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地想求饒,想反抗。
她兩隻手用力去掰他的肩膀,男人卻紋絲不動,甚至伸了手出來,將她礙事的兩隻手腕一束,一攏,按死在車門上。
風光霽月,雪也融融。
她極小地“嚶”了最後一聲,連發聲的力氣也被融化生吞活剝了。
小姑娘顯然沒接受過這種高度刺激的,眼淚不要錢似得往下滾,不知道是被親傻了還是嚇傻了。
吻著吻著,男人竟然還有閒心眯眼,將她肩膀上那件不知道誰的男士外套掀了,一把揚了。
“我.......”南星急了,那是圖框的哎,她還得還呢!!
見到她被吻得眼淚巴巴還不忘去撿那人的外套,宋京墨眼尾壓下來。
是送情書那人的衣服?
她就這麼惦記著?
南星對上男人黑沉沉壓下來的瞳眸,意識到手裡拽著什麼時,也不知怎得,一瞬間福至心靈,感受到了危險似得一個激靈想撒手,但是,晚了——
宋京墨鬆開了桎梏她的手腕,大掌強勢不容置疑地擠進她的手指間,強硬掌控地與她五指相扣,摁死在車門上,一低頭,就要再度吻下來。
還......還沒親夠?
南星慌了神,腳腕被他腿壓死,她動彈不得,情急之下一偏頭,男人帶著木質氣息的吻落下她耳垂上。
小姑娘耳垂又軟又乖。
好像一滴水如滾燙油鍋,驚得她心口一窒,頭皮發麻,心跳快到不可思議,整個人抖了一下,尖叫聲死死用意念卡死在嗓子眼兒裡,沒發出來。
男人輕輕淺淺地吻落在她耳垂上,發現小姑娘整個人顫抖得不成樣子,他漆黑眼眸頓了一瞬,隨即了然。
“原來是這兒。”低磁嗓音帶著笑意。
她羞憤欲死,不敢出聲,怕一出聲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隻是碰了碰自己的耳垂,她就好像要融化一樣,像是條被甩上岸的小魚。
就在男人氣息要再度落在耳垂上時,南星強撐到了極致,徹底繃不住哭出聲來,徒勞地把脖子往後仰,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像是自願獻祭的獵物,服了軟:“彆碰.....你彆......彆碰......”
小姑娘到底是沒經曆過情愛,傻乎乎地分不清什麼是歡愉什麼是喜悅,隻知道陌生的失控地都叫她給嚇哭了。
宋京墨黑沉沉的眼眸盯了她一瞬,看著南星哭的一聳一聳的肩膀,偏偏杏眸還巴巴地防備著他,生怕他再過來一樣,又驚又懼,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剛剛早乾嘛去了。
他沒鬆開手,而是揉了揉掌心裡她柔軟無骨的手心,問:“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她忙不迭點頭,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
想來是真嚇著了。
宋京墨輕輕歎息一聲,抬手想去給她擦,南星卻誤解了他的意圖,以為他還要親,慌不擇路地要往後縮。
“彆動。”他低聲道。
南星睫毛顫抖,看著他探過來的手,還是沒忍住“危機意識”抬手臂擋了一下。
氣氛尷尬了一瞬。
南星也察覺到了,慫了吧唧看了他一眼,慢吞吞放下手,小聲嘟囔:“不是.....我怕你再......再親.......”
宋京墨:......
他險些氣笑,他親一下也成洪水猛獸了是吧?
南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險些要自己舌頭,怎麼感覺越描越黑。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現在親.......我有點緩不上來氣兒.......”
也不對。
她想給自己的嘴一巴掌,高中語文課知識都扔去喂狗喂豬了。
“我——”她還欲再說,被男人輕描淡寫打斷,“多練練就習慣了。”
多???多什麼???
您當這是足球競技啊?還多練練?
眼看著小姑娘人精鬼精地眼珠子打轉兒,在組織措辭呢,宋京墨唇角幾不可察彎了一下,不等她再說,伸手扯了安全帶過來,謹防她再給自己搗亂,繞過她的手腕,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