不是針對誰，我想說在座的都是辣雞”的姿態，讓少年正義聯盟其他成員紛紛對他敬而遠之。
林萊心說這倒黴孩子就是缺一頓毒打，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再來一頓。
林萊都不用自己親自上場，直接喊來了她的師弟提姆·亨特，讓他不用客氣，去可勁將紮卡裡·紮塔拉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提姆·亨特聽後，笑容逐漸核善。
林萊跟著笑了笑，就沒多關注師弟為中二少年開設的課堂了，轉頭和一直在旁邊等著她的迪克來到了他在少年正義聯盟裡的宿舍，詢問他有什麼事。
迪克就簡單說了下。
原來是他在對VV進行了全方麵的觀察，包括但不限於用蝙蝠洞內的儀器進行科學分析，之後認為VV很適合走靈巧路線。這方麵的話，同是這個路線的迪克經驗豐富，他願意訓練VV，為他啟蒙。
林萊微微揚眉：“你的摩托車要升級的話，就不用再在我這裡排隊了。”迪克有時候是表現得有些跳脫，可他是毋庸置疑的格鬥家，因而他願意為VV啟蒙的話，林萊自然是再讚成不過的。
“那太好了！”迪克興奮地說道，然後他就呲了呲牙，“D，你不要表現得這就是很小的一件事，好不好？”
林萊假裝不明白：“嗯？”
迪克說道：“我是說B那邊好像就沒表現出任何要讓VV接受訓練的意向啊。”
林萊“唔”了一聲：“是這樣嗎？”
迪克反問：“難道不是嗎？”不然也不會等到他提出來給VV在格鬥方麵進行啟蒙啊。
林萊問道：“你是不是覺得B他本身是不想去訓練VV，讓他走上他老路？”
迪克點點頭。
林萊想了想說：“B是有些矛盾，可我想他是不會反對VV通過鍛煉，擁有最起碼的自保能力的。”這種想法其實體現在方方麵麵，最明顯的一點就在於蝙蝠俠是如何對待哥譚市一些像傑森那樣的年輕人，也就是受到幫派欺壓，自身沒有多少本事的街頭少年。傑森情況稍微有些特殊，蝙蝠俠就收養了他，將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多少去減弱傑森心中的怒火，還訓練他，讓他成為羅賓；而其他那些街頭少年，蝙蝠俠可不是隻管解決了幫派，而是會有後續跟進，比如安排他們進技校，讓他們學得一技之長，然後安排他們進入韋恩集團旗下的工廠/公司工作，至少至少也會教他們一些格鬥技巧，讓他們擁有自保能力。
這些事B都沒往外說過，林萊會知道還是在之前貓頭鷹法庭大事件後，她從凱恩杜格爾集團這邊跟進哥譚基礎建設時查到的，之後她有跟著學習，將一些她沒想到的方法，稍微改進後用到了紐約這邊，儘管這要耗費她更多精力，可看到之後取得的效果，她覺得還是值得的。
相信B也是這樣想的。
迪克不知道D想到了這一節，他隻是語氣有些微妙地說道：“D，請你仔細定義下‘最起碼的自保能力’。”
他覺得B眼裡的“最起碼的自保能力”，絕對和常規認知很不同。
“你這不是心裡有數嗎，”林萊乾脆說道：“總之呢，你就放心大膽地去給VV啟蒙，我敢保證B是不會主動現身表態的，就像提姆教VV如何成為一名少年偵探，B連吭都沒吭一聲。說起來，也是時候讓披風多錄入幾套偵探裝——迪克，你怎麼了？怎麼一副‘難道我不是最疼愛VV的好哥哥嗎？怎麼一個個地都偷跑？’的累感不愛樣子。”
迪克：“…………”
林萊拍了拍他的肩膀，貼心地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畢竟傑森和提姆就住在家裡離得近。”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迪克還是氣得牙癢癢，回頭就拿著雞毛當令箭，光明正大地給VV啟起蒙來。
也正如林萊說的那樣，布魯斯在知道了這件事後持默認態度。
不僅如此，布魯斯還躲在蝙蝠洞，默默監管著迪克的教學進度，還根據營養學知識，有針對性地調整了VV的飲食。當然了，真正在廚房動手的是萬能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
對此，阿爾弗雷德溫和地說道：“布魯斯老爺，您可真是一位幕後好父親。”
布魯斯：“……”
阿爾弗雷德又見他沒什麼反應，就再次妥協道：“沒關係的，布魯斯老爺，替您在適當時候發聲，本就是我作為管家的職責之一，就像當初我適當地讓多萊夫人知道您默默為她做了很多事一般。”他說著有看了眼他布魯斯老爺，“所以，布魯斯老爺，這一次您還需要我為您在適當時候發聲嗎？”
布魯斯：“……”
“布魯斯老爺？”
布魯斯覺得他這次要是敢說“是的，阿爾弗雷德，我需要”，阿爾弗雷德絕對會讓他連晚飯都沒得吃。於是，為了不得罪為自己做飯的人，布魯斯就說這件事他會看著辦的。
阿爾弗雷德聽後道：“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實際上，我已經想好了該如何不動聲色地讓韋蘭少爺知道您實際上是多在意他了。”
布魯斯：“……”
這絕對是反話，布魯斯還是懂得的，他沒再說什麼，隻是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走開了，還想著該如何主動向VV表達自己對他的關懷。
事實上，布魯斯還是不太習慣真情流露，他到最後隻是在VV思考該如何破解迪克教他的一招時，裝作不經意地路過給指點了下。等之後，VV再在迪克那裡學到了新招數，布魯斯都會“偶爾”、“恰巧”、“一般經過”地出現，配合著迪克的教學進度和VV的身體素質，給予VV再貼切不過的指點。
迪克很快就注意到了這件事，他先是無語，再是心疼自己——他不就是想和VV有特彆的羈絆嗎，老頭子不是表麵上不插手的嗎，怎麼還悄悄地出動了？
這不太蝙蝠俠啊。
正在大宅裡忙裡忙外的阿爾弗雷德深藏功與名。
迪克不甘心，可他也沒辦法，最後隻當蝙蝠俠這個幕後教練不存在，在VV麵前提都沒提起的。
VV歪歪頭，心中滿是疑惑，等著他這個少年小偵探去解開。
同時，他在格鬥方麵也很有天分，以至於讓迪克在一段時間後，還決定夾帶私貨，帶著VV一起去做空中飛人，就像當初在馬戲團裡，迪克跟著他的父母那樣。
等VV成功學會了一個難度係數兩顆星的空中翻轉動作後，迪克有些悵然，又欣喜非常。他還和VV約定，等父親節到來時，他們倆就一起表演這個給阿爾弗雷德看，順便再加上布魯斯這個老父親。
VV眼睛亮晶晶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