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於運動13
冰帝文化祭在11月, 還有兩個月。
這兩個月中,冰帝其實也針對學生展開了一些特彆的活動。
像是九月的校外學習活動, 林萊這次選擇了去陶坊學習做陶藝。
她早就想過這件事,尤其是模型社的堀本洋介前輩,他家就是做一行的,他本人在這方麵也有自己的獨到見解,作品方麵他也開始琢磨出屬於自己的風格了。林萊之前就用她的根雕,從堀本洋介前輩那兒交換過他自己燒出來的一組陶藝作品。那時候林萊還有幸見識過堀本洋介他的長輩還有長輩的徒弟們燒出來的作品,就對他家感興趣了, 隻是林萊之後都沒能攢出時間來,這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這個陶坊位於神奈川的鐮倉,林萊一開始還沒多想,直到這天她跟著堀本洋介前輩還有其他幾個學員,一起去附近的拉麵館吃飯時,和同在那兒吃飯的丸井文太四目相對。
林萊先開口打招呼:“啊,C同學。”
丸井文太跟著說道:“A同學。”
這不是林萊和芥川慈郎是A與B, 芥川慈郎和丸井文太又是B與C嗎。
而上一次在關東大賽決賽前夕, 芥川B同學製造出來的A和C都是我的小翅膀,你們都過來啊的名場麵, 讓他們倆都記憶深刻。那次之後, 他們也算是成為了朋友。
林萊當時還想著以此為翹板打入立海大男子網球部內部,然後和他們的正選們打打網球呢, 結果在那之後她忙得飛起,這件事就沒有任何進展。
那,現在她正好有空閒時間,是不是可以推進下這件事的進程呢?
在這家拉麵館,林萊還見到了丸井文太的雙打搭檔胡狼桑原。
林萊覺得更好了。
所以在和前輩們一起吃過飯後, 林萊就和他們說了一聲,再來到丸井文太他們那邊,詢問道:“丸井同學,要和我打一場嗎?”
考慮到是她主動發起的網球局,林萊就又補充道:“你們這頓飯我請了。”
丸井文太想了想自己乾癟的錢包(其實這頓飯他本來是要賴給自己可憐的搭檔胡狼桑原的),立刻說道:“那多不好意思。總之,麻煩你了。”
胡狼桑原:“……文太!”
等林萊又邀請他,指出他們來1V2,心情沒辦法不微妙起來的立海大金牌雙打組合,就將禮貌問題放到一邊,現如今他們倆隻剩一個想法:
為了立海大,不要鬆懈地上吧!
鬥誌熊熊燃燒起來了呢。
林萊覺得這樣挺好的,她又掏出手機來,“其實我還有一個請求。”
丸井文太雙手環胸:“你先說說看。”
“C同學,請和我這個A同學合照一張吧,我想把它發給我們共同的朋友,親愛的B同學。”
丸井文太立刻放下了手,沒有再展現抗拒的肢體語言,而是——“隻拍一張嗎?”
兩人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隨後,遠在東京的芥川慈郎就收到了來自好朋友A的郵件,他滿心歡喜地打開,看清楚郵件後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吧了。
怎麼這樣啊!明明該是雙倍的快樂的!
