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 生命在於運動11 捅破窗戶紙。……(1 / 2)

始於聊齋 非摩安 26386 字 8個月前

生命在於運動11

林萊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手塚這次找她就是想試驗他的手塚領域。

這就導致這場比賽變得沒那麼正式了,嚴格來說,是變成了手塚領域測試賽。

從手塚領域現如今能“吸”什麼類型的球, 再到手塚現如今能處理多強的旋轉。

不然的話,在林萊意識到手塚在有意識給他打出來的球, 每次都加上微妙的旋轉時, 她就該主動出擊,打破他的節奏, 讓他沒辦法一步步成功形成手塚領域的。

取而代之的是為了見識到他那個絕招, 林萊就放任了他的“前搖”。

而且在手塚領域形成後,林萊也沒有急著破解它, 而是幫助手塚測試他這個絕招的功能。

經過測試,目前的手塚領域還無法完全消化削球。

為此, 今天這一不正式比賽中,林萊打出了好多削球。

在提供給手塚這方麵足夠的經驗後, 他們就開始了另一方麵的測試。

即現如今的手塚領域能消化多強的旋轉。

這就需要林萊在她打回來的球上,要給出更強的旋轉, 讓手塚來處理, 看他的臨界點是什麼。外在表現就是他的活動範圍, 超出了他已經形成的圈, 但他還是能維持住打回來的網球,會朝著以他為圓心的圓內飛。另外一個臨界點就是他徹底無法維持這個圓,隻是這個臨界點所要考慮的因素就多了, 一個是他處理球的臨界點, 還有就是他手臂所承受壓力到了頂峰,再來還有體力這些。

要較為精準地測試這些,不僅手塚需要時刻留意自己各方麵狀態, 就連林萊都得注意力高度集中,讓網球旋轉是層層遞加。

這就導致這明明不是一場正式的比賽,林萊卻覺得比打正式的比賽還要累得多。

所幸被喂招的手塚得到了很有用、很精準的信息,其對他接下來改進自己這一招,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林萊:那就沒事了。

對於她而言,手塚領域這一絕招是很唬人,可就目前的手塚領域,在正式比賽中,所能起到的致勝作用並不是很大。

因為它對她來說不是無解的。

除了他們倆在測試途中,她找到的破解方法,其實林萊還想到了更簡單粗暴的一招。

那就是“一力降十會”。

在最後一盤時,林萊就提出了她的這一想法。

手塚選手點頭答應了。

等到手塚領域再次成形,林萊就拿出了她這一年才練成的一招。

「重錘火花」。

它可以看成林萊之前那一招「超大角炮」的上位版。

一路火花帶閃電,帶來的效果類似於手塚領域還沒有反應過來,球已經落到了手塚所在的半場,手塚領域:這咋吸過來?不怕自己被碎成渣。

不然怎麼叫一力降十會呢。

林萊在心裡悄悄比了個“耶”。

這場不正式的比賽隨後就結束了,即使不正式,還是有比分的,最終比分是7-5,林萊的得分在前。而讓林萊來說,就算她和手塚同學正式地、全力地比賽,勝利者也會是她。

其中關鍵原因之一,還是過去一年多來,手塚他幾乎沒有參加非常正式、專業的比賽,沒有和更重量級的對手全力地打過比賽,他更多還是留在青學網球部,還作為一年級生,因為那所謂的潛規則還不會被他們網球部教練派上場。不僅如此,就算他被破格提拔為正選,也會因為青學男子網球部綜合實力不夠強,而沒能參加足夠多、足夠好提升自己綜合實力的比賽。

相對的,林萊在過去一年多,就比賽這方麵她哪怕更多還是利用假期去參加比賽,但那些高質量的比賽,給她提供了足夠的營養,進一步激發出她的潛力,讓她飛速成長。

她現在的綜合實力,已然大於手塚同學了。

當然了,這是個人選擇,沒有誰對誰錯。

更何況手塚同學仍舊是同齡人中的絕對佼佼者,就手塚領域這一招就很絕了。

他的未來同樣可期。

不止林萊這麼想,手塚原先的教練澤田教練也這麼想。

澤田教練還特意過來看他們倆打球,等他們倆打完,澤田教練還不忘將手塚叫過去,想和他進行私下一對一的交談。

林萊差不多猜出澤田教練想要和手塚同學聊什麼,可惜澤田教練這次要失望了。

林萊這麼想著,就去拿她放在旁邊椅子上的水壺。

結果,她的小恐龍水壺被跡部同學遞了過來。

啊!跡部同學在她和手塚同學準備打第三盤時就過來了。

林萊之前隻是在她和手塚同學交換場地時,和他簡單地打了個招呼,他隻說他會在旁邊安靜地看他們倆打球,讓她隻管全心全意打她的就是了。

接下裡的比賽,林萊都專注於測試手塚領域的功能了,就漸漸忘記還有他這麼個觀眾了。

唉。

林萊想完,喝了幾口水,剛要說點什麼。

跡部景吾若有所思後說道:“他曾經也是這個網球俱樂部的學員?”

