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嫁衣神功13(2 / 2)

始於聊齋 非摩安 23775 字 9個月前

“好。”花無缺乖乖答應,隻是沒有動身,依戀又不舍地看著林萊。

林萊伸手撚了撚他的耳垂:“去吧。”

他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躲進內堂的小魚兒沒看到這一幕,等他看到林萊走進來,就雙手環胸道:“看來他很聽你的話嘛,林無憂,都到了會枉顧師命的地步了。還是說我們的無缺公子也懂得柿子挑軟的捏?”

林萊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你就是閉上嘴,去掉臉上的疤,也不能叫人相信你就是江楓之子呢,小魚兒。”

小魚兒:“……”

林萊已經拿到了江楓的一幅肖像畫,還是從當年仰慕江楓的一位名伎手中拿到的。古人自畫像都更多取意境,儘管如此,江楓這幅肖像畫還是能叫人看出他確實不愧是“玉郎”江楓,陌上人如玉。

咦?

林萊又瞧了眼那幅畫上的詩詞,確實是這首詞,她也是順著想到了情報中幾次提到過的“玉郎”一詞。林萊進而想到了江玉郎,在原著中,江玉郎是江彆鶴的兒子,和他爹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種,然而在這個世界中,江彆鶴好像並沒有這麼個兒子,隻有一個女兒來著。

這是和原著的不同之處麼?是不是值得深究呢?

林萊若有所思,不等她繼續展開聯想,就被氣鼓鼓的小魚兒出聲打斷了思緒。

小魚兒皺著鼻子:“為什麼我爹偏偏和花無缺是同一個風格的美男子?”

林萊心說:‘這個問題你問反了,該是無缺為什麼那麼像江楓。’

想來是移花宮就是照著江楓為模子,培養花無缺的。

林萊又看了看手中的畫,有點睜眼說瞎話,又有那麼點真心實意地說道:“其實仔細看來,你和江楓還是有那麼些相似之處的。”她說著還伸手遮住了小魚兒臉上的疤痕,“嗯,有那麼些。”

小魚兒沒好氣道:“你不用那麼勉強的。”

林萊直笑:“不勉強,不勉強。”

她突發奇想般說道:“我給你修修儀容吧,小魚兒。”

林萊本身就很擅長易容術,隻是一直以來沒機會施展,現在這不就有個大好機會嘛。隻是她這邊對江楓沒有很具象的認知,想要把小魚兒朝江楓的方向靠,還是有一定難度,更何況江楓應當不止相貌上佳,還得氣質亦佳。

這個嘛,林萊覺得到時候小魚兒學花無缺就可以了。

小魚兒想說什麼,林萊就不容他拒絕地將他按到了椅子上。她又叫侍女們將梳妝桌搬來,還有她放在逍遙齋的易容工具,還有各色胭脂水粉。

這個過程,需要一定時間。

足夠花無缺在朱鯉館洗漱完畢了,他煥然一新到逍遙齋時,看到眼前的畫麵還愣了愣,等問清楚他無憂姐是怎麼一回事後,他就有些慚愧地說:“是我沒能從碧蛇神君那兒問到江琴的真實身份。”

小魚兒先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林萊叫他閉嘴,又去安慰她家狗狗:“我是覺得這樣更有趣,還能整一整小魚兒,一舉多得。”

小魚兒:“?!”

花無缺:“?”

林萊先賣個關子,她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就給小魚兒易容成了江公子。她還叫侍女另準備好了一套衣服,從頭到腳,接著叫小魚兒去換上。這套服飾很是飄逸,小魚兒穿上後更顯得他是江公子了,隻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大咧咧的,就像是他自己說的,穿上龍袍不像太子。

林萊不容他置喙道:“小魚兒,收斂你小惡人氣息,學一學無缺。”

小魚兒總算明白了:“我才不要!你還不如殺了我!”

“你不學?也好。”林萊說完卻是拍拍手,很快,就來了兩位一看就很嚴厲刻板的嬤嬤。

“這兩位嬤嬤,曾在宮中做過數十年的教養嬤嬤,被她們調-教出來的人,無論身份是什麼,都被讚禮儀絕佳。”林萊給小魚兒介紹完兩位嬤嬤的身份,又看向她們:“這次也有勞兩位了。”林萊能請來她們,有他們家白頭套的麵子,還因為他們家給的實在太多了,她們拒絕不了。

兩位嬤嬤中年長的那一位站出來應道:“此事隻管交給老身。”

小魚兒瞠目結舌。

他倒是想溜走,可接下來他武功被封,那些小玩意兒也都被搜走了,另外還專門有人盯著他,更絕的是對著他這樣的小頑童,兩位嬤嬤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小魚兒倒不是不能絕地反擊,而是他也很想知道江琴到底是誰,他父母之死中又有什麼內情,隻好鬱悶地東施效顰。

