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前奏(2 / 2)

冬夜間奏 NoahsArk 4931 字 9個月前

站在拱門前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牽起了手。

*

恰好全場的燈光在開場致辭後重又明亮起來,照得走進來的兩人光芒萬分耀眼。

鑒於場內能把時千這張臉和這個人對上號的幾乎沒有,震驚的點泰半都集中在陸司南竟然破天荒的頭一次帶了女伴。

還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認出了她是前不久在Zelig國王遊戲裡被指名跟陸司南隔著卡牌接吻的那個7號,這才幾天,稍稍有些不可置信。

唯獨蔣季揚,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幾近目眥儘裂。

有什麼可能?

她那天說的是真的?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可現在那個眾目睽睽之下被陸司南牽著與他並肩走向主桌的,分明就是那天站在宴廳裡從頭到尾幾乎沒出過聲,但也始終沒有給他的荒唐半分眼神的,時千。

她今天仍然是一襲白色禮服,剪裁簡約的緞麵魚尾裙,甚至沒有那天的蕾絲旗袍來得精致,妝容也很清淡,茶色的長卷發隨意盤了起來,留了幾縷劉海落在側臉。

但如果說那天的她是絲毫沒有攻擊性的小白兔,那今天就是昂仰著頭的小白天鵝。

蔣季揚真的很煩。

這幾天他因為搞砸了訂婚日子本來就不好過。

那天之後蔣嵩偉私底下其實找時長遠道過歉,但對方態度曖昧,既沒有明確拒絕,也沒有要繼續和談的意思,這兩天還做主把之前已經在合作推進的項目都叫停了,蔣嵩偉連著吃了兩次閉門羹,火氣上來就全撒給了蔣季揚。

一層套著一層,連鎖反應。

那蔣季揚無處泄憤,就莫名其妙地把這些事都遷怒了時千。

這才帶著陳楚汝出來找存在感,還特地選了陸家的慈善晚宴。

這麼一來,不管陸司南出席與否,她都不會被外界的流言放過。

根本沒有在講道理,但他荒謬的行為邏輯確實在某種層麵上讓這場鬨劇實現了閉環。

可現在呢?

他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

十五分鐘前大家好奇的那兩個主桌空位歸屬,如今終於有了答案。

但此刻似乎又有了新的問題——

這是誰?

顯而易見的是,這個答案還在路上。

場內的躁動隻持續了短短十幾秒,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很快就把重心重新放回了各自的生意周旋中。

柴可夫斯基的C大調弦樂小夜曲依舊悠然響徹穹頂。

陸司南牽著時千走到一半,視線才得以越過花簇和燈光定睛留意到陸致遠也坐在陶黎書身旁。

已經很及時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低下頭湊近她耳邊:“我爸來了。”

時千:“……”

你怎麼不再晚點講?

兩人有言在先,婚姻的基礎是她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她從前不參加這些派對活動,但也知道這個慈善晚宴是陸司南的媽媽一手操辦起來的,那勢必是要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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