林萊點點頭:“是這樣沒錯。”

她又介紹了下手塚同學,還說道:“我和手塚同學我們倆原先是固定網球搭檔,直到他進入國中加入了他們學校的網球部,他就基本沒來過俱樂部了。”

跡部景吾問道:“什麼學校?”

林萊說道:“青春學園。”

“本大爺沒有多少印象,可見這所學校實力不顯,”跡部景吾實話實說道,“不過手塚國光會是個強勁的對手。”

林萊:‘唔——’

怎麼說呢,跡部同學的說法不算錯,現如今的青學網球部綜合實力在東京區都隻能說是中遊,可誰能想到等到明年,人家就要“飛升”了呢。不僅如此,到那時候他們可就要徹底進入超能力網球時代了,群魔亂舞不說,牛頓來了都得罵罵咧咧地連夜離開網球界。

唉。林萊在心裡唉聲歎氣完,就回過神來:“你這麼說也沒錯啦,就隻是跡部同學你繼續和我這麼閒聊真的好嗎?奧村教練的助理小山君都要哭了——他是在等你‘移駕’吧?”

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隻不自在了那麼一下子,他就重新恢複了從容氣度,“本大爺之前已經叫樺地去找奧村教練說明情況了。”

“嗯嗯呢,”林萊又問:“你這次主要是訓練什麼?”

跡部景吾:“螺旋鏈力量。”

“這樣。”林萊又喝了口水後說道:“那你快去吧。”

跡部景吾隨口問道:“你呢?”

林萊想了想說:“我想去瞧瞧澤田教練和手塚同學談話的情況。”

跡部景吾聞言隻是略點了點淚痣,沒有再說什麼,和她簡單告彆後就朝著體能訓練館走去了。

林萊又抱著她的小恐龍水壺喝了一百毫升的水,這才準備去探聽下澤田教練和手塚同學談話的結果,雖說她覺得結果已定了——手塚同學不但對網球抱有純粹的熱愛,他還有著很難動搖的責任心,不然他也不會被叫做大柱子,也就是青學網球部第一代支柱,而越前龍馬是第二代支柱,有意思的是後麵他們倆一個加入了德國隊,一個加入了美國隊。

正如林萊所想的這樣,澤田教練這次又從手塚同學這兒碰了壁。

手塚同學朝澤田教練鞠了躬,就帶著他的網球包往外走。

一抬頭,他就和樹後麵的前搭檔對上了視線。

林萊若無其事地從樹後麵走出來:“我說,你要不從俱樂部薅份堅果酸奶碗再離開?刷我的卡。”

手塚同學微微帶笑說:“好。”

去食堂的路上,他有些好奇地問起了之前旁觀他們倆比賽的跡部同學。

林萊就告訴他,那是她現在學校冰帝學園網球部部長,她還說道:“說不定今年比賽中你們倆會遇到。”

“冰帝網球部實力很強,”手塚說道,“不過我們青學到時候會全力以赴的。”

林萊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主要是她並沒有多關注過現如今的冰帝網球部,還有青學網球部,不知道他們,尤其是青學網球部具體實力如何,就不太好評判他們誰能走的更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再怎麼說都是冰帝的學生,非要她選邊站的話,她可能會站冰帝。

可手塚同學又是她認識好久的小夥伴。

林萊:‘嘛。’

於是,等到了食堂,她就很熱情地給手塚同學推薦了最受學員歡迎的酸奶碗,還讓食堂工作人員在他那碗酸奶碗裡多加了兩份小料。

手塚同學:“?”

林萊就解釋說:“給你加油。”

手塚同學不疑有他:“謝謝。”

林萊:“嗯嗯。”

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便埋頭吃她的酸奶球。

等送走了手塚同學,林萊這才反應過來,又沒有人真的要她選邊站,那她乾嘛自己審判自己啊?

