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其實是蕭恪那個瘋批閻羅王,也看上了姚舜華?
不然,何至於對自己這麼趕儘殺絕?
難得聰明一回,不用母親勸,王承豪當下就屁滾尿流的跑出了京城。
還以為從此天高皇帝遠,自己就可以任逍遙了呢,再沒想到,竟然又和姚舜華這個災星撞上了。
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說的話,更是麵色如土——
他是吃了熊心豹膽嗎?竟然敢揚言,讓蕭恪的女人留在船上?
當初不過是多看了幾眼,就招致那樣的牢獄之災,如今公然挑釁蕭恪的威嚴……
王承豪頓時冷汗如雨而落,身子一軟,就和朋友跌坐在一起——
要是蕭恪知道了今天的事,會不會把自己也丟儘江中喂魚啊?
“哎,王兄,這是怎麼了?”他旁邊的兄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以為王承豪是看的失神了呢,諂媚著湊趣道,“那小娘子,好像認識哥哥您呢,而且瞧著啊,可真夠味……”
話還沒說完,王承豪忽然抬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王八羔子,你要害死我嗎!”
“不是……”那兄弟明顯被扇的懵了,捂著臉愣愣道,“不是王兄您喜歡……”
“你還敢說!”沒想到對方這麼冥頑不靈,王承豪急怒攻心之下,直接抬腳,就把對方給踹了下去。
一直到冰冷的江水浸透了渾身的衣衫,男子才算醒過神來——
看王承豪的樣子,分明
是知道那美麗女子的身份。
還以為皇後侄子就是無人敢招惹的存在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比皇後侄子更厲害的人嗎,更甚者,對方還是個年紀那麼小的女孩子。
嚇得魂飛魄散之下,哪裡還敢再多嘴?隻扒著船沿,沒口子的哀求王承豪讓他上去。
王承豪卻是不理他,直接命船夫趕緊掉頭。
這也就是男子會水,不然今兒個淹死在江裡喂魚的就是他了。
明顯沒有想到王承豪那邊竟然出了這樣的變故,袁弘和孟鑫都是目瞪口呆。
嶽城和嶽明昊那邊往下放小船時耽擱了會兒,過來時可不正巧看見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
好在孟鑫他們這邊人沒事,嶽城就阻止了嶽明昊想要過去打招呼的念頭——
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那王承豪還有個皇後侄子的身份,事情既然解決了,他們也不必再上前。不然惹得王家記恨就麻煩了。
再者,對方也就是商家罷了,還須不著他們家少爺這樣身份尊貴的人主動過去交好。
“你說那位王公子主動離開了?”聽了嶽城的回報,劉氏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不住念佛,“那就好那就好,怎麼說也是名門之後,想來人也壞不到那裡去,這不,事情可不就了結了?”
嶽林翰卻是皺了下眉頭——
他身在官場,自詡對那些衙內的性情還算了解。
這些高官子弟,本事不見得有多少,卻是個頂個的要麵子。實在想不通,王承豪之前都鬨得那麼凶了,怎麼竟然還會又灰溜溜的離開了?
甚至聽嶽城的意思,還起了內訌,王承豪先是把他自己兄弟也給踹下江,然後就一溜煙的轉頭跑了——
這怎麼看,都想遇到了更厲害衙內時的操作啊?
可也不對啊,試問天底下,還有哪個衙內,可以把皇後侄子嚇成這樣的?
能讓王承豪都屁滾尿流的,除非是幾位皇子級彆的衙內還差不多……
這麼想著,卻又不覺有些失笑。果然是睡得太久有
些迷糊了,竟然如此敢想。
卻是到底囑咐劉氏:
“孟家人怕是有些不尋常之處的,真是碰見了,你多留意些。”
彆看孟家是商人,可瞧著還真有些門道。後台厲不厲害暫且不說,這運氣還真是一頂一的好。
和嶽林翰把王承豪離開歸結為運氣不同,袁弘卻是實打實的被嚇著了——
雖然在江裡沉浮了這麼久,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卻還是不妨礙他聽見船艙裡一個動聽如鶯啼的女孩子對王承豪的嗬斥——
王承豪的反應昭示,他會轉頭就跑,明顯是瞧見船艙裡女孩子的長相後,被嚇著了。
袁弘可不會天真的以為,船艙裡的人是生的太醜了,才會把王承豪嚇得屁滾尿流。
排除了這一點,另外一個絕不可能的可能就成了唯一的答案——
孟鑫船裡坐著的,是尊貴絕不亞於王承豪的人,不對,應該說來頭更大。
一時心裡就有些七上八下,更是想不通,孟鑫什麼時候找了這樣的尊貴人家做後台?
