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走近柯學32(1 / 2)

始於聊齋 非摩安 19156 字 8個月前

走近柯學32

擺脫了貝爾摩德的糾纏, 琴酒離開了酒吧,從停車場開走了自己的車。

半小時後,他等來了前老板。

對方還帶來了兩杯奶茶, 看樣子是最近新推出的, 契合楓葉這個主題的奶茶。

琴酒默不作聲地接過來其中一杯,卻沒有在車裡打開它。

多洛斯·莫裡斯也沒有插上吸管, 隻是就著車內的燈光, 看著手中顏值很高的奶茶,“這次以楓葉為主題的奶茶活動辦得挺不錯的, 推出來的係列奶茶都已經成為了賞楓活動中最熱門的拍攝單品。”

琴酒沒說話。

多洛斯·莫裡斯看過去:“怎麼了?是因為沒參與這次阿忒刻奶茶的限定活動運營,所以覺得不高興嗎?”

琴酒有點無奈:“並不是。”

“那是什麼?”多洛斯·莫裡斯追問道。

琴酒看了‘他’一眼:“您這次不該以身犯險, 尤其還是因為——”

“因為什麼?”多洛斯·莫裡斯有點明知故問。

琴酒:“……”

他後來就有點回過味來了, 知道前老板是惡趣味發作,為了看貝爾摩德和他的“對手戲”, 才跑來那家酒吧,還坐在附近當自己是前排觀眾。可她現在非要裝傻,他一時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戳穿她。

多洛斯·莫裡斯看夠了他的表情變化, 就先將奶茶放到一邊, 接著往駕駛座探頭:“貝爾摩德的魅力挺大的, 是吧?”

琴酒沒有讓她轉移話題,仍舊揪著她那不合時宜的惡趣味不放:“如果您想近距離感受她的魅力, 大可以請她去演您投資的電影。”

“欸!你非要讓我說明白嗎,我就是想看你們倆的對手戲。”林萊眼睛一轉, “還是說你想讓我把這出戲定義為——抓奸。”

琴酒:“…………”

林萊托起了下巴:“也不對啊,在我的定義中你的初戀情人可不是貝爾摩德這個具體的人類,所以這麼定義的話脫離了我這個原始的設定。你說是不是啊,前男友。”

琴酒:“。”

他的細微表情變化太有意思了, 林萊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琴酒麵無表情地說:“我要開車了。”不然,他還能怎麼辦,伯-萊-塔警告嗎?

林萊忍住了笑,坐正道:“彆上火啊,我隻是逗逗你。不過該說不說,你和黑衣組織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初戀虐我千百遍,我待初戀如初見’。”

琴酒:“……”

他就不該給出真實的反應,讓她揪著不放,因此當下他對她的調侃不為所動,專心致誌地開起車來,等車開得平穩後,他還當不知道什麼初戀不初戀地提起了貝爾摩德。根據他的觀察,貝爾摩德對組織也並非全然忠心耿耿,而導致這種狀況的原因,琴酒猜測和之前貝爾摩德不得不接受組織的人體實驗,進而導致她的身體情況和常人不同有關——就琴酒所看到的,這麼多年,貝爾摩德一點都沒有變老的跡象。

林萊跟著點頭:“她也算是黑衣組織首領那所謂偉大計劃下的犧牲品。”

琴酒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

林萊眨眨眼:“你看我做什麼?啊!難道你已經大致猜到那所謂偉大計劃,究竟是什麼了嗎?還在想我是不是也有同樣的目標麼?唔,對這個問題,你是怎麼想的呢?”

琴酒沉默片刻後,選擇了實話實說:“我隻是在想您的究極目的。”這個究極目的絕對不會是為了竊取首領的偉大計劃,到底她本人就能自主研發出來有那樣逆天功能的藥物,可她為什麼非要竊取組織呢?這背後必然有他所不知道的,能推動她不走尋常路的邏輯與動力。

林萊一下子就理解他這句話,隨之她就瞪大眼睛,“哇哦。”

琴酒:“?”

他隨即反應過來:“我說對了。”

林萊眨眨眼:“我不否認。”她還挺好奇的,於是就將奶茶杯當做話筒:“來,尤裡先生,請講述下您得出這個結論的心路曆程。”

琴酒:“……希望您能明白我正在開車。”

林萊恍然大悟地說道:“對哦!”說著,她就將奶茶杯收了回去,冷不丁地說:“可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遵守交通規則了?反正,我是覺得你是那種不會管紅不紅燈,就算是橫穿人行道時,也得是來往車輛給你讓路,而不是你等綠燈。”

不等他說什麼,她就煞有介事地說道:“沒辦法,誰讓你就是那麼酷帥狂霸拽呢,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琴酒:“……”

本來他還沒覺得自己那樣過馬路有什麼不對,可被她這麼一說,他就覺得尷尬起來。為了消除這種尷尬,他黑著臉,將油門踩到底,頓時車速就上來了。

然後,因為超速引來了交警。

林萊:“唔——”