再說他的兩位好朋友。
他們一行三人找了個街頭網球場,稍作準備後就開始這場1V2的比賽。
在比賽開始前,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可都是憋著一口氣的。
不說彆的戰績,他們立海大男子網球部可是連續兩年製霸了全國的,而他們倆作為立海大雙打組合,在過去那麼多比賽中,也一向是所向披靡。現如今她朝他們倆發出了這樣的邀請,自然是讓他們倆有點不爽的,覺得他們組合和他們個人都被小看了。
那麼,他們倆會拿出屬於立海大網球部黃金雙打組合的尊嚴,在這場比賽中全力以赴的。
對林萊來說,他們這個組合確實厲害,個人能力本來就不錯,再搭配上十足的默契,儼然達成了1+1遠大於2的效果。
林萊和他們打起來,自然會覺得棘手。
這讓她更來勁了。
為了要贏,主要是為了不滿場打球,外加節省體力,林萊就想到了手塚領域。就隻是林萊沒能成功形成手塚領域,她頂多是形成了個開放式的領域,也就是引導著對麵那對厲害的雙打組合,將球隻能打進她這邊的一個半場,這麼一來她的跑動範圍就縮小了很多,而且這一招也會慢慢給對手施加壓力。
隨著時間推移,有點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倆受到的負麵影響,要比林萊認為的要小不少啊。
那就更有意思了。
林萊這麼想著,就逐步縮小她這個開放式領域所覆蓋的麵積。
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沒辦法不受到影響,但在這之前,丸井文太體力就先成為一個大問題。
之前他們打比賽時,他的體力完全夠用。
然而,現如今體力這一項成為了他明晃晃的短板。
這麼一來,原本就傾瀉起來的勝利天平就更加朝另一邊傾斜了。
“比賽結束。勝者鬆林夏菜,比分7-5。”
丸井文太最後體力值幾乎為零,還是他的搭檔胡狼桑原將他給背回去的。
路上的時候,丸井文太下定決心要提升自己的體力。
至於輸了比賽,按照慣例要接受他們副部長真田弦一郎的鐵拳製裁什麼的的,對丸井文太來說才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不,它還是個問題的。
真田の鐵拳,打在他們身上還是很痛的啊。
這還算了,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還受到了小學弟無情的嘲笑。
丸井文太:“嗬嗬。”
隨後休息時間,他一邊嚼著泡泡糖,一邊掏出手機給A同學發郵件。
丸井文太就是想問問她,有沒有興趣再和他們立海大網球部的成員打一場。他還提到這名成員是他們網球部的後起之秀,是他們網球部三巨頭都要避其鋒芒的存在。
A同學:‘事實是——’
C同學:‘事實是這小子飄了,我想你幫他知道人呐,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好。’
A同學:‘這樣啊。’
丸井文太想到她昨天邀請他和搭檔打一場,有幫他們倆結了賬,於是就禮尚往來地回複:‘等你教訓完那小子,我請你去吃我覺得能排進神奈川地區前三的甜品店甜品。’
‘成交。’
丸井文太滿意地闔上了手機。
在網球場裡活蹦亂跳的切原赤也,這時候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切原赤也:‘誰在想我嗎?’
當天下午,還是那個街頭網球場。
“比賽結束,勝利者鬆林夏菜,6-1。”
切原赤也這次是真的被打懵了,他甚至小惡魔化後都硬生生地被人家給打回了原形,就好像小惡魔化的自己都頂不住了,還是讓正主來吧來吧的樣子。最後他還累得癱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那“6-1”的比分,更是讓他羞愧到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還哪到哪兒啊。
隻聽丸井文太問道:“鬆林同學,你覺得我這個後輩怎麼樣啊?”
林萊很懂地說道:“‘這個後輩’?難道說他就是你之前和我提到的,你們立海大網球部那個讓所有人都要聞風喪膽的一年級後輩?哇嗚。”
切原赤也:“…………”
胡狼桑原最有良心,他手忙腳亂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兩個無良前輩,給他的搭檔使眼色,讓他還是不要這麼刺激後輩了。
丸井文太做了個鬼臉,還是找回了作為前輩的良心,對著他請來的超級陪練說道:“走吧,鬆林同學,我請你去吃甜品。”
他接著很自然地補充道:“哦,桑原請客。”
胡狼桑原:“…………”
他和赤也總得有一個人受傷,是吧?