對,就是東施效顰。

說是這麼說,實際上小魚兒學得很快,快到沒多久能將兩位嬤嬤糊弄過去。

實則是林萊覺得差不多了,就那麼放過了小魚兒。

而接受過一番特訓的小魚兒再出場時,就有模有樣了。

林萊微微戰術後仰,拋開她心中因為真相而產生的先入為主,此刻她看到脫胎換骨般的小魚兒,真的能從他身上找到花無缺的影子,她是指相貌上的。他們倆果然不愧是雙胞胎兄弟,然而等林萊去看小魚兒和花無缺時,明明他們倆都這樣麵對麵了,可他們倆好似沒有一個察覺出問題。

林萊:“??”

不應該啊。

可事實確是如此,他們倆都沒往這方麵想。

林萊一想在原著中,也是直到最後的最後,小魚兒詐死後,邀月說出真相,大家才終於後知後覺,她就有點理解了。

……並沒有。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難道她還要繼續鋪墊下去嗎?

好吧,看在有樂子可找的份上,她忍了。

“下個月,武當派掌門玉衡真人百歲壽誕,各大門派都會前去祝壽,我覺得那是你,江懷瑜,亮相的大好機會。”林萊說著說著就給小魚兒改了名。

小魚兒本來還想抗議,轉瞬間他卻明白了什麼,“不錯不錯,江楓的兒子江懷瑜,還人如其名,英俊無雙,極肖其父。”到時候不僅江琴被驚動,就是那一直盯著他不放的移花宮,也會疑惑起來:‘難道江楓的兒子不是從惡人穀出來的,臉上有一道疤的江小魚嗎?’

就算她們很篤定,可大家都在傳,她們必然也會想要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那個蒙麵人,也會被驚動,她也會跑出來。自己的武功不怎麼樣,可林無憂很厲害啊,到時候說不定就能擒住那個蒙麵人,叫大家都來看看她麵具下的真容,好叫真相大白。

花無缺緊跟著,亦明白了他們倆話中的機鋒,他和林萊說道:“如此一來,那蒙麵人必會被驚動,說不得會前來一探究竟,到時候無憂姐與我會將此人一舉擒住,看一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算計我移花宮。”

倆人還差不多聰敏。

可沒有一個勘破最終真相。

林萊心說:‘好極了。’

她還能怎麼辦呢,隻能繼續鋪墊,等著他們倆被真相糊一臉。

小魚兒一聽,琢磨了下就差不多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原來花公子不急著殺我,是想知道那個告訴我殺了我父母的,是移花宮的蒙麵人是誰啊。可你不是一問三不知,也不想知道什麼嗎,怎麼現在反而懂得自己思考了,真是稀奇啊。”

花無缺微微一笑:“江公子,你若是想達成目的,還是需要再多向我學習學習才是。”

小魚兒更是目瞪口呆:“哇,你還學會調侃人了!”原本不還是泥胎木塑一般嗎,現在怎麼就“活”過來了?

花無缺隻是微笑,並不再言語。

小魚兒想了想,就去看林萊,他直覺花無缺的轉變和她有關。

林萊眨了眨眼:“你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是想我站到你那邊?那你可省省吧,就你剛才這番做派,兩位嬤嬤若是在,她們肯定已經上戒尺了。”

小魚兒連忙道:“可算了吧。”他可不想再和那兩個嬤嬤打交道了,在他心裡,這兩位都要被他排進十大惡人行列裡了,可怕太可怕了。

被這麼一打岔,小魚兒就忽略了他剛才所想。

之後,林萊還覺得小魚兒逼格不夠,就叫無名島老前輩們來給他集訓下,叫他琴棋書畫都略懂一些,好歹培養了點才氣,足夠騙人了。

意外之喜是蕭女史當年親見過江楓,在她的指點下,林萊又對小魚兒的妝容進行了改進,讓他從相貌上來說更像江楓一分。

林萊還對外放出風聲出去,說她收了個徒弟,讓江湖中人對這件事有個印象。

時間推移,來到了武當派掌門人百歲壽誕。

儘管武當派式微,可大家都差不多,所以武當派如今仍舊是和少林派等大門派一樣,是名門正派的領頭羊,故而此次掌門人百歲壽誕,江湖中但凡有頭有臉的,都前來武當山祝壽。

林萊來得稍晚,她到達的時候,其他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其中就包括江彆鶴,他怎麼會錯過這樣的江湖盛會呢。

隻是近來江彆鶴有些心神不寧,他聽聞了花無缺這個移花宮少宮主在追蹤十二星相的消息。

江彆鶴知曉這是花無缺聞名江湖之舉,並不針對十二星相,可他心虛啊,到底當年就是他搭上了十二星相,出賣了他的主人江楓。若是十二星相將這件事說漏嘴,那他多年的汲汲營營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這麼久了,是沒什麼異常,可這件事終歸是一根刺,一直梗在他心裡。