看孟鑫沒有介紹的意思,袁弘也不敢主動提出過去拜訪,千恩萬謝後,回了自己船隻。
隨即讓人悄悄打聽一番,下人很快帶了消息過來:
“說是船上也沒有其他人,就是孟鑫的妻子和妻子的娘家侄女……”
“娘家侄女?”袁弘明顯愣了一下——
南城大商賈之間彼此來往還是很頻繁的,袁弘可是不止一次聽妻子提起過孟鑫的這位夫人。
說是不但生的好,人也是大氣的,瞧著真不像小門小戶家的姑娘。
之所以說“不像”,是因為袁弘妻子知道,姚平君還就是出身小門小戶,娘家除了一個深居簡出的老娘外,再沒有旁的兄弟姐妹。
怎麼突然就冒出了個內侄女呢?還是這麼深不可測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內侄女。
和他一樣困惑的,還有孟鑫的父母。
兩老這會兒在家裡,可不也是一頭霧水?
本來算著歸期,兒子媳婦前兒個就該到的。結果管事過去,卻是沒
接著人,反而拿回來孟鑫一封親筆信,信中竟是說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在京城遇見了兒媳婦的娘家兄長,不日會帶著內侄女一起南歸。
隻說具體情形等見麵了後再詳細稟告,又囑咐二老趕緊把東跨院給收拾出來,說是要給兒媳婦的娘家侄女住……
“兒媳婦不是就一個老娘嗎?這娘家人是真的假的啊?”周氏年紀大了,最愛多想,看了信後,就有些犯嘀咕——
瞧瞧兒子信上囑咐的,不但所有家具什麼的全都換新,還要求全都是上等的……
要說平時裡瞧著兒子兒媳夫妻和睦,老太太也很是開心,可眼見得為了討妻子歡心,就這麼著折騰,周氏還是不免有些吃味。
孟老爺子倒是個豁達的,聞言嗬嗬一笑:
“你這老婆子,怎麼還和個小姑娘拈酸吃醋了?兒媳婦這麼多年對我們孝敬著呢,好容易找回了娘家人,咱們該替她開心才是,如何要在的事上挑理?沒得讓兒媳婦不痛快。”
又衝旁邊聽說突然冒出來個表姐,而好奇不已的孫女孟萱點點頭:
“讓人去叫堯哥兒回來,就說家裡有親戚要來。”
“還要耽誤堯哥兒的功課嗎?”周氏雖然聽進去了老爺子的話,卻還是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一個小孩子罷了,用得著這麼鄭重其事……”
“怎麼用不著?”孟老爺子捋了捋胡子,“這可是兒媳婦第一次有娘家人上門,咱們可不能失了禮數。”
正說話間,就有下人過來稟告,說是有人來訪:
“那人手中的帖子是城東嶽家的……”
“嶽家?城東嶽家嗎?哪一支?”老爺子明顯就怔了一下。卻已經站起了身——
不管是哪一支,都要慎重對待,畢竟嶽家可是皇商,兒子也算有出息,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可和嶽家比起來,依舊差的遠。
下人明顯也有些回不過神來,小心道:
“啟稟老太爺,來人正是嶽家家主嶽洪林老爺子。”
嶽家家主親至?孟老
爺子嚇了一跳,邊疾步往外走邊道:
“怎麼不早說?讓嶽家老爺子久等。”
這麼說著,心裡卻是有些七上八下——
嶽老爺子可不單是生意做得好,還生了個好女兒。整個南城誰人不知,嶽家女兒可是京城東陽侯府的世子夫人。
這些年,嶽老爺子已經不大出麵,家中事務多交由小輩處置,眼下竟紆尊降貴,親自到自家來,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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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過的炮灰原配重生了》:
從小被賣給成家當童養媳的虞秀秀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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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一個買來的臉還殘了的小叫花子展眼就成了進士老爺的夫人,滿村父老,誰不說虞秀秀是個有福氣的?
唯有虞秀秀卻是不悲不喜——
即便她苦心供養夫君,省吃儉用供他考上進士又怎麼樣?很快她的進士老爺夫君就會出具和離書,娶虞閣老家唯一的孫女為妻。而且休了她還不算,又在把她趕出穆家村後,派殺手割了她的首級。
這麼做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他早就厭極了她醜陋的疤痕,更因為,和離後才知道,她虞秀秀其實才是虞閣老的親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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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a大最大的笑話,謝林安每天都活在嘲笑和謾罵中——
出身寒微,性情陰沉,毫無品味,愛財如命,卻竟然色膽包天,想要挖出身豪門的校花牆角,妄圖從校花的魚塘中把a大男神抱回家。
可沒有人知道,謝林安的真實身份,哪裡是什麼死皮賴臉的拜金女,根本是出身名門世家,不過是為了贏得書中男主的心,才會拒絕和親生父母相認,甘願隱姓埋名,默默守護在男主身側。
穿過來的謝林安:
回家繼承億萬家產它不香嗎,虐身虐心的古早文男主誰愛要誰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