丸井文太個人排行榜上能排進前三的甜品店甜品,那確實沒得說。
林萊吃的一本滿足。
本來她還想著再見識下立海大網球部其他人的球技,可接下來他們這幾個學員就要去親身燒製自己的作品了,那需要他們時時關注著窯爐,因此和立海大網球部成員打球這件事進程隻能先停留在20%了。
和切原赤也那一場,對林萊來說主要收獲就是那家甜品店,反而是和丸井文太與胡狼桑原那場比賽,給了林萊不少啟發,尤其是在形成開放式領域這點上。
林萊覺得她之後可以精進下這個網球技。
順帶著,林萊還想起了擁有了此類更精妙網球技的手塚同學。
林萊便想要不要再邀請他來打一場,好讓她再觀察下他的手塚領域。
林萊將這件事先記了下來,就去將更多精力放到窯爐上了。
另一邊,立海大。
切原赤也頂著他親愛的副部長給的滿頭包,在鬥誌滿滿地揮拍,鬥誌滿滿到他整個人畫風都要JOJO化了,就是主打一個線條堅毅。
看來他已經支棱了起來。
他的前輩們聚到一起,看著這一幕,都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幸村精市收回看切原赤也的目光後,微笑著看向丸井文太,“赤也可得感謝你,給他找到了那麼一個厲害的對手。”
丸井文太若無其事地避開了部長的視線,這才說道:“那可不。我可是出了血本的。”
胡狼桑原聞言欲言又止,最後他也隻能在心裡將自己的搭檔原諒,然後默默哀歎自己癟下去的錢包。
幸村精市並沒有多少要怪罪丸井文太“借刀殺人”的意思,他更多還是對那位超級厲害的陪練,鬆林夏菜感起了興趣。她的網球實力是毋庸置疑的高,自己網球部的成員接連在她那兒折戟,導致他都有些心癢癢,想要和人家也打一場。
這麼想著,幸村精市就讓丸井文太去問問她可否可以和自己打一場。
不遠處的仁王雅治拽了拽自己的小辮子,心說他們厲害帶這是打算“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嗎”。而他就是那麼一想,可不好這麼大喇喇地說出來,不然那個“老的”會讓他見識到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的。
“噗哩。”
柳蓮二默默看了眼仁王雅治,在自己的本子上刷刷寫了什麼。
很快,丸井文太這個中介得到了回複,很遺憾地表示她現在處於校外活動關鍵階段,沒有多餘的時間。
幸村精市多少有點遺憾:“好可惜。”
丸井文太這時候收到了新郵件,他看過後說:“鬆林同學也是這麼說的,還說等之後有機會一定要和部長你打一場。”
幸村精市笑著點點頭。
事實上,這一比賽直到明年夏天才打上。
——幸村精市沒多久就生病倒下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養病。
而明年夏天那個時候,他們這些青少年網球選手因為一項世界團體比賽得到了征召,因此有機會聚到了一起。
·
·
校外活動結束後,林萊帶著她自己燒製的,還有和其他人交換的瓶瓶罐罐回到了東京。
不說其他人的作品,單說自己的,林萊還是很滿意的。
她將自己燒製出來的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出來放在了客廳地板上,然後對著家人們興衝衝地說:“這些都是新時代陶藝家東京鬆林氏的最新大作,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啊。”
說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大家也很捧場,各自挑選了他們最合眼緣的瓷器,還不吝嗇地誇獎了新時代陶藝家東京鬆林氏。
林萊捂臉卻得意地笑:“哈哈哈哈。”
等去學校時,林萊還帶了一隻花瓶,送去了學生會會長辦公室。
“鏘鏘鏘,我又給你帶了份禮物,還是我自己做的,看你喜不喜歡?”
跡部景吾聞言看了眼他辦公桌上的小怪獸,這才將禮盒接過來。
原本他以為她又要搞怪了,沒想到這次的禮物很正常。
那是個秋葵色的花瓶,整體看起來清麗秀雅,令人耳目一新。
林萊就問:“怎麼樣?”
跡部景吾微微頷首:“很華麗。”
哪想到被誇獎的人不按常理出牌,她站到了小怪獸身後,一邊用手操縱著小怪獸的龍蝦鉗子手,一邊給它配音:“跡部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俺就一點都不華麗了,是吧?那你乾嘛還把俺帶到你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裡,日日和俺相對啊?哼!俺生氣了。”
跡部景吾:“。”
小怪獸繼續張牙舞爪:“你說話啊!”
跡部景吾沒辦法了,隻好搭理它了一下:“你這家夥看久了還是很可愛的,可以了吧?”
