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麻煩了,”他看著手中的報告,“我這裡提取的血跡和指紋都能證明朱瑤就是死在陳南家裡,拋屍地隻要根據越野車的行車記錄就能確定,這個案子按照正常流程來說已經可以辦結了。”
岑廉知道武丘山是什麼意思,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作為**案其實已經結束了,雖然作為物證的隕石存在問題,但無論是陳南殺朱瑤,還是田獻忠殺覃興國的證據鏈都已經完整,隕石作為其中重要但又不重要的一環,其實不能影響這兩起**案的最終結果。
因為無論是因為一塊價值幾十萬的隕石還是一塊有可能價值上千萬的隕石導致的**,在最終的判罰上其實沒有什麼區彆。
“你現在怎麼想?”他問武丘山。
“先把**的案子結了,有關朱瑤來曆不明的資產還有隕石,咱們另外立一個案子,”武丘山已經有想法,“我們現在基本能確定,陳南本人也不知道隕石被調換的事情,否則他不可能完全沒有接觸過被調換過的這塊隕石,說明隕石被調換和這兩起**案實際上沒有直接聯係,可以單獨立案。”
岑廉沉默了一下,知道這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最終他長舒了一口氣。
“就這樣吧,至少把**案結了,咱們回去好好過個年,隕石的案子我估計可能會比咱們想象的更複雜,我們還需要重新整理思路,至少以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甚至連懷疑方向都還沒有。”岑廉雖然覺得有些匆忙,但這樁**案辦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足夠移交檢察院了。
雖然他心中還有疑惑,但其他人沒有義務因為他的疑惑一直待在外地加班。
武丘山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岑廉掛斷電話之後,一直被緊緊夾住坐在後麵的田獻忠忽然小心翼翼地開口,“警官同誌,你們給我看的那塊隕石,我好像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你知道?”岑廉微微皺眉。
田獻忠想了想,說道:“這塊隕石我在兩年前的一次研討會上見過,我記得它左下角有一塊形狀很特殊的黃色礦物質結晶體,但是這塊隕石來自於一所大學的研究機構,並不是私人收藏者的東西。”
岑廉心中一驚,這東西要是來自研究機構,豈不是意味著是被偷出來的?
難道在他們不知道的角落,又一夥隕石大盜活躍著,將值錢的隕石全部偷偷