他一直想拔-出來。

江彆鶴自我安慰,他現在是江彆鶴,就算十二星相指認他是當年的江琴,可比起十二星相這等臭名昭著之人的話,大家更會相信他這個江南大俠的一言一行才對。

這麼想著,江彆鶴心中稍安。

偏這時,紫霄宮內有知客道人來報林島主到了。

江彆鶴心中一跳,這個人可是鐵口直斷,判定了歐陽亭是鴟視狼顧之人,江彆鶴內心還是挺怯她的。

偏偏他又不能表現出來,頂多在林無憂還沒來之前,提起她收徒弟一事,還不經意地提起不知道她教徒弟,是教她本門心法,還是教那《五絕神功》上的高絕武功。

江彆鶴又歎她怕是用不著《五絕神功》,言語中自然多是豔羨之意,卻叫聽者有心,大家各懷心思就是了。

然而等人家真的帶人到了,大家都紛紛掛上熱情的笑容,迎了上去。

江彆鶴也不例外。

林萊這次來,雖說是借人家掌門人過壽搞事的,可她也做足了禮數,送上了足夠豐厚的壽禮,尤其是有一柄五蝠送壽白玉如意,和一尊金壽星,滿滿的都是誠意。

玉衡真人覺得受到了重視,亦是開懷,親自迎了林萊到殿內。

眾人圍坐過來,因沒有在她身後看到少年徒兒,便好奇地問起此事。

林萊笑道:“小徒第一次來武當派,對武當派多有敬仰,便不住駐足,這才落下了。”

她便叫下屬去喊人來。

大家便紛紛朝門口看去,不多時,就看到有一青蔥少年郎款步而來。

他不是大家以為的幼童,可這個年齡說做人家徒弟也是可以的,甚至於在場的不知道多少人恨不能取而代之呢。

等人到了近前,林萊便介紹道:“這是小徒江懷瑜。”

江懷瑜上前拜見諸位前輩,有禮有節,叫人由衷得讚歎。

大家紛紛誇獎起他,其中便有說他長得如此俊俏的。

林萊聽了便笑道:“這是當然,要知道我這徒兒可是昔年第一美男子‘玉郎’江楓之子。”

江彆鶴:“!!”

江彆鶴本來就覺得江懷瑜有些眼熟(他之前曾見過小魚兒來著),現在林萊再那麼一說,他頓時如五雷轟頂,心下劇顫。等他再看江懷瑜時,不知不覺間就更覺得他像江楓了!

這怎麼可能?

江楓夫婦不是被殺了嗎,那花月奴腹中的胎兒又怎麼能活下來呢?難道那燕南天趕到時,孩子僥幸未死?可燕南天不是消失在惡人穀中嗎?難不成當時他知道此去惡人穀凶險,就將孩子寄養了?如今這孩子長大了,竟是好運地成了林無憂的徒弟,接下來他是不是要為他父母報仇了?

關鍵還是林無憂!她又知道了多少!

江彆鶴再是心機深沉,此時此刻也控製不了地瞳孔地震了。

殊不知,他這和彆人與眾不同的神情變化,都叫林萊和江懷瑜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看來這江彆鶴即使不是江琴,也很有問題啊。

江懷瑜,也就是批上一層優雅貴公子皮的小魚兒,他還想到當初他對江彆鶴的判斷。他那時候看江彆鶴過著那麼簡樸的生活,就覺得他要不是在裝腔作勢,就是真的君子。可後麵他被接連追殺,讓小魚兒認為江彆鶴是偽君子的可能性更大,如今看來,這位江南大俠還很有可能是當年出賣他父母的江琴。

這可不太好吧。

江懷瑜這麼想著,又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下江彆鶴。發現江彆鶴一舉一動間,都風度翩翩,說話間也叫人如沐春風,江懷瑜忍不住想,江彆鶴這一舉一動是不是在模仿他爹江楓呢?江懷瑜沒能十拿九穩,可不妨礙他暗暗學了學江彆鶴,在江彆鶴忍不住看過來時,朝他也那般笑。

江彆鶴:“!”

還真有問題!