還有,她剛剛在食堂是不是莫名生出了一股心虛感,這更不應該啊。

林萊覺得既然這些想法都是不應該出現的,那就沒必要再去糾結什麼,她還是去繼續訓練吧。這一次給手塚同學喂招,林萊在削球這一塊兒有了點靈感,她就準備回她的訓練場去重新找找當時的手感。

就這樣,林萊隨後就沉浸在自己的訓練中,沒有心思再想有的沒的了。

國中二年級第一個學期,林萊照例是不參加比賽的,不同的是今年多了兩次海外交流會,到時候會有現役網球運動員現身教學,另有海外網球學院優秀青少年學員參加,到時候主辦方還會組織各種練習賽。

這種交流會機會還是挺難得的,所以林萊沒打算缺席,她到時候就得向學校請假了。

所幸冰帝在這方麵還是很開通的,隻要她的缺席天數能控製在一定範圍內,還有她能保證她的成績在百分之幾以內,那就完全沒問題。

林萊:了解。

國中二年級相比一年級時,學業重了不少。

其中一點是二年級學生需要再修一門除英語外的外語,其中學校提供了四個選項。

林萊斟酌過後,選擇了西班牙語(另外三個選項是希臘語、德語和法語),而她選擇西班牙語,主要原因是她的網球顧問李奧哪·阿隆索是西班牙人,之前她們倆都是用英語交流來著。

實際上呢,林萊從前是學過西班牙語的,就是時間有點久遠,再加上新世界新的人生,她對外還是要表現出她沒學過,要“點亮”這個技能後才可以的樣子,所以——

林萊在西班牙語班,很快就找到了搭檔津川瑞枝,她還是美術社副社長,擁有著令人驚歎的畫畫才能。

起碼林萊對此是羨慕嫉妒得很,還再次悲憤自己怎麼就還是沒能點亮畫畫這個技能啊。

也因為她對會畫畫的人總是天然好感值就不低,加上津川瑞枝又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所以就幾天功夫,林萊就和津川瑞枝玩得很好了,尤其是在見識到津川瑞枝帶過來給她看的畫作,且對方還很大方地送了她其中一幅《小荷》的畫後。

林萊就有那麼點要淪陷到人家的畫鄉裡了,以至於有天津川瑞枝邀請她一起吃午餐,林萊心一軟就答應了。

通常,她的固定飯搭子都是芥川同學來著。

為此,林萊還發郵件給芥川同學,說明了這次特殊情況。

芥川慈郎癟癟嘴,可他又自認為自己是個通情達理的好朋友,於是就有點口是心非地回了郵件,說沒問題啊。

這麼一來,當天中午他就隻能自己吃飯了。

網球部其他成員:“………”我們不是人是吧。

其實他們也有點不適應。

跡部景吾挑挑眉,剛要問芥川慈郎,結果被向日嶽人搶了先:“夏菜同學怎麼還沒來?我還想照著她的菜單點菜呢。”嗨,這不是為了長高嗎。

芥川慈郎哼了一聲。

向日嶽人:“?”

向日嶽人轉向了自己的搭檔忍足侑士:“咋回事啊?”

跡部景吾也看向了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不管是什麼個情況,他都說出了他的疑惑:“你為什麼要問我?”

向日嶽人:“你和夏菜同學是鄰桌啊。”

跡部景吾眯了眯眼睛,卻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等著忍足侑士的反應。

忍足侑士:“。”他更想在心裡歎氣了。

芥川慈郎這會兒終於願意出聲了:“夏菜她有新朋友了,對方邀請她一起吃午飯,她竟然答應了。”

“竟然”這個詞其實用的還挺恰當的,等忍足侑士回到班級,見到她人後,他都好奇她那個這麼快就俘獲她好感,讓她樂意去和對方結交的新朋友是誰——她看起來人緣很好,卻也不會這麼快就和對方親近起來,還願意花費時間在這種有時候沒什麼意義的社交上。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更專注於自己的日常計劃。

林萊說了自己新的小夥伴名字,還拿出那幅《小荷》,興衝衝地說:“看,這就是她的作品。”

忍足侑士有點明白了。

等晚些時候,網球部。

在開始部內練習賽,大家集體跑步時,忍足侑士像是突然想到想到什麼一樣,“啊”了一聲:“芥川,夏菜同學她其實是被美術社副社長津川同學一幅叫《小荷》的畫給迷住了,才——”

穴戶亮:“忍足你是瞎了還是傻了,芥川那家夥可是慣例在那邊椅子上呼呼大睡呢。”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我還以為今天夏菜同學拋棄他的事,讓他睡不著覺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其他人都沒察覺到什麼異樣,隻有同樣敏銳的跡部景吾:“!”