琴酒:“……”

下一秒,林萊就浮誇地叫了起來:“天呐,有交警!快,甩掉它。我可不能想象到時候酷帥狂霸拽的你,被交警逼停再罰款的一幕。”話還沒有說完,她自己就憋不住笑了起來。

琴酒冷著臉,一言不發地飆起了車。

所幸很快他們就甩掉了交警,可琴酒大哥沒有高興起來就是了。

林萊見狀就安慰他:“要不以後叫魚塚君過來給你開車,到時候就算再被交警逮到了,罰得是他不是你。”被瞪。

林萊連忙舉手投降,“接下來,我不會再逗你了,我保證。”

她這次說到做到,主要還是因為她想聽聽他,到底是怎麼想到她還有究極目的這一點上的。畢竟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其他人能想這麼深遠。

等聽了他的心路曆程,林萊心中就有了底,嘴上說道:“你的思路是正確的。我也不否認,我確實有究極目的。我隻是有那麼點驚奇,因為你是第一個想到這一層的。”

琴酒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他有些不經思考地問道:“那您會告訴我那究極目的是什麼嗎?”說著說著他就懊悔了,覺得自己太托大了。

林萊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

觀測世界走向這種事,她覺得越少人參與越好,隻是琴酒是以後原劇情開始的必要要素之一,所以到時候她多多少少還是要告訴他點內情,所以她才說“現在還不行”。

這句話換言之,就是以後才可以。

琴酒為此心神一震,所幸他情緒管理到位,沒有讓這波動比較劇烈的情緒表現出來,他正視前方開著車:“我知道了。”

“嗯哼。”林萊沒想那麼多,隨後就變換了話題,提及了黑衣組織原本的三把手馬爾貝克。他能爬到這個位置,自然知道不少組織的機密情報,他一開始還抱著僥幸心理,認為組織不會放任他流落在外,可隨著時間流逝,馬爾貝克就絕望地認識到他現在的處境,彆無選擇之下,那些機密情報他不交代也得交代。當然了,直到現在馬爾貝克也有所隱瞞,或者說為了拖延時間,那些機密情報他就像是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地往外擠。

林萊卻很沉得住氣,這也是因為她本身知道的情報,遠比所有人都以為得多。

馬爾貝克提供的機密情報,更多時候還是提供一個一次甄彆作用。

再有就是有了他提供的機密情報,林萊就有了正當理由,去解釋她有些情報的來源。然後,就有矜矜業業的情報搜查官安室透,廢寢忘食地進一步調查乃至證實那些情報,有時候還能順著蘿卜拔-出泥。可以說,這段時間以來,安室透過得特彆充實,幸運的是他還有他的同期萩原研一做他的協助人,阿耳戈斯公司這邊還會提供後勤保障,不然,安室透真有很大幾率要過勞死。

話說回來,馬爾貝克提供的這些機密情報,林萊現在篩選過後,分享給了琴酒。

有了這些,再加上馬爾貝克原本最信任的下屬史蒂芬·羅賓遜,也在她的掌控之下,那他跟著配合之下,相信琴酒會更迅速地在黑衣組織做大做強,也好最後和她裡應外合嘛。

林萊還是蠻期待完全成為他老板那一天的,想到這兒,她心情就飛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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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萩原研一幫同期分擔了部分工作,好讓對方不會過勞死,結果轉頭萩原研一就打報告,說他想要回到立本工作。

用他本人的話說,那就是他思鄉心切。

林萊是覺得他沒有說謊,“還有呢?”

萩原研一沉默片刻後,吸了吸鼻子說:“春菜旦那,我也不是鐵打的啊!你是不知道小降穀他根本就是把我當牲口使喚啊,更過分的是,他明明知道我還有一份明麵上的工作,可他非要覺得我能完美兼容這兩份工作,每當我抱怨時,他都很鄙視地看著我,好像在說‘你這就不行了!你就是這麼做警察的嗎’。”

林萊:“噗。”

萩原研一:“……春菜旦那,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是啊。”林萊毫不客氣地承認了,電話那頭立刻傳來萩原研一的哀嚎,林萊將話筒拿遠一些,等那邊聲音小了,她才拿回去說道:“讓我想想,你能堅持到現在,是因為降穀君對你狠,對他自己更狠?”

萩原研一歎了口氣:“可不是嘛。”

林萊又補充道:“而且他看起來好像很遊刃有餘,讓你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又不甘示弱?”

萩原研一立刻狠狠說道:“我和你說吧,春菜旦那,我嚴重懷疑小降穀是裝的,他怎麼可能同時做那麼多工作,還沒有過勞呢!”