江懷瑜這下可是很主動地去學人了,隻不過江彆鶴很快就鎮定下來,沒能再叫江懷瑜看到他的笑話。

江懷瑜心念一轉,就開始在彆人問起他來曆時,根據他真實經曆瞎編起來,為了就是坐實他江懷瑜確實是江楓之子的事實。

江懷瑜的目的達到了。

這次壽誕後不久,江湖中人就知道了無憂島島主收的徒弟,乃是昔年“玉郎”江楓之子。

此子不愧他父親的美名,不僅人生的俊俏,風采亦十分動人,他天賦又好,不然不會被無憂島島主看中,如此一來,不用多久江湖中就又會多一個不可多得的後起之秀了。

雖說大家對江楓之死諱莫如深,可江湖中人還有不少老人不曾忘記過江楓的風采,如今知道他有個兒子後,就紛紛借他追憶起江楓,一時間,江懷瑜的事就被傳得沸沸揚揚的。當然,這其中林萊這個無憂島島主也是關鍵原因,誰讓江懷瑜拜到她門下呢,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那位於繡玉穀的移花宮再遺世獨立,也聽到了這則消息。

邀月和憐星都知道江小魚才是江楓之子,而江小魚當初臉上有一道疤,這件事她們倆可是見證人,甚至於小魚兒臉上那道刀疤,就是當初邀月要殺他泄憤時,被憐星及時阻止方才留下的。她們敢肯定這道疤,無論如何都無法祛除的,邀月也曾親見過小魚兒,必定錯不了。

那如今江湖中傳的,風貌絕佳的江懷瑜定然不會是江楓之子!

難不成是有人冒認身份?

可那林無憂又豈會輕易被蒙騙?總不能江楓除了和花月奴生的兩個孩子外,還有其他血脈?

雖說江楓在和花月奴私定終生前,是出了名的瀟灑風流,不知多少人仰慕於他,那有人珠胎暗結不是不可能。

可此事若為真,也抹殺不了江楓最終和花月奴殉情一節。

思及此,邀月周身寒氣更為逼人:“我當他二人彼此認定,哪想那江楓和世間其他男子無異。”

憐星蹙了蹙眉:“怎麼突然間此子冒了出來?隻怕其中有些蹊蹺。”

邀月冷道:“你難道是在為那江楓說話?你也聽到了,他人都在傳那江懷瑜肖似江楓,況且他冒認江楓之子的身份,又有什麼好處呢。”

她這麼說,像是在極力認定江楓到處留情,並不是花月奴認為的鐘情於她一般。

憐星也知道這點,她心下歎氣,沒再就這個話題多少什麼,她轉念想,不管那江懷瑜倒是怎麼一回事,她們不管便是了。憐星便道:“姐姐,我們且不去管他,隻認定那江小魚兒才是我們要無缺親手殺掉的人便是。”臉上有疤的江小魚,才是無缺的同胞兄弟,是花月奴和江楓的親生孩子,是她們姐妹要報複的對象。

至於那個疑似江楓孩子的江懷瑜,江楓臨死前怕是不知情,何況他那時候心心念念的都是月奴,總之,無論有沒有其他女人,都和她們姐妹二人不相乾。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句話還是叫憐星心尖疼了一下,她不想讓姐姐看出什麼來,就趕緊垂下眼簾。

邀月臉上一片冷傲:“這麼多年來,我可一天都不敢忘此一大仇。至於那個江懷瑜,不管他是真是假,他既是聲稱和江楓有父子緣,那我到時候送他去和江楓相聚便是,也好叫花月奴跟著多一個孩子。”

憐星喊道:“姐姐!”

邀月道:“我已有決斷,你不必多言了。”

邀月口中貶低著江楓,實際上她如何想的,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等她離開後,憐星臉上一片黯然。

憐星直覺江懷瑜有問題,且他背後還站著林無憂。雖說她們姐妹二人並不懼那林無憂,可對方不容小覷也是真的。

憐星便想著若她們不想節外生枝,為今之計隻有叫無缺儘早殺死江小魚。

然而想到這裡,憐星又遲疑了。

這麼多年來,她很難說對無缺那孩子沒有一絲一毫情誼,儘管她從前都刻意令她自己封心鎖愛,不對那孩子產生一絲一毫的憐愛,因為她很清楚等到最終真相暴露,無缺那孩子定然是要恨上她們的。那,她不對他有什麼師徒之情,到時候被他恨上就不會有絲毫的難過。

正如她當年若是不愛上江楓,那她就不會因為江楓愛上花月奴而痛徹心扉,這麼多年來都不能釋懷。

還有她姐姐邀月。

憐星知道她姐姐方才儘管一直在貶低江楓,試圖認定江楓也不過是世間眾多男人中的一員,沒什麼特殊的,可她越是這麼說,就說明她越是在意他。那江懷瑜若不是江楓之子還好說,若他真是江楓之子,姐姐必然是要殺了他的。

因為那恰恰說明了一件事,江楓能愛上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就是不能愛上她與姐姐。

這是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不能容忍,不能釋懷的事。

想到這兒,憐星苦笑起來。

良久後,她才重新打起精神來,變回了原本高高在上的憐星宮主。

她隨後叫來侍女,冷聲吩咐道:“你等且去探探無缺現如今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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