“嗚嗚嗚,跡部同學還是喜歡俺的,那俺就滿足了。”
跡部景吾覺得好笑,轉而又想和她還有它玩這樣的遊戲,多少有點幼稚了,他剛要說點什麼,就聽得小怪獸說道:“跡部同學也很可愛哦,比心比心。”
他就看過去,正好和小怪獸背後的她四目相對。
她藍眼睛裡笑意正在往外流淌,小怪獸還在她的操縱下,舉著龍蝦鉗子手在朝著他比心。
這一刻,他的心臟仿佛被羽毛拂過,這讓他下意識地避開了這一幕,低頭去看自己手邊的經濟類書籍。
“咦?跡部同學怎麼低下頭去了?噢!俺知道了,跡部同學是害羞了!”
“……鬆林夏菜!”
林萊這才放開了貝殼小怪獸,不再拿它“隔山打牛”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因為直言不諱,被跡部同學瞪了一眼。
瞪完,他還沒好氣地說:“本大爺要繼續看書了。”
可他沒有讓她走,而是指著自己辦公室裡的書櫃,示意她那邊又多了幾本新書,讓她看看再走。
林萊忍著笑,走向了書櫃,看到新多出來《靈感工匠》係列書籍,還有新多出來的陶藝擺件。林萊仔細看了下那個擺件,發現它應該是一名來自英國的陶藝家的作品,恰好他們倆之前通過手機聊天時,她就和他提到過那名陶藝家。
林萊輕輕笑了笑,就拿過一本書坐在這個陶藝作品旁邊,一邊讀書一邊欣賞這件藝術品,一心兩用得很。
過了會兒,這間辦公室的主人走了過來。
“你這麼一心二用的嗎,鬆林夏菜?”
林萊抬起頭來:“我沒有啊。”
跡部景吾:“嗯?”
林萊笑盈盈地說道:“我還在心裡想著你呀,景吾同學,所以我這是在一心三用才對。”
這句話讓跡部景吾心情很是愉快,他走過來,倚靠在距離她最近的書櫃上,說:“本大爺也有些掛念你。”
林萊知道他沒有在說謊,不僅如此,他還不止是此時此刻在想著她,之前他就對她用足了心,光從他的行動上,她就能充分地感受到這一點。所以她說她還在心裡想著他,並不光是為了逗他,還是有些發自內心的。
林萊這麼想著,將手中的書闔上,“景吾同學,我們什麼時候去約會啊?”
跡部景吾愣了愣:“你怎麼——”
林萊笑著說:“就是突然間就想和你去約會了,不行嗎?”
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當然可以!”
林萊:“嗯嗯。”
林萊不光記得私情了,她還有“公事”要做,就像在網球方麵,她想要和手塚同學好好打一場,再好好看看他的手塚領域,為自己同類型絕招汲取更多靈感和養分。
啊,對了,她還要給她這個絕招起個名字,最後林萊想到了《EVA》中的絕對領域,就借用一下好了。
再等到周末,林萊和手塚國光按照約定在鬆崗網球俱樂部,較為正式地打了一場。他也再次成功形成了手塚領域,讓林萊能夠觀察個透徹,還有他的發球技,零式發球。
如果說林萊之前開發出來的發球技,「影翼斬」,因為速度太快,讓對手望洋興歎。那手塚這個發球技,就是技術難度太大,而且破解方法幾近於無,讓對手無計可施。
哪怕是林萊,她一時間之間也想不到好的破解之法。
林萊抿抿嘴,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也不枉她當初就把手塚同學當做她一生之敵,看他即使有些被困在了青學網球部,可他仍舊沒有愧對他的天分和他在網球上那近乎千錘百煉的練習嘛。
“再來一次,可以嗎?”
手塚國光微微點頭,再來一記零式發球。
林萊全神貫注地盯著球,這一次球仍舊是落地後沒有彈起,還貼著草地滾向了攔網。
林萊有點麻了。這要怎麼做啊?
按照規定,她要去接這個球,必須等它觸地一次後,可它一觸地就貼地啊!