人家可是公認的打工皇帝,當然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這句話林萊在心裡想了想,卻沒有說出來,還有就是對於降穀零這個打工皇帝的進化,她還是挺看好的,不過那根弦還是不要崩得那麼緊才是,於是她就和萩原研一說道:“你要回來也可以,至於降穀君,我會和他談談的,會讓他明白涸澤而漁不可取。”

降穀零其實也不可能一直呆在米國,雖說他是奉行神秘主義的情報組成員,可更多時候組織的命令還是他必須要聽從的。再者,在立本還有他心心念念的幼馴染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臥底進組織後,也很快就得到了組織的賞識,尤其是在組織損失了難得的狙擊手卡爾瓦多斯後,同樣身為狙擊手,射程在全組織能排進前十(這還有他故意藏拙的成分在),諸伏景光就填補了組織這方麵的空缺,如今已經得到了代號蘇格蘭。

和降穀零不同的,是諸伏景光是警視廳公安部的,而警視廳可是已經確認有黑衣組織的內線,就算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一直沒處理他,可這始終是個不定時炸彈。降穀零自然一直記得這件事,所以此後沒多久,他也會回到立本來。

先一步回來的萩原研一,還頂著三木拓海的馬甲。

即使如此,他還是想遠遠去地看一下自己的家人。

林萊還善解人意地提議:“我可以邀請鬆田君來賽車場——”

她話音剛落,萩原研一就歡呼起來:“春菜旦那萬歲!”

“不過你最好不要直接向他透露你就是萩原研一。”為防萬一,林萊還是提醒了句。她還想起了在原作中,萩原研一的另外幾個同期,尤其是諸伏景光於明年犧牲,時間已經很近了,所以為了不讓人才就這麼白白流失,她還得提前做好營救計劃,不過考慮到到那時候,組織的靠山烏丸集團已經遭受了重創,而她的滲透也會更加明顯,那,能夠操作的空間就很大了,而且操作起來也更容易,因此她現下就從容了許多。對了,在那之前,還得將計算姬搞出來。

那就得麻煩下弘樹多辛苦一下了。

萩原研一聞言笑眯眯地說:“放心吧,春菜旦那。”

他話鋒一轉,麵部故意猙獰起來:“要是小陣平不能通過表象看透本質,那他就完了!”

林萊輕輕一笑:“你這麼自信嗎?那要不要提升下難度,讓你易容成嘉莉呢?”

萩原研一:“…………社死什麼的,達咩達咩。”

林萊興致勃勃地說:“可我覺得很歡樂啊。”

萩原研一:“……魔鬼!”控訴歸控訴,萩原研一隨後還是耍賴賣萌等諸多手段上陣,讓魔鬼打消了他在自家兄弟麵前扮成女人的想法,最終以三木拓海的相貌,去見了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還真品出了什麼,因為他一副想要給三木拓海一拳,又一副很想將他緊緊抱住的樣子,不過他兩樣都沒有付諸行動,而是將一切都意會在兩人的對視裡,就是他走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氣回來了大半。

三木拓海又酸澀又高興,最後都化作一聲謝謝,說給了林萊。

林萊輕輕頷首:“你知道感恩這很好,我也不多要求你回報什麼,接下來為我好好工作就行。”

三木拓海頓時皮一緊,“請定義一下這個‘好好’的工作強度。”

林萊安撫道:“放心,我不會往死裡壓榨你的。”

三木拓海鬆了口氣:“您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才怪啊!春菜旦那,求求您還是做個人吧。”

林萊但笑不語。

三木拓海都快要ORZ了,原來無論到哪兒,他都擺脫不了社畜的命運嗎?

實際上,林萊接下來同樣不輕鬆。

連帶著知道她計劃的鬆風兼人也跟著忙碌起來,不同的是鬆風兼人的精神日漸亢奮——比起林萊,他才是更合格的資本家,同時為了更能體現自己的能力,他是絕對不會拒絕更大的發揮舞台的。

之前,阿耳戈斯公司雖然在立本站住了腳跟,可立本就那麼大,“蛋糕”早早就被那些財團瓜分完了,阿耳戈斯公司隻能另辟蹊徑,雖說阿刻忒這個品牌很成功,可其他的“蛋糕”,鬆風兼人也想要。

如今,天降時機,他必然是要抓住的。

不過既然老板說了她主要要狙擊的目標,是烏丸集團,鬆風兼人就不會枉顧她的願望,因此他就加大了到時候狙擊烏丸集團的力度,從中找補。

林萊對他很放心,所以將這件事全權交給他來辦,她會在後方給予他儘可能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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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夢幻般的經濟騰飛,絕大部分人都沒想到突然之間,它就像雪崩一樣摧古拉朽地崩塌了。

因為它好像毫無預兆,又是在最夢幻的時候,好似一下子崩盤,就導致絕大數人以及公司好不防備,就那麼被套了進去。

都說立本是財閥控製下的國家,現如今這場經濟泡沫,連最厲害的財閥都不能幸免,那就更不說其他公司或個人了,尤其是之前最紅火的房地產行業,不知道將多少人和多少錢都給套進去,血本無歸。

一時間,立本進入了各種意義上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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