等大家跑完步,跡部景吾還直直看向忍足侑士,想進一步判斷出什麼。

忍足侑士攤開手,覺得自己可啥都沒發現,包括他們部長的少男心事。

其實,在這之前忍足侑士隻是隱隱有點感覺,但並沒有確認。隻是現在跡部的反應,可就讓他心裡有底了啊。

忍足侑士有點小興奮,校園愛情劇他最喜歡看了,要知道他最喜歡的電影,《情書》一直牢牢霸占鼇頭的。現如今他身邊可能會上演真人純愛故事,他當然不能錯過啊,而且要是他能為當事人們做點什麼,他是非常樂意的。

出乎外表純情的忍足同學,等私下沒有其他人時,就朝他們部長表了此等忠心。

跡部景吾眼神銳利地看過去。

忍足侑士連忙舉手:“如果你覺得我多管閒事,那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也不會和夏菜同學多嘴的。”

跡部景吾這才開口:“記住你的話,忍足。”

可他卻沒有讓忍足侑士就此離開。

忍足侑士:“?”

很快,忍足侑士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在心裡“哇嗚”了下,等回頭他就按照自家部長的暗示,以和另一個當事人夏菜同學鄰桌的身份,在一次課間閒聊中提起他們網球部部長兼學生會會長,跡部景吾同學,果然一如既往行事華麗,像這次他為了美術課鑒賞作業,就真的帶了一幅《睡蓮》真跡到他的會長辦公室了。

林萊:“!!!”

她可以說是耳朵迅速支起來,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音量都沒有控製好:“真的假的?!”

忍足侑士聳聳肩:“那可是跡部。”

林萊:“哦呼!”

林萊恨不能現在就到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近距離欣賞那幅《睡蓮》,但她不能。不過沒關係,她拿出手機,發郵件給那幅畫的所有者,預約鑒賞《睡蓮》的時間。

很快,她就得到了令她快樂得飛起的答複。

林萊忍不住說道:“跡部同學真是個大好人啊!”

忍足侑士使出了所有力氣,才控製住自己,沒有當場笑出聲來。

天呐,跡部他是不是得到了一張好人卡啊?

啊這。

不知道跡部知道了這件事後,他作何感想?

忍足侑士控製再控製,堅決不做露餡的那個人,這可苦了他啊,整張臉都快要扭曲了。沒辦法,他隻能拿出一本書擋住自己的臉。

林萊:“??”

忍足同學這反應不對啊?

林萊從可以近距離觀賞到《睡蓮》的激動中平靜下來,至少也是平靜了一半,挑了挑眉問道:“忍足同學,你這是——?”

忍足侑士:“……我隻是覺得跡部他從小到大,可能還沒有得到過像你那樣樸實的誇獎吧,所以我就有點想笑。”

林萊:“是這樣嗎?”

忍足侑士說道:“那可是跡部,你懂的。”

林萊:“也是哦。”

忍足侑士在心裡悄悄鬆了口氣,他真的儘力在圓了,希望夏菜同學被他忽悠住了。

可惜並沒有。

林萊她差不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她有點想笑。

尤其是等她當天放學後,先留意到了隱藏在暗處的保鏢們,再在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見到了那幅價值不菲,同時也是招來那些個保鏢們的《睡蓮》。

林萊忍不住去看《睡蓮》的主人,他好像不覺得自己做了件太興師動眾的事。

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將她的思緒拉回到現實:“怎麼?你已經不喜歡這幅畫了?”

這怎麼可能呢!

林萊扭頭朝那幅畫看去,她恨不能將眼睛貼到那幅畫上,而她自己神魂跑到那幅畫裡,感受著那一抹熱烈的夏意,還有這幅畫如今的主人,在這件事中所展現出來的赤誠。“不,我非常喜歡!”

跡部景吾說道:“很好。”

林萊笑了。

就是保鏢們有點不太好。

林萊觀賞這幅畫告一段落後,有想起了這一節,她想了想說:“跡部同學。”

跡部景吾:“嗯?”

林萊眼裡帶笑,偏頭看著他說道:“我冒昧問一句,你家裡還有其他名畫,對吧?那,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機會去你家的收藏室欣賞它們?”

跡部景吾愣了愣,隨後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的榮幸。”

林萊眼睛一轉,伸出右手小拇指:“那我們就這麼約定了?”

跡部景吾:“!”

他沒有立刻有所動作。

林萊見狀就晃了晃她的右手小拇指:“拉鉤啦拉鉤。”

跡部景吾這才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見他還有點躊躇不前,林萊就乾脆主動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不等他回過神來,林萊就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指,繼續去欣賞那幅《睡蓮》了,餘光留意到他的表情,心裡都快要笑死了。

不僅這會兒,接下來林萊的態度也很自然加坦然,好像她沒有釋放出什麼信號來。

跡部景吾:“??”

忍足侑士:“?”

怎麼回事,他們倆沒有什麼進展嗎?

就林萊怡然自得,心裡還幾乎要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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