林萊鬱悶不已,她握著網球拍,看向對麵的手塚同學,注意到他在用手握自己的左手肘。林萊立刻意識到這個發球技對手臂乃至核心鏈要求都非常高,不能輕易、自如的使用。
何況他左手肘還有舊傷。
這個問題很需要重視。
林萊就走到他的半場,問他手肘感覺如何。
手塚國光仔細感受了下,覺得這次發球時,整體沒有之前幾次動作流暢。
他認為這是他今天用了好幾次零式的緣故,還有就是麵對她,他又必須全力以赴,所以身體負擔就比較大了。
對這一點,手塚國光並不避諱,相反他說起來時候態度很泰然。
林萊將球拍拖在身後,“我那麼厲害,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說著她就笑了笑,手塚國光也跟著微笑起來。
“那,等我們打完球我請你去做次按摩,刷我的卡。”林萊又說:“另外,手塚同學,你還是要著重留意下你的手肘問題才好,不是有句話叫‘千裡之堤,潰於蟻穴’嗎。”
手塚國光輕輕頷首:“啊,我會注意的。”
林萊又晃了晃球拍,“這就好。至於你的零式發球,它是不是有點太無解也太無賴了?我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如何破解它。”所以她就沒再要求他再來這個發球技了。
可林萊又有點憋氣,所以比賽過後,她去弄來了份這場比賽的錄像帶,把它帶回家看了半晌,還是無果。
林萊:“。”
好吧,手塚同學,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我的白月光了。
這不是《網球王子》裡,很多網球選手都常常對手塚同學念念不忘,好像他是他們白月光一般的存在嗎。
林萊這麼想的時候,完全沒想過她也是“白月光”——也有不少青少年網球選手對她念念不忘,好比尼奧米,她現在訓練時的階段性目標就是把林萊給打敗,為了提醒自己不要鬆懈,尼奧米還買了一本有林萊封麵的雜誌,放到了自己房間裡,偶爾尼奧米還會惡狠狠地盯著雜誌封麵,用來激勵自己。
話又說回來。
林萊鬱悶歸鬱悶,她卻沒有因此停滯不前。
畢竟一是她的發球技,手塚同學也打不回來嘛,二來她該更專注於自身的進步,不要產生不該有的心理障礙,再說了,她認為她以後也會遇到更多她無法破解的網球絕招,甚至是她還會輸給什麼人,這樣的心理準備她該有的。
就隻是在林萊還沒有步入職網前,就青少年網球比賽這一塊兒,她都沒有遇到什麼特彆棘手的對手,相對的,她就沒有輸過比賽,甚至之前在羅馬站打比賽時,她還一舉打敗了青少年世界排名第23位的選手,讓她自己的排名一躍進入到前五十名。而她下半年還有三場比賽,其中東京青少年公開賽和橘子碗(U16),這兩項比賽她也是能拿到相應積分的,而且後者的積分還特彆豐厚,那會幫助林萊排名繼續上升,對此林萊還是蠻期待的。
哪怕去年在橘子碗,她還發光了。
可因為林萊已經對這件事脫敏了,那她故地重遊就沒什麼的。
羞恥心也不會冒泡。
何況那樣的重要賽事,還有助於她的經紀人繼續給她談讚助,那她何樂而不為呢。
林萊:隻要給的夠多,羞恥心都能被收買。
時間進入十月。
十月,冰帝人先是迎來了期中考。
期中考後的第三天,是林萊的生日。
在冰帝,林萊陸陸續續收到好些生日禮物。
其中,津川瑞枝同學和阿部學姐都送了讓林萊不好拒絕的生日禮物。像是津川同學送了她一個作品集,裡麵不僅有她自己的作品,還有他們美術社好些成員的作品。每一幅畫都讓林萊愛不釋手,同時,林萊也明白他們在每一幅畫上都傾注了不少心血和精力,尤其是津川瑞枝同學的那幅《蘆葦蕩》。
麵對這樣誠意滿滿的心意,林萊不舍得拒絕,就滿懷感動地將禮物收了下來。
結果——
“瑞枝同學,你給我的是生日禮物,不是我給你們的‘免死金牌’,知道嗎?”
所以不要一副“我們能對鬆林同學為所欲為了”的表情!
津川瑞枝捂著嘴:“我哪有這麼想啊,鬆林大人。”
林萊:“……鬆林大人又是什麼稱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