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看著她,試探性問道。
雖然早已經知道簡夏之前對於這個意外的孩子早已經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但那也不能保證那時候隻是她的一時興起而已。
想起陸平然今兒個跟她說崔玉瀾就是裴邵言的媽媽,而且簡夏還與他母親見過麵的時候,童年嚇得差點驚掉了下巴。
又聽陸平然說裴邵言對於兩人的未來會有困難的時候她的心就沉了下來。
不是她對自己的姐妹沒有信心,實在是崔玉瀾壓根兒不是一般人。
她在幫助陸平然時,已經見過崔玉瀾許多不擇手段的場麵了,如果簡夏非要與她叫板,未來難保不會辛苦艱難。
簡夏回道:“當然不一樣了,有寶寶在,我要多喝點多吃點,這樣他才能茁壯成長。”
她撫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眼神透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光輝。
童年不置可否:“如果沒有人願意歡迎他的到來呢?你該知道一時的母性泛濫可能會害了他一輩子。”
不被歡迎的生命的到來有時候也是一種不負責任。
她不相信簡夏不知道這些。
聽到他這麼說,簡夏的手停頓住,眼神有些受傷地看著她。
“年年,你為什麼這樣說?難不成……你也不歡迎他嗎?”
可是當初如果沒有他的突然到來,或許在那一個月之後她可能已經自/殺了!
不是她對生命不重視,她隻是不願麻煩彆人,隻是覺得與其讓彆人同情自己身患癌症孤立無援的處境,還不如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離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